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政说:“我一专心,专心的精神都凝固在一个狭窄的方向。我太脑残了。帮我多研究下。”石竹说:“不断提醒自己没用吗?”政政说:“如果这只是一个不好的习惯,强制、虐待自己去改变,不一定让人变得聪明,可能变得更蠢。”咕咕鸟说:“是。那动物就是你训练它成了习惯,它们就失去自由的心了。甚至喜欢被囚禁的快乐。”石竹说:“嗯。不过,那你总要提醒自己然后才能改变吧?”政政没说话。

石竹说:“要明白为什么会那样吧。”政政说:“难道是为了逃避邪恶的精神?被别的精神胁迫的?应该不是吧,那样就好吗?好像不见得。”星月说:“逃避邪恶的精神?害人往往是抱起石头砸的是自己的脚。黑害精神、玩恶,抛出的是伪恶高,自己的真恶不显山露水。”石竹说:“王上的精神喜欢被动角度,可能也会逃避思维。”

星月说:“有时判断一个人恶也不好判断。一个办法,用恶当作尺度,比如把一个人的恶放在另一个人身上,看和谐不和谐,排斥不排斥,怎么恶互动的。恶吃害人往往是套娃娃,大娃娃吃小娃娃,比如把一个人大头放在另一个人头上,再颠倒放一下,就能看出这两个头怎么互动的。”政政说:“有意思。”

咕咕鸟说:“王上,那小玫瑰园的管家,是怎么吸引王上的?听说她会赚钱。”政政:“是。”星月说:“王上跟她好过?不会是那种一引诱就上钩的女人?”政政说:“她跟你们想法不同。她觉得可以遇到想谈恋爱的就可以谈恋爱,到了年纪生孩子不耽误就可以了。”咕咕鸟说:“她能赚钱能养活自己,独立性高,选择也跟别人不同吧。”

星月说:“她不要长久?”政政说:“爱的时候不知道长久。”星月说:“她这样的有能力养男人,不过要养人得到好,其实很难。要找到善的男人不容易,善的男人对孩子影响也好。”政政说:“她也重视善。其实善觉得善才有利建设,恶觉得奴役善去建设就可以了。爱跟建设有关。”星月说:“应该认识伪爱、伪恨等作为尺度。”

咕咕鸟说:“王上也会跟恨沟通?”政政说:“是呀。”咕咕鸟说:“没有爱一般是没有恨的。”星月说:“恨弱,坏,黑斗失败了,就会靠近爱了,得到爱,喘口气就又恨。蠢坏相连不分家。恨特别会装。还有的装决策者抢人,装天堂、地狱、人间,装贩夫走卒、名流贵族等,各种装,装捧了全人类、动物,给自己,等。”

星月说:“那管家不是黑?看人先看看黑好。”政政说:“应该不是吧。她有善良被我骗到,她还不知道。她看到工人辛苦,为工人着想,减少虐待,合理安排时间,简化工作活动的不当损耗,给物质和精神的帮助。”星月说:“装善的多,很多人喜欢靠害得到想要的,但是也有很多人不一定只抱着害这一个手段。”政政说:“比如有人破坏别人的恋情,总之就是喜欢破坏、害,来得到利益。怎么能得到最多利益怎么来。恶的方式得到,能加重他们恶有存在感。”星月说:“但是这种人如果能恶恶一起良性互动,互相配合好,在他们看来也算情投意合,比恶斗强。”

政政说:“你对小玫瑰园管家有想法?”星月说:“远远的见过,印象模糊,猜问一下。就是觉得轻易跟男人一起又分开的女人,有些想法。太多人因为同类能沟通,就会模仿别人,包括直立行走。”政政说:“直立行走究竟好不好呢?”星月说:“不知道。人会直立行走,猩猩不行。”政政说:“猩猩宁肯做猩猩也不做人类,肯定有原因。”

石竹对星月说:“把我的首饰簸箩拿来。”政政问石竹:“你对李信还有什么看法?”石竹说:“也是吃人的,装被吃的,什么都会装,装父母、孩子等。反正别人什么都是给他们的,还倒打一耙调到黑白装白装受害者。”石竹说:“我觉得李信会想把我变成动物,让我靠他这棵大树,把我拖下水,让我吃他,用黑让我被迫吃到他装白的黑,包括他的喉结什么的。他装白基础上再装黑。”

咕咕鸟说:“那时候我看李信挎着一个包,给我感觉谁也不能看他的包,黑看被阻挡,白看也是被抓住手,对方什么都是他的了,受制于他,基本就算他的奴隶了。有些傻白傻黑以为可以伸手,去伸手拿他包和包里的东西,就被制的。黑白要足够才能看他包,看就是伸手,就是被制的。”

石竹说:“王上好像很重视他。”政政说:“对。他在人类里唯我中心,在自然里唯人类中心,喜欢人类的文明对他好。人类的文明就是人类喜欢怎么生长,一种的表现,觉得快乐。”石竹说:“但是比如植物也有植物的快乐,它们伸展着枝蔓,往其他空间去,可以得到阳光雨露其他空间多,它觉得快乐。”

政政说:“然后呢?”石竹说:“但是植物那么被动,轻易就被动物害,几乎是完全被动,有些有刺有些有毒,可能收效甚微。同为这个世界的生物,应该彼此都能得到自己生长的快乐,互相重视对方的被伤害。”咕咕鸟说:“唯什么中心的利益,往往是与其他为敌的。人类里自己利益首位,就会不顾其他生物受伤,还想奴役其他生物。”政政说:“是。”

星月把首饰笸箩放在桌案上,咕咕鸟和石竹都有兴味的拿起首饰。石竹说:“大颗的石头切成小的,暴殄天物。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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