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并非是因为其他,只不过是因为着,如今这种情况太过于少了一些,再者加上了,他因为着太过于明白着天盛帝寻她前来,所谓的能是何事。
在一息的无言之后,庄明月这才轻点了点头应承了下来道:“回禀陛下,拖陛下的福,民女近日过的尚可。”
本身也不过就是随口这么一问的天盛帝,没有想到眼前的庄明月,还这般的回应着,顿时就觉得如鲠在喉,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才行。
倒并非是因为其他,只不过是因为着,在这种情况之下,对于庄明月的所谓的“拖陛下的福”,天盛帝还当真是一时间,不知道究竟是该怎么对她的所谓的托福,该说些什么才是。
只是因为着在天盛帝的心中,这话往日里面说倒也的确是没什么。可是以着他们两个人的这般身份和关系,说出来这番“托福”的话,不免是会让人觉得,这是话里有话。
又或者可以说是,在这种情况之下,他又因为看着面前的庄明月。眼中的神色太过于坦坦荡荡,其中并不曾含有着过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若是说他觉得庄明月这番是故意说着,拖他的福,从而让他心中微微恼火的话,那么从这边庄明月那双坦诚的眸子之中看起来,只怕是当真是他自己多想了罢了。
在将心中的那股莫名的情绪给掩饰压制了下去之后,天盛帝这才接着重新开口道:“若是朕记得不错的话,想来庄家是挂名官,实则上如今已经是经商人家可是?”
坐在一旁,自始至终都是只带着一抹浅浅笑意的庄明月,在听到了天盛帝的这番话之后,心中所想的还当真就是她之前所猜测到货的那般。
一想到这儿的庄明月,甚至于是可以隐隐的猜测到了,在这之后的情况之下,天盛帝他究竟是会说些什么。
听得这话之后,庄明月只是神色极为浅淡的轻点了点头,即不存在任何的遮掩,又并不打算多说些什么过多其他的话语来。
只是因为着,在庄明月看来,既然今天天盛帝打算来个柔怀手段,想要利用两个人之间的身份上的差距,从而来拆散他们的话,她一心只是觉得着,这天盛帝还当真是想的有些太过于多了一些。
可以说是,在点头了之后,这边的庄明月便是直接用着同样浅淡的语气开了口道:“陛下所言不错,庄家的确是商家人家,这也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天盛帝本身还怕庄明月会太过于抵触,现在见她这般的轻易的就直接承认了,自然是心中微微有了那么一些诧异。
不过也就只是这么一场轻微的诧异罢了,所以在这一瞬之后,便也是重新回过神来。
随后接着开口道:“既然如此,那朕想着你也该明白,朕所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一小门小户商贾人家出生的女子,而月春秋却是流月的公主,无论是从身份地位,亦或者是日后能够给对方带来更多好处,你皆是比不上月春秋。”
早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的庄明月,对于天盛帝这般贬低自己,并且还以此来盛赞月春秋自然是并没有什么不情不愿费意思。
反而是闻言之后,再度就是浅浅一笑。
“陛下说的不错,的的确确的是民女在身份地位上比不上那位流月公主,此番民女也是没有什么好否认的。”
听得了庄明月这么一番话的天盛帝,顿时眼中划过一抹光亮来。
“既然你自己也知晓的话,那么就更应该知道,你并非是那等能够让元修更上一层,所以你倘若要是当真喜欢元修的话,就是该主动一些……”
“主动一些将这皇子妃的位置给让出来,最好是能够永远离开元修的身边,永永远远的不再主动踏入天盛一步可是?”
刚准备说这些话的天盛帝,不曾想庄明月竟然是一下就将他后面那些,本是想要说着的话语,给就此的直接说了出来。
尤其是后面的那几句,他也不过就是心中所想的罢了,并不曾打算现在就这般的直接说出来才是。
看到天盛帝那微有些诧异的神色,庄明月却是颇有些无言的轻笑了笑,随后依旧用着那种淡然而不在意的语气开口说道:“民女想着,陛下此番特意寻民女前来,打这种怀柔牌的话,只怕是当真的想错了。”
天盛帝见庄明月这般说,顿时脸色就是一边,“庄明月!”
然而庄明月却是并不曾过多去想些什么有的没的,只是因为着在这种情况之下,依旧是可以那般的淡然,“陛下应该是知晓的,如今二皇子殿下,乃是住在民女的府上,陛下就算是想要让我们二人分开,也是更应该前去寻二皇子殿下说此事才是。”
说着这话的庄明月,就等同于是戳中了天盛帝所不能够接受的那么一个点。
正是因为着,他太过于明白这边的龙元修是绝对不会听从于他的话语,且说不定还会因为此而影响到了他们这对父子关系。
所以他自然是不可能会前去寻那边的龙元修,同他说道这些话语。
被捏住了话语的天盛帝,张口的一瞬间并不曾没有说出过话来,在过了几息之后,这才终于重新回想起来自己想要说的话,“若是你现在就此放弃,不再继续不依不饶的缠着元修的话,那么朕自然也还是能够对你网开一面。”
在说完了一番话之后,天盛帝见面前的庄明月依旧还是那副淡然而一声不吭的模样,不免眼中有了几分不耐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