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外,我也已经调查清楚,丁员外曾经说过要把他的遗产全部给丁氏,而丁氏为了早日得到遗产,于是便在汤药之中下毒,毒死了丁员外。”

常乐说完,卫冲便破口大骂道:“你这个昏官,你血口喷人,我母亲怎么可能为了外公的钱而杀了外公,我母亲不是这样的人。”

“你说你母亲不是这样的人,那你可有证据证明你母亲不是这样的人,你如果只是一味的说你母亲不可能杀你外公,这可构不成证据。”

常乐说完,卫冲一时无语,可南明看的出来,卫冲一直想说些什么,可他却有些犹豫,

“来人,将卫冲押入大牢,让他在牢中反省一段时日,他什么时候想通了,便将他放出来。”常乐说完,便有两名衙役来押卫冲进大牢,卫冲挣扎了一下想说什么,可最后却放弃了,

卫冲走后,常乐让丁吉和丁祥两人起来,说道:“你们回去吧,不过我听说你们最近快将丁员外留下的遗产挥霍光了,可有此事。”

丁吉和丁祥两人犹豫了一下,而丁吉马上说道:“回大人,我们是花的有些大手大脚,但挥霍光却还不至于。”

常乐点点头,自家的钱自家花,常乐又怎好意思去管别人怎么花钱呢,

“好了好了,我也只是劝慰你们一些,钱还是留下过日子的好,没你们什么事了,你们走吧。”

县衙外面的人渐渐散去,南明和丁祥他们走出来之后,花知梦和狄小杰他们便马上向南明迎来,而丁祥见花知梦他们跟南明认识,便有些吃惊的问道:“他们是南兄弟的朋友。”

南明点头说道:“没错,他们是我的朋友,我今天向丁兄辞别,就是为了找他们,如今我找到了他们,我们就此别过吧。”

丁祥点点头,然后他们相互拱手之后,便分开了,

而当丁祥走了之后,花知梦便连忙问道:“你都问到了什么。”

南明将他在那天晚上打听到的事情告诉了花知梦他们,但是却略过了小红回自己房间的事情,

花知梦他们听完之后并没有什么头绪,所以花知梦连忙问道:“从你打听到的这些资讯,和今天在县衙大堂里的那些资讯,你觉得丁氏是杀人凶手吗。”

南明沉思不语,直到他们走了许久,南明才说道:“从常乐说的那些线索来看,丁氏的确有可能是杀人凶手,但是却有几处疑点是常乐遗漏的。”

“疑点。”花知梦有些不解,

南明点点头,说道:“首先,我们不确定丁吉说的小玉和丁祥说的那些下人是不是真的可以证明他们两人当时和他们在一起。”

“可这些常乐不是已经调查过了吗。”

南明摇摇头:“常乐调查的不一定准确,我进过丁府,府里的下人很怕丁吉和丁祥,如果丁吉和丁祥买通了他们或者恐吓了他们,你觉得他们敢将丁吉和丁祥供出来吗。”

南明如此一说,这的确是个问题了,而狄小杰却连忙问道:“有首先就一定有其次,剩下的疑点呢。”

“第二个疑点,丁员外中毒,可常乐竟然没有查出那是什么毒便将丁氏定为了死罪,这也很有问题。”

众人不解,只要是毒便行,有何必调查清楚那是什么毒呢,

不过他们虽然不解,却没有再问,南明认为这点有疑问,那便一定有疑问了,

“第三个疑点,丁氏最后为何不再辩护,而是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呢,我们都知道,每个人都知道惜命,我想丁氏不可能不爱惜自己的性命。”

南明说完,花知梦他们点头表示应允此事,爱惜生命是每个人的本能反应,而丁氏最后承认了自己的罪行,那也就是说她经过了深思熟虑才做的决定,

“还有没有第四个疑点。”花知梦连忙笑着问道,

南明点点头:“有,第四个疑点,丁氏将汤药放在丁员外的房间,而后她便离开了,而在她离开的这一段时间内,他至少应该找个人证来证明自己不在现场,就算最后那药是她送去的,在不在现场都没有什么用处,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内,就没有可能是其他人把毒下到了那汤药之中吗。”

“可当时丁员外在自己的房间啊,什么人可以下药呢。”花知梦连忙追问道,

南明淡淡一笑:“没错,这个问题我们以前讨论过,不过你们可有没有想过,当时是三伏天,一个人躺在床上一定会昏昏欲睡,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悄悄进入丁员外的房间,然后在里面下毒,你说会有人发现吗。”

南明说完,众人皆恍然大悟,

只是他们不知道,那个凶手到底是谁,

花知梦见南明不语,便问道:“你现在想怎么办。”

南明突然想到了卫冲是神色,他好像有话要说,可却在犹豫,

“我们去见卫冲。”

狄小杰笑道:“我们是去劫狱还是报上名号。”

南明沉思片刻,说道:“如今我们对丁员外的案子并不肯定,若贸然表明身份,恐怕引来话柄,说我们仗着皇上撑腰,便肆无忌惮的干涉永清县的公务,这对我们对皇上都是极为不利的。”

“那我们就去劫狱。”狄小杰有些兴奋的说道,

这个时候,艾飞儿终于忍不住的看着狄小杰道:“你不会武功,劫什么狱啊。”

狄小杰却不干了,反问道:“我不过给大家提供一个方法,又没说我去劫狱,这样难道也不行吗。”

“行,当然行。”艾飞儿说完便不肯再说了,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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