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问道:“那媚娘姐姐回海了找她的丈夫报仇了?”
秋谨看着梅香,笑着说来,原来,媚娘和薛宏去年一起回的海,这些年来,薛宏在国外直细心的照顾着媚娘母子,日久生情,一开始娘极为排斥,她总认为自己已经嫁过人了,而且还有两个孩子,配不薛宏。
好在薛宏是个一认准就不会回头的人娘不同意,他也不逼,也不着急,只是对媚娘母子更加的好,更加的细心,终于让媚娘放下了心结应跟薛宏成亲,可是她如今还算是丁继善的妻子是不能马就嫁给他。
于是两人一合计,去年年底就回了海薛宏出面,找到了丁继善他写一份休,谁知道丁继善见薛宏似乎是个很有钱的主儿,便起了歹心,竟然一纸诉状,将薛宏告了公堂,说他拐带了自己的妻儿,同时贿赂了当地的府衙,只等着府衙拿了人就好把薛宏的财产尽数收入自己的腰包。
薛宏了公堂之后,竟然是哭笑不得,又好气又好笑,也不说话,那知县见到薛宏,虽然十年未曾回过海,可是却依稀记得薛宏的模样,便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得知薛宏是青帮的少堂主,自是不敢捅这个马蜂窝,便又以证据不足,把人放了。
可是青帮如何能受这个闲气,很快,丁继善曾经做地的坏事便都被人给抖了出来,还有许多走私的问题,甚至还牵扯出了日本人,这几年中、日关系交恶,如此私下和日本人做生意,那就是大罪了,丁继善这时才知道,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可是想要反悔,已是不及,只得跪到媚娘住的地方,拼命请罪,还一直不停的以两个孩子的父亲自居,求媚娘放过他。
媚娘犹豫了几日,找了薛宏,放了他一马,再找他写休时,他也不敢再做怪,忙忙地写了,可是又想拿两个孩子要胁媚娘,说要把孩子带回家里抚养,媚娘自是不同意,两家倒又起了纷争,可也把媚娘的性子给逼了出来。
媚娘还未过门,但是却接手了青帮的生意,也不做其他的事,专跟丁家抢生意,她本是家传的产业,还未出嫁时,便常和父亲在一起处理生意的事务,也是个极有天份的人,于是很快的,她便把丁家的生意抢了一大半。
丁继善的生意越来越差,他知道自己是惹了大麻烦,而他的那位夫人,却在这个时候,弃他而去,还带走了自己的嫁妆,于是丁继善彻底破产了,最终家也没了,钱也没了,终日流连于财坊、酒楼,最后失踪了,再无人看到他的身影。
媚娘大仇得报,心愿也了,自是准备着要跟薛宏成亲,谁知道薛老爷却有些不太愿意,觉得媚娘是再嫁,还带着拖油瓶,如何能做自己的儿子正室?于是怎么也不肯同意,一定要薛宏先娶正妻,再娶媚娘过门做妾。
薛宏自是不同意,于是父子俩差点断绝了父子关系,一干亲近的人去劝,都闹了个灰头土脸,薛宏于此是,坚决不让步,还跟自己的老爹说,他就要娶媚娘为正妻,而且这一生也只娶媚娘一人,决不纳妾,把媚娘给感动的,就要让步,让他们父子好重新合好。
结查媚娘被薛宏一通好骂,倒骂醒了这个本想委曲求全的女子,便一心一意的只在住的地方呆着,等着薛宏明媒正娶。最终薛老爷子抗不儿子的苦求,同意了这门婚事。
后来又发现,媚娘原来在洋人那极有名声,又是个极会打理生意的人,便也不再黑着脸对媚娘,如今已经定好,在四月初成亲了。
梅香听完后,赞道:“那位薛大哥真是有情有义,这世真是难得,还有这样的好男儿。”
看着梅香趣道:“丫头是不是也想嫁人了?”
梅香的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又低声道:“哪有?王小姐这是取笑我呢。”
王夫人坐在她不远的地方,笑着冲梅香招了招手,梅香忙贴了过去,王夫人把她拉在身边坐下,道:“这么乖巧的一个可人儿,可真是要找个好婆家才配的。”
着,便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陈青云香顺着王夫人的目光看了过去,脸变的更红了,忙道:“夫人不要误会了。”
王夫人却笑着,没有再说话,过了一会儿,栓子却又再回转在孙国强的耳边,小声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孙国强冲着诸人拱了拱手出去了家说了一会儿话,今天又出了这么多事,终于是累的不行了,各自歇下。
一大早王夫人想要请陈家主仆一起路,孙国强却找了借口和三人分道扬鏣了。
秋谨、月欣二人觉得有些怪,路找孙国强悄悄询问,孙国强低声道:“那三个人的来历不明,总觉得有些不妥,昨儿他们主仆二人都曾向其中一个蒙面人下重手来查知,那人竟然是天地会杭州的分舵主崔山所以我觉得他们必然是认识的,双方都对方会叫破自己的身份。”
又不知道应该如何来形容此时的心情,梅香是个极为活泼的女孩子又比二人小了几岁,且人也又单纯、可爱,所以二人都有些喜欢梅香,当作是妹妹一样疼惜,王夫人更觉得梅香合了自己的眼缘,只是二人没想到,这其中竟然还有些内情,不由的心惊,暗道:“看来自己确实不是什么行走江湖的料。”
便也没在多说,一路安慰着各:的娘亲,往最近的市镇赶去,到了前面的市镇歇下,王夫人和秋夫人都松了一口气,却没想到二人同时病了起来,找来大夫一看,二人受了惊吓,又受了风寒,虽然不是大病,可是二人的年龄大了,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