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浓艳的打扮,造成的效果惊人,原本柔和的五官变得立体而古典,象舞台上的小姐;她的头发不在是个简单的马尾,而是非常效率地盘起来。这个模样又性感又艳丽,荡的美艳妓女和sān_jí片的女明星也要瞠乎其后。
我至少有一分钟说不出话来,然后才颤危危说:“对──对不起,我刚才──”茵茵嫣然一笑,笑中带着诱人的妩媚。封神榜有个美艳女狐坦纪,茵茵正施展同样的魔力,把我的魂都给勾去了。
她说:“肚子饿了?我请你到餐厅吃晚饭!”我点头说好。
我跟她到地下停车场,她带领我到一辆黑黑胖胖的ble之前,一甩手将一串钥匙丢给我。
我打开门溜进驾驶座,发动引擎;看着茵茵在客座外头站着,我连忙钻出车,来到另外一边为她开了门;她又瞪了我一眼,好像再说:“总算还够机灵。”我在她引路下驶过一条又一条拥挤的街道,奇迹地没有出任何意外,在一家高贵的餐厅前停下来。下了车,代客停车的少爷接过了手中的钥匙,我急急忙忙地赶上早已快步离去的她。
下一瞬间,我发现置身于前所未见的豪华宫殿中。在大厅中央的水晶灯饰发出柔和的光,照着壁上说不出名堂的名画或雕刻;我看着自己踩在长毛波斯地毯里的运动鞋,磨得发白的牛仔裤,家扶中心的re义卖t恤,羞愧得几乎要夺门而逃。看见茵茵已经在一张方桌前站定,我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去,为她拉开椅子,然后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
我匆匆地打量附近的客人,几个仕女装扮的美女,穿得很豪华,脂粉口红涂抹得很艳。当然,这些女人大多都涂脂抹粉浓妆艳抹;当我和她们的眼光匆匆交会时,这些女人都露出暧昧的笑容。我这时终于发现──所有的客人,除了我之外,都是女的!
一个浓艳打扮的女服务生送上菜单来。我接过menu,发现上头写的不是英文,所以也就懒得去了解了。我偷偷看着我和茵茵用目光交谈的,虽然我不懂我们眼睛的语言,但是光看神态,就叫我坐立不安了。茵茵最后用一个严峻的神色结束了我们之间的“眼语”,点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菜;服务生悻悻然离去。
我不安地问着:“这是──这是什么地方?”茵茵又瞪了我一眼,带了点取笑的味道说:“吃饭的地方呀!”女服务生推着餐车过来上菜。虽然看不懂到底吃了些什么,我有样学样,跟着茵茵吃了个不亦乐乎。(说真格的,这是我吃过最最好吃的菜了。)除了替茵茵倒第一杯香槟时倒的太满了些之外,整个晚上都没出什么洋相。
用完甜点,茵茵要我扶她到房间休息一下。我遵从地跟她上了二楼一个金碧辉煌的卧室。我不仅又傻眼,天花板上一面好大的镜子──这个样子,睡在床上时,看着自己在天花板上不是很奇怪吗?
说到床,那张床可真大。而茵茵在斜躺在床上,像是喝多了香槟不胜酒力的模样。
“你是不是喝太多了?要不要把头发放下来舒服点?”我大了胆子建议。
茵茵说了句更大胆的话:“你来帮我放。”酒精的刺激下,我慢慢地在她身边坐下。我两手发着抖,好不容易把发夹全都拔下来,她的头发如瀑布般泄下。
手上的电子表哔哔两响。我好容易集中精神,看向表面,脱口而出:“八点了。”茵茵慵懒道:“八点了,那又如何?”我下意识地答:“台视在演倚天屠龙记。我得走了。”“你就这样走了?”茵茵散开头发,在头发上喷香水,又涂脂抹粉搽口红,她风情万种地问。
我皱了皱眉头,酒精使我的逻辑一团混乱。倚天屠龙记很好看,但是最近在拖戏,今天不看剧情并不会跳太远;眼前的这个不一样,她是真真实实的女人。我听到自己的脑海里有个声音警告着,又是aids又是仙人跳;但是今天下午我侵犯了她,这个失误还没弥补过来呢!我欠她一份情。
我转过身子,扶住茵茵的肩头。茵茵张大动人的眼睛,眼波流转,剎那间我可以了解她的眼语了!那是明明白白的“邀请”两个字!
我尽力想着看过的a片,看过的书,听过的经验谈;可能是因为最近想的写的都是张牧尧的“爱之杀”,所以一段情节很容易地就跳进脑海里。我得意地微笑着,原来爱情小说这么有用,早知道把姊姊收藏的那一柜罗曼史拿来背个仔细。
我粗鲁地拉起她,想也不想便吻了上去。鼻里吸着她的脂粉口红香味,我试着伸出舌头,她早就为我张开了。我疯狂地在她口腔内探索,感受她贝齿间香槟味;小兄弟早就脱离了我的控制,撑在我裤档里想要出来透气了。
她的口腔这么温热,两个人的碰触这么美好,我沈溺其中,一点都不想离开。她则另有主意,把我的t恤从裤腰拉了起来,纤手探进里面,在我的胸腹之间游动。她在我的头上停留了一会儿(我这才知道,女人原来也爱玩男人的头),然后双手退了出来。我失望地想大叫,但是她的手很快又回来,开始解我的牛仔裤钮扣,缓缓地拉下拉炼,把我的裤头向下剥。
我双脚虚弱地几乎站不住。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我非常地清楚。这个yin荡美女开始在我的内裤上摩娑,她的确是能手。她完完全全是yin荡妓女的姿态。
回想起这两天,真是五味杂呈。我领略了多个yin荡艳女的滋味,并且在几乎落进情网的同时,遭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