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夏很无奈的趴在地上,由身后的男人在自己洁白毫无瑕疵的背上“为所欲为”。
宋嘉卓“抚摸”着身旁这句白如玉般的细滑肌肤,心脏猛烈的狂跳着。
他不再是当年那个青涩的愣头小子,女人也经历过不少,可是眼前这个女人,还还第一个令他脸红心跳的人。
他有种想想把她占为己有的冲动,这样的美好他不想让给任何一个男人。
梁夏感觉背后一阵沏心的凉意,甚至是凉到了骨子里,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怎么了?弄疼你了?”
梁夏倏地爬了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没看到熟悉的人,她舒了口气,不顾对面男人的诧异,拿过他手里的防晒油自己涂了起来。
身体每一部分都涂好后,她起身,拍拍屁股,冲着依旧坐在地上的男人灿然一笑,“要不要比比,看看谁的水性更好?”
男人像是被蛊惑般,呆呆的点头,顺从的跟在她身后,随着她踏进那片火热的海洋。
梁夏急需跳进海里,躲避那股子灼热而冰寒刺骨的眸子。
这些年她一直在健身,尤其是游泳,她特别喜欢,几乎每周都会抽出时间去游泳馆游上半天。
她像条滑溜的美人鱼,轻松自在的畅游在自己的领域,不时的回头抽眼紧跟在后的男人,她清朗的笑笑,继续往前游去,
不知不觉便到了海滩深一点的地方。
梁夏感觉自己游了好一会儿,回过头,发现自己已经离海边有点儿远。
回头再看,没有找到宋嘉卓的影子。
这边的海浪也大了起来,她知道自己再待下去会很危险,想也不想,正打算往回游,可是刚游几步,脚踝一痛,似乎是被什么咬了一样。
她憋了口气,潜到海水下面去看,模糊中似乎看到了一条细细的东西在海水里游荡,她看着那小东西朝着自己游来,脑子亮光一闪,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海蛇?这里怎么可能有海蛇?
她正诧异,那小东西很快就游到她的身边,她大惊,慌忙闪过,可惜岔了气,嘴巴张开,灌进了一口咸水,呛得她差点儿背过气去。
她挣扎着钻出海面,还没来得及惊呼,脚踝一阵抽痛,似乎是抽筋了。
身体失去支撑,渐渐往下沉去,她扑通着双手,向着岸边求救,可惜,她这里离岸边太远,几乎是没人看到。
在她失去力气,绝望的闭上双眼往下沉的时候,不知道是岸上谁的惊呼一声,有人跳下了海,向着这边游了过来。
片刻,梁夏觉得身体撞入一个硬实的胸膛,同时被一个结实的臂膀脱了起来。
有人在海里给自己不停的渡气,直到她被拖出海面,重新呼吸道新鲜空气。
她软趴趴的趴在男人怀里,被他抱到岸边,平方放到沙滩上,挤出堆积在肚子里的海水,快速处理好被舌咬过的伤口。
然后被人拿毛巾裹起,轻轻的抱起。
恍惚中,她似乎听到了两个人的争执,是谁,她不知道,但是这个画面却是那么的熟悉,似乎很多年前,在某个地方,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只是那时候救她的是那个人,如今又是谁呢?
梁夏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被暗色的壁灯晃了一下眼睛。她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慢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身体的麻痹渐渐散去,可是浑身还是没有多少力气。
她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抬眼环顾了一下四周,似乎她还在酒店的房间,她的眼睛触到沙发上一件深色西服外套时,立时清醒了过来。
这里虽然是酒店,但却不是她的那个房间!
她惊慌的想要跑起来,浑身浑身软弱无力,又重重的跌了回去。
房间的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男人。
他双手提着刚刚从医院拿回来的药,看见床上坐着的人正愣愣的看着自己,冷冰冰的扫她一眼,“醒了?”
“是你救了我?”梁夏愣神的看着他,有点儿不可置信。
“你想着是谁?盛景然?陆辰?还是那个愣头小子?”嘲讽的话语从他凉薄的唇里吐出,多少带了点酸气。
“你说话能不能不阴阳怪调的。”梁夏白他一眼,动了动有点儿麻的双腿。
沈西凉径自走到床边,把药放在床头柜上,回到厨房斟了杯水端了过来。
到处几粒药丸,粗鲁的塞到她的嘴里,顺势压上了水杯。
梁夏被迫吞掉了药丸,因为喝的太极,不小心呛到了,猛烈的咳嗽起来。
沈西凉忙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真是出息,喝个水都能呛到,你活了二十多年,是越活越回去,智商跟年龄到成了反比。”
梁夏忍着肺部的难受狠狠的剜了这个毒舌男人一眼,恨不得一脚踹过去。
沈西凉见她不咳了,从那兜子药里翻出一个青色几乎透明的小瓶,拧开盖,浓烈的药酸味很是难闻。
梁夏皱着娇俏的鼻子,拧眉问道,“那是什么?”
沈西凉瞄她一眼,一把掀开被子,拉过她一只大腿,搭在自己的腿上。
裸露的肌肤接触到空气中,冷不丁一阵哆嗦,梁夏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下·身空荡荡的,竟然连小内内都没穿,全身上下只是一件舒适的白色睡袍。
她老脸一红,急忙掩盖住就要暴露的春·色。
“你干什么……”
梁夏想要抽回暴露在空气里的白希长腿,被某人狠狠按住,动弹不得。
“喂,沈西凉你干嘛?喂……”她尖叫着,不停的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