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知道她要赴夏夜清的约会,担心时间晚了,就问了一句,“那要不要跟夏总长去个电话,要他别去的太早,免得等着您?”
宋泠月摇了摇头,“不必了,他闲着也是闲着,来了就等着我好了,反正我已经等他那么多次了。”说罢,便吩咐司机开车,去小翠临时的住处。
车子一路疾驰,按照小翠的指引,一直到了南城的一处村落,这里是普通人家的聚集区,住的大多是贫苦人家,房屋破落,道路也泥泞不堪。
车子开到村口,狭窄的道路实在开不进离的不远了,司机只好把车子停在路口,三个人步行去了小翠的住处。
走了不到十分钟,来到了一处杂草丛生的地方,木头院门都残破不堪了,宋泠月觉得这地方不像是住人的,正想问小翠,小翠却说这就是她的住处,说着话,率先过去打开了木门,还扭头示意二人跟上。
宋泠月探头看了一眼院子里,到处都是枯死的杂草,一条路都看不到,怎么看都不像是住户家里,便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司机以为她是嫌弃这院子太脏,就提议道:“小姐,不如我自己进去,把那姑娘背出来好了,您就在门口等着。”
宋泠月一想,这样也不是不可以,若真有什么事情,司机一个大男人,多少比她安全些,便点头应了,司机独自跟着小翠进了院子,后者倒也没说什么,只说让宋泠月稍等片刻。
司机进去约摸有十分钟,还不见出来,宋泠月等的不耐烦,也没听到里头有什么动静,心想着,或许是自己想多了,小翠和一个生病的姑娘,再危险能危险到哪里去,说不定还需要帮忙,便不再犹豫,推门进了院子。
“哈哈,终于等到你进来了,大小姐,好久不见啊!”
宋泠月才踏进院门,一个男人猛地从门后的杂草堆里蹿了出来,竟然是那个阿忠,他一个健步冲到宋泠月身后,反剪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摁在了地下,宋泠月防备不急,啃了一嘴的泥。
“小翠,快出来吧!得手了。”阿忠朝着屋子的方向喊了一声,还生怕宋泠月喊叫求救,一手制住她,另一手捂住了她的嘴。
宋泠月在商场上再厉害,也毕竟是个女流之辈,力气是不会渐长的,阿忠又是个做粗活的,有的是力气,她无论如何挣扎,都逃不出他的挟制,被他摁的死死的。
小翠听到喊声,拿着麻绳从屋子里小跑出来,连同阿忠一起,把宋泠月捆绑起来,末了还拿一块破布堵住她的嘴,连拉带拽的把她弄进了屋子里,关进了屋门。
屋子里,司机趴在地上,也被五花大绑着,旁边还放着一根手臂粗的木棍,想来司机毫无防备的进了屋子,被阿忠敲了闷棍,之后又被绑了起来,宋泠月怎么也想不到,她们两人就这样轻而易举被两个小人给算计了,毫无还手之力。
“大小姐,不对,应该是容少爷,您应该还记得我吧?没想到,我们会以这种方式见面吧?”阿忠面带嘲讽的说道,顺势把司机拉起来,推到了宋泠月跟前。
宋泠月嘴被堵住,说不出话,愤怒都变成了喉咙里的闷哼,只拿一双眼睛死死的剜了小翠和阿忠一眼,前者还吓得后退了一步,后者却抬手给了宋泠月一个耳光,打的宋泠月脸立即红肿起来。
“你以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容少爷吗?说白了,你不过也是个戏子。” 阿忠说着狠话,脸上泛起一阵邪恶的笑,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嘴里调笑着道:“还月亮小姐,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这个昔日的金凯门头牌,如何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