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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
小王八蛋装糊涂,故意在后面蹭,那滚烫的玩意儿,就贴在后腰上,月歌脑子里不由自主就想起前天晚上昏暗灯光下那尺寸惊人的家伙是怎么样一寸寸埋入她的身体,以及那令人恐惧到颤栗的快感……
“乔聿北!”
她攥着拳头,推开他,表情有些羞恼,“我跟你说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他比她还理直气壮,皱着眉扫了一眼身下,不爽道,“我这样怎么走?”
沈月歌又开始想抽他,她别开脸指了指洗手间,“自己进去解决!”
她态度强硬,乔聿北自知死缠没用,气恼的翻身下,走到洗手间门口的时候,突然又顿住,勾唇邪气一笑,坏气十足道,“要不你来帮我摸两下,跟它打打招呼,毕竟之前它可是伺候了你一/晚/上。”
回应他的,是月歌花了十成力气丢过去的枕头。
“啪!”乔聿北眼疾手快闪进了洗手间,枕头砸在门板上,掉落在地。
月歌揉着太阳穴,咬牙低骂,她是那只眼睛瞎了,居然会觉得这家伙可爱,这分明就是个,小王八蛋!
月歌想的一点没差,乔聿北衣服都还没换好的时候,乔克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催促他回去。
顾家跟乔家的交情很深,乔聿北在国外这么多年,自然是不太清楚这些渊源,月歌却多多少少了解一些,乔克一直想培养乔聿北进乔宇,不管是为了制衡乔锦年也要,还是真的疼这个儿子也罢,顾家养子的婚礼,这么重要的场合,乔克是一定会带乔聿北去的。
乔聿北兴趣缺缺,只不过一想到沈月歌也要去参加这场婚礼,他的兴趣就从零变成了十,乔克挂电话的时候,还有点意外,这次这小子答应的也实在太利索了。
“怎么了?”
女人温和的声音响在耳畔,乔克回过神,就见跟前多了一杯参茶。
面前的女人穿着一件素色的长裙,齐腰的黑发又顺又长,五官长得十分清丽,看上去只有三十岁的样子,但是沉淀下来的气韵却不像三十岁的人,只能说,这是一个保养得非常好的女人。
她屈膝挨着乔克坐下,侧着身,帮他捏肩,“大清早醒来就这副样子,没睡好吗?”
乔克面色缓了缓,神色也比平时温和很多,“你怎么也起了。”
“年纪大了,睡不着,”她笑得温婉,手上力道不轻不重,捏得乔克身体也放松起来,闻言,拍了拍她的手背,“你一点都不老,比我年轻多了我,我才真是老了,这帮小兔崽子,谁我也管不了……”
女人顿了顿,低声道,“小北又惹你生气了?”
乔克哼了哼,“他什么时候让我高兴过,不过这次倒是奇怪,我让他跟我去参加顾家的婚礼,他居然一口答应了。”
“毕竟还小,男孩儿总是晚熟一些,他一个人在国外呆了那么久,哪儿能跟你不生分,其实心里应该都懂。”
“这小子出生起就没跟我亲过,也不知道像谁,简直就是个冤家。”
女人笑了笑,“还不是像你吗,那孩子长相随了清音,性子还是像你年轻的时候,特别是那股莽撞劲儿,跟你年前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乔克动作一顿,表情淡了下来。
女人垂下眼帘,将杯子递了过去,“顾家给我寄了邀请函,晚上我也会过去,你陪我挑件衣服吧。”
“你也要去?”
乔克拧紧眉,“你跟顾家的人认识?”
“我跟顾家的人倒不怎么熟,但是顾家娶的这位新娘,是我朋友的妹妹,她亲自给我寄的请帖,于情于理我都该去,你放心,我会迟一些,等你们到场之后,再过去。”
“心兰,我不是这个意思,”乔克张了张嘴,叹了口气,握住她的手,低声道,“你有时候表现的太小心翼翼了,这么多年了,其实我……”
“我知道,”女人打断他的话,笑了笑,“我都懂,你不用说,我从来没有责怪你的意思,陪我去挑衣服吧,我都好久没有参加过婚礼了,也不知道该穿什么样的衣服合适。”
乔克眉宇间闪过一丝复杂,良久才道,“走吧,上去看看。”
唐心兰唇角笑容愈发温婉,顺从的挽住他的手。
沈月歌把不情不愿的小狼狗赶走后,换了一身衣服,带着鉴定书,去找了律师。
她不打算将这份鉴定书公开了,这件事对沈家的影响已经造成,吃瓜群众从来只是网络上的正义人士,公开这份鉴定书,他们只会只会把女孩儿推上道德谴责的顶峰。
十七岁的姑娘,人生才刚刚开始,成年人卑劣肮脏的手段,不该由她埋单。
这份鉴定书,加上之前学校里的一些录音,以及那些没有删掉的帖子,足以控告侯峥诽谤,敲诈,到时候法院判决书下来,时间久了,这件事慢慢就在人们心中淡忘。
跟律师谈完,从咖啡厅出来,月歌正打算开车去了黎公馆,顾岚的电话突然毫无征兆的打了过来,“顾一念跑了!”
这个消息传入耳中的时候,月歌愣了好一会儿,其实也不算吃惊吧,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瞒得住。
顾岚问她顾一念有没有来找她。
自然是没有,从她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怕是心里连带着将她也恨上了。
作为她最好的朋友,这件事情,她本就不应该隐瞒。
她心里自责的同时,又担心起来。
顾一念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