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靖听了她的话,未落丝毫疑问之声。随即行去门口,叫了守在门外的亲信,让他去自己宫里找绢嬷嬷过来。
赶着外面的人还没走,她瞬时追了两步,“殿下!再让嬷嬷带件厚些的衣裳来!”
“……”
“别让趣儿光着离开!”
从她的眼睛里,竟似瞧见了十七皇叔的影子!迟疑片刻,终扬声吩咐,“再让绢嬷嬷带件宫女的厚衣裳来!”
他刚刚还以为,是她在此感觉到冷了!原是为了趣儿!不得不说,十七皇叔将府上的婢女教的可真好!
卿灼灼检查完趣儿的尸身,便帮着她把白布盖好。也不知那些抬她到此的宫吏,个个是什么心思!就不能给她遮一遮吗?
“男人!男人都是挺直的水彩笔!”
南风靖此间后转,呆呆瞧她,怎得忽然发起火来了?“这是何意?”
她绷着小嘴,越发激动,“意思就是色棍一个!”
“……”
太入情绪!忘了旁边还站着一个!
还站着一个皇家子弟!
不禁尴尬扯嘴,抬手捋起额间碎发,“哪个?哪个!”
恍然瞧见殿外灯火围绕。
“谁在里面?”
“是大殿下!”
“谁让你们放人进去的!”
“大殿下有老太后的御牌!”
殿内,卿灼灼抬眸与南风靖对视,此间可就靠他了。
南风靖摆袖行出,顷刻扬声,“八皇叔怎么也来了?”
“靖儿!贫灵殿尸气甚重,你不该到此!”
“我来,是为了十七皇叔的案子!”
“你十七皇叔的案子!自有八皇叔来断!”
让他断!必然寻不到真相!
卿灼灼站在大殿下身后,低眸拧眉。这会儿,她带着宫吏大帽,夜色也黑!对方应瞧不出她的模样!
但该行的礼,得行!不能给自己找麻烦!
屈身跪地,静待大殿下此局获胜!
恰于同时,大殿下宫里的绢嬷嬷赶到,瞧了此景,只能先跪地落礼。
“绢嬷嬷你进来!”
老奴听言起身,可见八王眸色暗沉,就又乖乖地跪了下去。
“绢嬷嬷,你是本殿下的宫里的人!不必在意他人!”
“是!”于此情况下,终归是向着服侍多年的主,即使丢了这条老命!也是认了!
绢嬷嬷随即起身奔来殿内。
“靖儿真是大了!已经开始有自己的主见了!”他的笑意之后,藏着怒火,直勾勾盯着眼前侄儿。
“靖儿!只是想亲自查清楚!”
“你这分明是在和八皇叔对着干!来人!送大殿下回……”
“吵什么吵!”远远的就见两名宫女挑灯走来,后方一名宫女轻扶主子步步小心!
南风靖当即唤了声,“皇祖母!”
老太后手握权杖顿于一处,“这国宫深夜向来安静!怎得今日,就听你们叔侄二人在这里吵吵吵!莫要忘了自己的皇室身份!”
八王赶紧侧身拜礼,“母后说的是!”
“怎么都这时候了!老八还在国宫之内?”
看来这个太后娘娘还不知自己的十七字,遇了牢狱之灾!卿灼灼这般想着,不由得就又念起某王:天牢凉寒,你可别固执的不披厚衣!
“皇祖母!靖儿一心担忧着十七皇叔,自是睡也睡不踏实!”
“你十七皇叔怎么了?”
南风靖这小无辜倒是来的快,甚有演员细胞!几步踏去,下了殿前石阶,直奔其祖奶奶身边,行了大礼,“回皇祖母!父皇将十七皇叔关去了天牢!”
“你十七皇叔犯了何罪?”
卿灼灼偷偷瞄眼,见老太后神情瞬时变样,应是特别在意自己的十七子。
“回母后!西宫娘娘那里的婢女趣儿被人辱死!当时只有十七弟在旁!”
“十七皇叔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卿灼灼拧眉撇嘴,大殿下还是稚嫩,这会儿不该生急!应冷静下来,劝服自己的祖奶奶,让自己全全彻查此案!免得被有心之人牵着鼻尖走!
“死了一个婢女!就将十七关进了天牢?皇上这是要做什么!”语音重重!顺势以权杖敲了地面,她知十七和皇上的关系素来不好!可也不该弄成这样!“天牢阴冷!十七一向身子骨凉寒!这是非要把他逼病!”其余一概听不入耳!她只知要护自己的小儿,“靖儿!你随皇祖母到天牢接你十七皇叔出来!”
“母后!”八王见她转身,赶忙上前拦阻,“大皇兄所做亦有因!您一向嘱咐大皇兄要做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如今虽是死了一个宫女!但也是一条人命啊!儿臣认为,十七弟也不会让自己这般不明不白的出来!皇兄也并非真要治他的罪!只是让他在里面冷静几日罢了!”
这八王倒是个演技派!
“多待几日!十七皇叔怎么能受得住!”大殿下双唇紧皱,转之挽了太后手臂,“皇祖母,你可得救救十七皇叔!”
“靖儿别担心!皇祖母一定会救你十七皇叔的!”
“太后娘娘先稍安勿躁!奴才觉得八王说的在理!”卿灼灼大了大胆子,从殿内走出,再跪地落礼。
南风靖此刻疑惑,不知她为何要替八皇叔说话。
“你是哪个宫的?”
“回太后娘娘,奴才是服侍大殿下的!”哪个宫!她可不知道!
“皇祖母这是我庆炀宫的奴才!”
“倒是会说话!”
太后不糊涂,小奴才此刻出声,无疑是在为皇室叔侄俩散尽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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