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现在真的是特别想回眼前这个弱鸡一句:“兄dei,你自己实力如何,自己心里面没有几斤几两是吧?”

可是,奈何现在情况凶险,也容不得她停下来多说什么,只能够静心凝神,和眼前的铁索作斗争。

一时之间,晨奕的眼前一片刀光剑影,耳边传来的都是剑与铁索碰撞所产生的“劈里啪啦”的声音,自觉自己是一个弱鸡,和这场争斗没有太大干系,未防自己给云裳女殿带来不必要的影响,晨奕在第一时间退到了冰房的外面。

“那个,注意那边,啊啊啊啊啊啊!”

“喂,看你身后,你别光注意前面的啊,啊!它又从后面过来了,完了,完了,完了!”

“哎呦喂,你好厉害啊,这样子都能躲过去,那里还有,你速度再快一点啊,急死个人了,你快,快!”

呃·······

这个,事情就是这样子啦,我们的晨奕虽然会很自觉的退出战场,但是要让他完全做一个局外人,一丝一毫都不管这斗争的场面。

我告诉你们哦,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看看这混乱的场面你就应该知道了,造成这种局面,我们的晨奕,没有贡献百分之一百的力量,少说也有百分之九十了。

“呼呼呼~”云裳刚解决完一波攻击,“哼哧哼哧”的拄着剑站在原地,头发凌乱,再不见之前的半点风姿,此时的她正恶狠狠的盯着一旁正指挥的在兴头上的某人。

晨奕本来兴冲冲的抬起头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以防那铁索趁他们不备,再次出击,偷袭他们,可素,谁能来告诉他,为什么一会儿的功夫,花境女殿云裳的脸色就变得如此难看,仔细想想,他好像也没做什么天怒人愤的事情吧?

莫不是,花境的人都是这样子的,变脸比翻书还要快,这么一想,好像还真是,之前碰到的那个把他关入这里的花境圣女不也是这样子吗,一开始还好好的,后来也不知道是那一根筋搭错了,就喊打喊杀的,再后来,就直接将他给关到这里了,连话都不能让人好好的说一句了,他也真的是无可奈何的很哪!

(呵呵呵,您就别谦虚了,论招人怨,您说第二,谁还赶排第一啊,所以,您可否再仔细想想您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您觉着您做的那还叫做人应该干的事情吗?)

(唔,我之前做的事情吗?我觉着我做的都挺好的啊,没毛病!)

晨奕在抬起头仔细想了想之后,肯定的得出了这个结论。

嗯!没毛病!

(呵呵呵呵,我死了,别再找我说话了,论天下脸皮最厚,脑袋少根筋,并且怎么都没办法给补回去的人,您排第一,旁人不管是谁,都无话可说!)

(你给我麻溜儿的滚吧!)

(欸!得令!)

心里想的是一回事,表面上表现出来的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这个,叫做“端正态度”。

(我呸!你明明就是欺软怕硬!)

(不是让你滚粗吗,怎么还莫有滚内?)

(我滚,我滚,我现在就滚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在脑海里将某只赶走之后,晨奕面对“黑脸怪兽”云裳,露出一副笑嘻嘻的表情道:“那个,云裳女殿啊,你看,我也没做什么惹到你的事情哈,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何会对我露出这么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吗?”

“哦?你确定你没有惹到我吗?”云裳却是不吃晨奕讨巧卖乖这一套,直接继续保持怨气冲天的模样问道。

“啊,这个嘛。”本来一直思绪都处于漂移状态的晨奕,被云裳这么一问,倒是愣在了原地,为什么?还能因为什么,他怀疑自己莫不是在自己毫无知觉的情况下,真的做了什么。

要不然,这花境女殿的脸色也不至于如此黢黑黢黑的啊。

云裳:兄dei,不得不说,你真相了哈,就是这样,没毛病。

晨奕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不好意思的道:“女殿,你看,即便我真的有做了什么惹你生气的事情,我刚刚也有尽心尽力的帮你啊,时刻关注战况,提醒你,你说我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就不能抵消我犯下的错吗?”

“呵呵呵呵······”听到此言,云裳真的是没有忍住的被逗笑出了声音。

好半晌,才缓和过来,指着晨奕问道:“你跟我说,你觉得你刚刚那瞎指一通的做法,是在帮我?”

“对啊,我真的有很尽力的帮你了,我知道,我可能法力不行,但是指挥旁人什么的,我最在行了,所以,等一会儿你还可以继续尽情的去打,你放心吧,我绝对会很负责地提醒你的。”

这般自信的话语从晨奕的嘴里面说出来,云裳真的是不知该说什么是好了。

这还真是她长这么大以来听到过的最“自信”,最“厉害”的话语了,真的,一般人还真不敢这么说,他能毫无顾忌的说出来,也真的是非常人所能及了。

“行吧,我这么和你说吧,虽然可能会很打击你的自信心,但是为了我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我还是不能不说:就是,你的指挥非但不能够帮助到我,甚至还害得我刚刚有好几次都因为你的声音而差一点命丧黄泉,所以说,真正惹怒我的,并非是因为你在其他方面做错了什么,而是因为你的如同可以穿云洞月般的声音,那可真的是魔音绕耳啊,所以,我希望你等等可以不要再张口了。”

听清楚云裳的花,要说失望,晨奕的心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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