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有一瞬间的凝聚,气息冰冷,两个人对视着,最后还是记兮然打破了僵局,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大哥,你病得不轻,迷迷糊糊的把一个女佣当成了秦悦,还不肯女佣离开。”
“女佣?”慕泽野薄唇紧抿着,有些无法接受,记忆里的女人,竟然不是秦悦?那昨晚上......“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早上的时候,我就把那个女人遣走了,你这辈子都不会再看到她了。”记兮然一脸得意的笑着,“既然病好了,就没事儿了。”
慕泽野坐在沙发上,脸色格外的阴沉,掏出一根烟,吸了一口烦躁的开口,“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了,不信你看。”记兮然拿出手机,上面赫然是昨天慕泽野拽着女佣的图片。
慕泽野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烟,语气薄淡,“这件事情别再提了。”
真的是烦躁到了极点,本来以为是秦悦,怎么就变成了女佣了?看来昨天他的确烧的厉害。
记兮然深深的打量着慕泽野,确定他是相信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好在他病得厉害,分不清楚到底是谁,不然凭着他怎么可能瞒得过慕泽野?
秦悦回到家里,脸上带着一丝疲惫,才走进客厅,便看到了窝在沙发上睡觉的夜上景。
她瞪大眼睛,确定沙发上的人是夜上景,这才走过去,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颊。
“喂,醒醒,醒醒。”
夜上景猛地睁开眼睛,待看到是秦悦,紧张的情绪才松弛了下来,“你回来了。”
秦悦有些纳闷的盯着他,沉声问道,“夜上景,你怎么回事儿?怎么睡在这里啊?”
不是叫他别来的吗?他不但没有听,反而睡在她家的沙发上?这个男人,真是让她都觉得无可奈何了。
夜上景打了个哈欠,呢喃道,“我昨天来找你,你不在,然后我就等你到现在。”
“不是叫你别来了吗?怎么又来了?”
夜上景困眼迷离的盯着她,语气带着一丝怀疑,“秦悦,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昨天到现在去了那里?”
她的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倒了一
杯水,安静的喝着水,却没打算回答他的问题。
“你到是说啊,去哪儿了?”夜上景咄咄逼人的问道。
她抬起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语气有些不悦,“去照顾病人了。”
“照顾病人?那个病人派头这么大?让你去照顾?”夜上景大声的问道,但是说到最后自己也反应过来了,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
秦悦也没解释,继续喝水。
“那这是什么?”
夜上景快速的抽出了她手上的支票,看着上面的数字,脸色更黑了。
“妞,你行啊,照顾病人一晚上赚五百万,明天你也照顾我呗,我也是病人!”
秦悦狠狠瞪了他一眼,把支票抢过来,塞进包里,语气薄淡的问道,“夜上景,这是我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夜上景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呆滞,淡然的点头,“好,我懂了。”
说完直接的站起来,略微低下头,看着秦悦,一字一顿的说道,“秦悦,我不会再管你了,你乐意去找谁,就去找谁,我无所谓。”
大步向外面走去,秦悦的脸色有些惨白,用力的捏着包包,眼睛瞬间湿润了,她也不想,但是这颗心又该怎么控制?
“妞,你真的不该这样作践自己!”
就在秦悦以为他已经离开的时候,他却又折回来了,她吓得连忙擦干了脸上的泪水,转身看着他。
“你不是走了吗?”
夜上景打了个哈欠,脸上的疲惫显而易见,“是啊,我走了,又回来了。”
她真的拿这个男人没办法了,吸了吸鼻子,有些委屈的说道,“夜上景,我已经够难受了,别再骂我了。”
“难受,能忘记他吗?”
“也许吧。”她用力的咬着唇,坚定的点头,“一定能,只要他不来找我,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就能够忘记。”
夜上景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点头,“希望吧。”
一连三天,她都窝在房间内,除了吃饭基本都不出门,而冉雪跟萧振宇也没有出现在饭桌上出现过。
就感觉这个家里又恢复到了平静,但是真的能够平静下来吗?
早上的时候,秦悦刚起床下楼喝水,正巧碰到了回来的冉雪。
“早。”
冉雪少有的跟她打招呼,她的表情僵了一下,连忙回应,“恩,你也好早。”
“我是从外面回来的,我昨天住在萧家,萧振宇的母亲很好相处。”冉雪也倒了一杯水,站在她的身边。
“马上要结婚了,还真是紧张,那时候你紧张吗?”
秦悦牵强的笑了笑,摇头,“忘记了。”
“是吗?”冉雪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语气显得格外淡漠,“秦悦,你做我伴娘吧。”
“我?”秦悦瞪大眼睛,第一个想法就是冉雪又想给她难堪?让她去参加他们的婚礼,而且还当伴娘?
这对于她来说,真的有些难以接受。
“怎么了?我是出于朋友才让你当伴娘的,要是你不乐意,就算了。”
“冉雪,你还要我怎么样?我已经够难堪了。”秦悦无奈的扯了扯嘴角,转身上楼,实在不想再跟她接触了。
她再没心没肺,也不会出现在他们的婚礼上,悔婚的事情才发生这么短的时间,让她怎么接受?冉雪实在是太过分了。
“悦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