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邪看着不远处的守城墙下全是人头,他到是笑了,但是眼里的笑却是冰冷的。
这胡人还真的下足了功夫,但是他君邪也不是吃素的。
“李必奇,待会你率兵从胡人的背面袭击,我带兵从敌人的正面出击。”君邪分析了一下形势,就直接布局了。
在这支队伍里,有得就是他们对君邪的信任与无条件的相信。
所以没有任何一个人反抗。
“大家有异议吗?”君邪商量好了之后,就转身轻言问在身后的将士们。
大家皆摇头,表示没有。此时他们已经在敌人的边缘线上了,最不能弄出的就是声音。
所以,他们不能回答君邪的话。
只能用行动来证明。
“那好,原地休息一下,我们马上开始任务。”君邪虽然叫休息,但是他却没有闲着,他看着似远非近的守城墙,眉头轻蹙。
众将士看见君邪一脸的愁容,也只能干着急,却不能做点什么。
“开始行动。”君邪收回目光,开始命令着。
“众将士,一定要完完整整的集合。不能少了谁。”君邪对这帮将士投入的感情很多,所以心里自然也是很舍不得谁落下的。
众人互相对视一下,眼里皆含着眼泪。
这样的将军哪里找?
君邪说完,比着平时训练的手势指挥。
看着李必奇的那支队伍消失不见,君邪才说:“走吧!”
胡人汗巴达到是在营帐里做酒弹歌。
“不知王接下来该怎么做?”
汗巴达身边的人问着。
一身正着军服,战袍披身,映出了这个人必定也不是什么小人物。
没错,此人就是汗巴达亲自承认并训练的唯一精兵,无论是在武力上,他一个顶三个,还是论作战部署,他都比其他人强的多,但是,他始终要比君邪逊色得很多。
君邪十岁熟的各种各样的军书,孙子兵法早就背的滚瓜烂熟,十一岁的他就已经开始上战场指挥杀敌。
他不刚愎自用,也不重视谁,对谁都是一样的,从来没有出现偏心过。
而图亚利也是不错的人才。
但他济思进取,这些年已经下了不少功夫在上面了。
“先这样给他们耗着,我就不相信他们的粮草有那么多?”汗巴达在提及君邪的队伍时,满脸的狰狞。
“如果他们请了救兵怎么办?”
图亚利说了一个致命的关键点,可是偏偏汗巴达就是不相信。
“怎么可能,我连夜守着,连苍蝇蚊子的
都没有放出去过,怎么可能有救兵。”
“可王上……”
“不用再说了,来来,继续喝酒。”
“王上……”
“不用再说了,本王说我们就没有。”
可是还没有等他们两人争吵出结果,就听见慌慌张张的士兵跑进来。
“报告王上,我军粮草被拦截,现在仓库里着火了。”
汗巴达听见这样的报告,酒意瞬间从脑海中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