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看到阿九醒了后,小丫鬟便匆匆起来,想要让白渊早些知道,她此番可以说是跑着来的。
而当小丫鬟回头的时候,就已经找不到白渊的人影了。
“咦……公子人呢?”小丫鬟挠了挠头。
闻言,庄明月却是笑了,轻点了点一下小丫鬟的头:“他太开心了,已经跑过去了,你快跟去看看。”
“是!”反应过来的小丫鬟蹬着小短腿就向阿九屋内跑去,想要跟上白渊的步伐……
阿九屋内。
白渊以他最快的速度冲向阿九:“阿九,你感觉如何?可还痛,再给你唤大夫前来看看?”
“渊哥哥,你来了……”阿九微弱开口,强扯出一丝笑容。虽然伤口的地方很疼,但看到白渊跑着冲向自己的那一刻,似乎便也就不那么地疼了。
阿九用手努力地想要支撑自己坐起来,却被白渊挡住:“你才刚醒,不要乱动。”
醒了就好!如果阿九不醒,只怕他是当真会疯了。
阿九见白渊认真的表情,心中一暖,便也不再坚持:“好,阿九听渊哥哥的话。”
而在之后的这几天中,白渊更加悉心照料阿九。由于白渊的无微不至的照料,阿九的恢复也是极为惊人,短短几天便可以下床了。
见阿九恢复地差不多了,龙元修也把四人聚集到一起商讨,“这次行刺,对方必定是有所计划和安排的。”
龙元修抿两口茶这才再度开口道:“而且,在本王看来,此番极为有可能是圣火教所策划。”
庄明月对此却冷哼一声:“白大哥,你觉得除了圣火教可能还能是谁?”
“我料想应当不会是圣火教。”白渊难得开口道,“上次的事情,已然是已经将圣火教的总教给摧毁,断然不会恢复的这般迅速。”
而且,在白渊看来圣火教在受到了重创之后,也是不可能这般大摇大摆的就直接闯入到京城中来。
“此番倒也并非不是。”庄明月再次陷入沉思,但她很快便感慨到白渊的想法,此番却是过于简单,“那白大哥你在想想,此番除了圣火教还能是谁?”
“我……”白渊哑口无言,就此作罢。
不久,龙元修便提出了他的推测:“难不成此番行刺事情,皆不过是个假象?”
如果圣火教总教真的被自己和庄明月所除掉了,又为何还会这般大张旗鼓而来,甚至于还来破坏白渊和阿九的亲事?!
“二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白渊提出了疑问。
庄明月却是听懂明白了龙元修的意思,“元修的意识就是说,之前圣火教折损的大量兵马只是假象。”
但白渊却是微有些诧异的轻蹙眉头,“就算是这般的话,但是这和阿九遇刺有什么关系?”
且不单单说其他,便是在这件事情上面,他们背叛圣火教的事情,应当知晓的人不多。断然不该会让圣火教主,还在受了大创之后,居然还这般派人前来暗杀他们才是。
再者说来,如今更何况他明明都已经被废除武功了,为何他们还不肯放过?!
“只怕此番白兄想的太过于简单了些。”一旁的龙元修,却是接过庄明月刚刚所说的话继续开口道。
白渊闻声,本就皱起的眉头,不禁再度深了几分。
“就是说,还有一大批圣火教的人潜藏在大梁。”庄明月细细解释道。
龙元修对于庄明月的解释也是极为赞同:“不错,此番看来只怕是当真如此。。”
“……”无声的白渊,却是就此冷笑着。果真是如此,便是他被废除了功夫,竟然还是逃不过那些人的掌心,一心想要让他和阿九的性命。
一旁的庄明月意识到了白渊的不对劲,轻声试探开口道:“白大哥,你……同阿九可曾还想过要回去?”
“庄姑娘,你觉得可能吗?”白渊自嘲地勾勾嘴角,笑了。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庄明月也不觉地开始自责了:“是我一时痴傻了。”
随之,在他们四个人的商讨之下,终归半天之后还是什么结论都没有商讨出来。
而就在当日晌午之后。
这边的天盛帝才得到了消息,下了召令将他们几人给召进宫中。
金銮殿中。
“朕听说,你们的喜事被破坏了?”黄袍男子似乎带着一些怒气开口道。
白渊拱手:“启禀陛下,此番草民同夫人阿九的婚事,确实是被破坏了,且阿九因此而受了重伤。”
闻言,皇座上的天盛帝顿时就此而显得更加的恼火,“当真是猖狂至极!竟然敢在京城之中这般放肆!”
“父皇,以龙体为重。”龙元修上前一步,试图安抚皇帝的情绪,“好在阿九和白渊,安然无恙。”
“别同朕讲什么人平安就好!”皇帝却是没有因此平息怒火,反而是更加生气了,“这是蔑视我天盛皇威!”
“还……还请陛下……息怒……”虽说阿九并不知晓为何身侧的几个人,一直在请求面前的这位陛下息怒,可见他们都说了,阿九便也是带着微弱的语气说道。
听闻阿九的话语,皇上更是觉得有几分对不起阿九和白渊这对璧人:“唉……此番倒是朕大意了。”
“说来,你们觉得此番是何人所为,可曾心中有人选?”皇帝悠悠问道。
而这句话却让金銮殿再次沉默了起来,与此同时,自殿外走进来一太监。
太监准备靠近皇上再说事情,却被皇上拦住:“无妨,就此直接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