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高低贵贱,可以用金钱衡量的,是他们的附加价值,比如出身、地位、相貌、才华……至于我值不值十万,那要看鹰先生怎么想了。”
“哦?”鹰先生眯起眼:“这话怎么说?”
“以鹰先生现在的地位和身家,如果跟一个一百元陪睡一次的女人在一起,您觉得,合适吗?女人的身价,难道不是恰恰体现了男人的品味和身份么?”
鹰先生开始对这个女孩儿感兴趣了:“有道理,就冲你这番话,布莱克这十万块就没白花!”
黑老大刚刚松了口气,鹰先生却话锋一转:“只不过……”说话的同时,鹰先生伸手去摸早就藏在沙发里的枪。
可是云瑶却抢先一步,翻身坐在那把枪上替他说完那句:“只不过,鹰先生知道搞你女人的男人是黑老大,他必须死,是吗?”
此言一出,不但黑老大吓得面无人色,鹰先生也色变:“你……你怎么知道我已经知道了?”
云瑶一笑,伸手轻轻揪住鹰先生的领带:“鹰先生认为,在恶奴州,是一个死去的女人重要?还是一员得力的猛将重要?”
鹰先生的眼睛闪着阴翳的光,似乎在权衡。
黑老大一头汗珠,低垂着头,眼光也在闪动。
云瑶能清楚地感应到两个人的想法,鹰先生在想,布莱克的势力越来越大,野心勃勃,就算没有这件事,也要除掉他,不然地位不保。黑老大则在想,鹰先生为人一向刻薄,睚眦必报,就算今天他为了某种利益不杀自己,早晚还是要除掉自己。
总之,两个人杀心已起,就是在寻找合适的机会。
鹰先生想,这个女孩儿坐的真不是地方,要不是她正好挡住自己拿枪,早就把布莱克毙掉了。
布莱克则在想,鹰先生身上有没有带枪?如果自己贸然动手,拳头肯定没枪子儿跑的快,何况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如何才能全身而退?
鹰先生又想,可惜这个女孩儿了,虽然长得极美,也很聪明,可惜是布莱克送来的女人,不能相信,杀了布莱克后,这个女孩儿也不能留,一会儿处理了布莱克,就跟她玩一场“死亡游戏”,在高潮中把她杀死!那感觉一定很美妙。
云瑶原本还在犹豫要不要帮黑老大杀了鹰先生,一感应到鹰先生连自己也要杀,而且还要用变态的办法弄死自己,看来,说什么都要帮黑老大了,鹰先生这种黑社会老大,杀人如麻,视人命如草芥,杀了他也算是伸张正义了吧。
于是伸手摸到那把鹰先生藏在沙发里的枪,拿出来,故意惊叫:“啊!这里怎么有枪!鹰先生想杀了我们不成?”随即挥手一扔,就到了黑老大手里。
鹰先生色变,想要开口辩解,已经来不及了,黑老大扬手就是一枪,黑老大应声倒下,额头上多了一个血窟窿。
黑老大摸了一把冷汗,看看云瑶:“你是怎么把枪带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