剑圣哈哈大笑:“好了,太平,不谈你们的私事了,好不好?我想观《剑典》的武学了,嘿嘿,我想,宫主、圣母两位前辈也是翘首以盼的,这才是我们关心的头等大事!小寒兄弟,表演一下吧?”
小寒听了,不觉笑了笑,才说:“前辈,这《剑典》的武学就是要太平公主和我情绪高了才能练,嘿嘿,咱们得按太平公主殿下的旨意办;我是无所谓了,只有妹妹的心思全跑到我身上来了,这《剑典》就可以玩了;玉儿、霜霜、黛黛,你们都可以看,至于两位美人前辈,更可以轻松上路;咱们这段时间有空就练《剑典》!”
“好嘛,紫云,你们三个负责酒局,我哥哥是要喝酒了,他喝畅快了,咱们就开练,我嘛,主要配合哥哥,当然,练到*时,哥哥又得听我的,咱们是晚上练嘛,以月剑为主,好在今晚的月色还不错,如果没有月亮,咱们练起来就费劲!”太平公主解释说。
“噢,原来如此,那我只开开眼界了,哈哈,开开眼界就不错了;这情剑我是不成了,哈哈,只有望梅止渴,唉,可惜丽儿走了,我成了孤家寡人了!嘿嘿,和谁练去?”剑圣叹息说,神情自然有点黯然。
太平公主一听,大笑道:“听师父的口气,还想老牛吃嫩草嘛,好说,我府中的丫头,或者长安的美女,师父看上谁就谁了;当然,我哥哥的女人例外哈,因为她们是也是我的老婆,也要随时侍候我的!”
“卟哧”一声,剑圣笑了:“嘿嘿,老夫哪有那个意思?嘿嘿,我只钟情于丽儿,其他女人嘛,我已没兴趣了;所以,这日月剑法,老夫就一观了,一观足矣!”
“剑辈见识高超,不妨捉摸一套可与日月剑法媲美的剑法出来,传与后世,岂非妙哉?”小寒提议,眼中已闪烁着光芒了。
剑圣闻言,不觉心动:落英剑法虽然不错,但终究有迹可寻,且剑招有点呆板,如果真能创一套可以震古烁今的剑法,岂非妙哉?
小寒笑了,接着又说:“这日月剑法虽然奥妙无穷,但毕竟要双修情剑,这对后人学剑肯定有所限制,咱们如果能创一套男女皆可练习的绝世剑法出来,岂非痛快?这重任不落在前辈身上如何?”
“可没有小寒兄弟帮忙,老朽创出来的创意剑招肯定要落下乘,说不定还不如梅花剑法,顶多是落英剑法的升级剑法而已啊,如果,又怎可堪称绝世呢?”剑圣有点信心不足了。
小寒想了想,又说:“剑圣何必枉自菲薄呢?前辈只要放弃了落英剑法,先观我中华大地之色,比如,三山五岳之气势,再如黄河、长江之壮美,还愁没有绝世剑法吗?可惜我美人在怀、俗务缠身,否则,我真想闯一套堪比日月剑法的剑法出来!”
此言一出,剑圣的眼睛亮了,茅塞顿开,犹如在黑暗中看见了光明,一条清晰可见的道路已在他面前出现了。
他不觉站起起来,举起酒杯,说:“小寒兄弟果然高明,此语无疑醍醐灌顶,哈哈,老朽明白了;好,反正南宫明的生意遍及大江南北,甚至塞外,我正好与其游历,争取创一套剑法出来,然后,小寒兄弟真提升它,如何?小寒,我敬你!”
“好,痛快,那咱们说定了,嘿嘿,也许这才是剑圣前辈最光辉灿烂的一页;待我俗事了却,定当陪前辈琢磨;我也准备洗炼一套剑法出来,可能就在梅花剑法的基础上玩了,但愿能有新意;前辈只要由性情出发,以天下万物为基础,剑法就肯定是极品的!”小寒鼓励他说。
裴映雪听了,不觉说:“是啊,就像《易经》上说的‘仰以观于天文,俯以察于地理,是故知幽明之故’,寒哥哥之言,甚合《易经》之妙理啊,善哉!寒哥哥太聪明了!”
小寒闻言,不觉痴了,眼睛呆在裴映雪身上,说:“《易经》,什么玩意儿啊?好,有道理,有空雪儿教教我,哈哈,咱们又得玩儿了;嗯,很好,等有空了,雪儿、婉儿继续躺在我怀里教我读书!”
“是!”两大美人赶紧应允,脸露喜色,显然,因为小寒青睐,她们更欢喜了。
这时,太平公主的兴趣来了,一见两大美人的神态,就笑了:“好,雪儿、婉儿,你们又多了一个任务了,记住了,一有机会,就逼咱们这个色鬼哥哥读书,当然,我们也陪着练剑,这才是寒哥哥的正务;总之,女人要玩,书也要读,这剑嘛,更要精益求精,如何,哥哥,妹妹给你设计的人生路如何?”
“爽,太好了,我正怕就在醇酒美人中消磨了志向,太平一席话,又胜读十年书了,好嘛,咱们就这么玩;我还要封妹妹一个官儿,我的监军大人,重点就是管哥哥,好吗?”小寒嬉皮笑脸地说,显然,凡事都要拉她垫背。
太平公主笑了:“奴婢求之不得,嘿嘿,套用哥哥的话说,什么事儿少得了妹妹啊?好了,来,本公主要侍候王子殿下喝酒了,哈哈,哥哥最乖了,妹mèi téng你!”说完,已含了酒,亲上了他的嘴,亲自喂酒了。
一吻之下,双方情深,小寒深情地看着太平公主,手已揽住她的腰,说:“妹妹,咱们这就开始练剑吧!三位前辈,还有玉儿、霜霜、黛黛,你们也跟着学!”说完,搂着太平公主已升空而去。
“日月初升!”太平公主一声媚声,随即,整个人已在天空划出来一道弧线;小寒早明其意,顺着她的动作,贴了上去。
随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