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境圣女—幻丝简直是怒极反笑,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怎么就没有发现,她一手培育出来的花境女殿,下一届的圣女人选,居然性子是这样的,真不知道该夸她有情有义,善良真诚,还是应该说她傻,真的是傻到了极致,居然为了两个只见了一次面的男子,如此的忤逆于她。

看来真的是长大了,有本事了,翅膀硬了,想飞了!

云裳站在下方,眼见着圣女大人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像是要爆发似的,而一旁的晨奕却是早就体验过这位圣女大人变脸有多恐怖了,遂急忙地悄mi咪地用胳膊肘子怼了一下身边地云裳。

自以为旁人听不见地压低了声音对着云裳说着悄悄话:“那个,女殿啊,我瞧着你们的圣女大人脸色不对啊,像是要发怒,你说她这变脸技术是不是你们花境一脉相传的啊,她这样,之前你也是这样,说风就是雨的,上一秒还笑嘻嘻的,看着挺像个人的,下一秒立马就变了张脸,整的还挺唬人的,我跟你说,一般人还真受不了你们这个,也就我,心理承受能力强,所以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和你说话,要不然,啧啧啧啧······”

听到某人这不怕死的话语,云裳下意识地就觉着不妙,向着周围扫射了一周,果不其然,周围的人全都是一脸惋惜同情地表情。

云裳无奈极了,队友太蠢,怎么办?她也没办法啊,这个男人,自以为自己说话声音低就可以了,殊不知在场的除了他哪一个不是“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地高手,别说他把声音压低了,就算他用上了传音入密,也会轻易的被这里的高手们给发现的。

所以说,他方才的这一举动,无异于自寻死路。

幻丝本就压抑到极致的暴脾气,被这样一招惹,瞬间如同燎原之势,继而熊熊燃烧了起来。

这男人,怕是根本没有将她这个花境圣女放在眼里吧,竟然敢如此堂而皇之的当众说她的不是,给她难堪,简直“是可忍,熟不可忍”!

莫不成这男人当真有着什么样强大的靠山,导致他笃定她不敢拿他怎么样吗?想到这里,幻丝的脑海里不由得想到了那日陪同他一起来的另一名男子了。

的确,当日他们两人一同前来,竟是如入无人之境,来也好,去也罢,竟是丝毫没有惊动花境的结界,想来,若非两人身上携带了什么高级法器之类的东西,那就是另外一名男子的法力已然修到了高深莫测的境地。

如此一来,问题所在就在那另一名男子身上了。

想通了一切的幻丝,打定主意今日必须将另外一名男子也给逼出来,否则,必成花境的大患!

“哼!”幻丝一掀衣袖,从高坐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道:“云裳,你以为你打死不说,我便没有办法知道了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当日和你见面的其中一名男子便是你身边的这位。”

“啊?”听到了幻丝话的云裳不可置信的偏过头对着晨奕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她以为这蠢货只是因为来救她,然后能力不足才被关进冰牢的,原来,还有一些事情是她所不知晓的吗?

想来也是,单单只是擅闯花境这一条罪名,也不至于将人送进冰牢重地吧,要不然,冰牢早就人满为患了。

而晨奕突然之间对上了云裳的视线,还有一些莫名的紧张,奇怪,他为什么要觉得紧张呢?

晨奕艰难的避开了云裳犹如实质性的目光,然后在云裳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的注视下,不负所望的做了一件“傻子”该做的事情,大义凛然的承认道:“对!没错,是我又如何?”

话到这里,晨奕还打算多说什么,就感觉到后面有人在扯他的衣服,回过头:“哎呀妈呀!女殿,你这是什么表情啊,吓死我了都快!”

云裳是废了多大的劲才忍住暴捶这傻子一顿的冲动的,她自己也不得而知。

见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了,云裳也只好放弃了挣扎,承认道:“对,没错,其中之一就是他。”

“哈,你终于说了,其实我一直都想不通你为什么要一再的包庇他们,不过现在我懂了,分明就是郎有情妾有意嘛,听说你被关进了冰牢,还铤而走险的来这里救你,真的是感动死人了。”

幻丝一路从高座之上往下走,一路说道。

云裳简直无法相信自己一直以来恭敬有加,即便她将自己关进了冰牢,也不曾对她怀有过不满的圣女大人,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圣女大人,云裳是尊敬您不假,但是,云裳也希望您可以注意一下您说的话,有些话,不是您可以随意说的,您刚刚说的,分明是对我的污蔑!”

“对啊,这位圣女大人,不是我说,女殿她啊,也不过就是见了一下我和我的朋友啊,您又何必咄咄逼人呢,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都不知道你在怀疑一些什么,怎么地?莫不成她一辈子都不能和男子接触了?再者说,你刚刚说的那些都是什么啊?信口胡诌,简直是荒天下之大谬!”

一番话,可真是毫不留情,若是以往,云裳是万万不允许旁人这样说她的圣女大人的,可此时此刻,她早已无力去反驳什么了,沉浸在圣女大人对她的伤害中不能自拔。

“哦?你的朋友?不知道是你的什么朋友啊?”

幻丝却是在听到有用的信息之后,迫切的想要了解到更多。

也许是幻丝的意图太过于明显,也许是晨奕突然之间开窍了吧,他并没有顺着幻丝的话继续


状态提示:未知--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