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就这样吧,就此沉沦,没有什么值得再去争取的了,还有什么值得付出一切去拼搏的呢?

深处黑暗中的我,终于发现了真相,这世界原本便不是你想了解就可以轻易了解的,这世间的规则也并非是你想触动就可以轻松触动的。

这人世的面具终归不是凭借我一腔热血能够摘下的。

然而,在我想要臣服于世界的法则时,你出现了,出现的毫无预兆,可是我却是那么的欢喜,欢喜的到来,欢喜你的不经意间的温柔,那么,我的命中之人,我请求你留下来,留在我的身边,你可否答应我呢?

望着林奕晨冲自己伸过来的手,左爱熙竟发现他的手有那么一丝一毫的颤动,内心里随之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悸动,想都没有仔细想,便伸出手抓住了,好似生怕再多犹豫一秒钟,这只手便缩回回去了,而这只手的主人也会突然间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当自己的手被左爱熙紧紧握住之后,林奕晨整个人都像是失去了全身的气力一样,倒向了左爱熙。

眼看着面前一堵人墙朝自己的方向撞过来,左爱熙只觉自己个而今天绝绝对对是抽风了:靠,眼瞅着自己马上就要被撞到了,也不省的要躲一下的吗,就这么生挨着?

没错,我们的左爱熙童鞋在这个时候,居然没有发挥出平时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一个快速闪躲躲过去,而是就那么站在原地,不闪也不避,硬生生的扛下了林奕晨一个大男人的重量。

于是,医院里不为人知的某个走廊里,上演了一男压一女的香艳场面,倒下的一瞬间,左爱熙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番,但是已经无力回天了。

只听“咚”的一声,那是左爱熙的头颅和医院冰凉的地面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沉闷的一声响过之后,左爱熙在心里给自己的后脑勺上了三炷香:脑袋瓜子,今天是我左爱熙对不起你啊,你可要给我撑住。

在左爱熙默默在心底里为自己的脑袋祈祷的时候,林奕晨还依然保持着趴在左爱熙身上的动作没有动。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三分钟过去了······

左爱熙都快怀疑这人不会是觉着她的身上软绵绵的舒服,不想起来了了吧,喂喂,她可还没同意呢。

试探着动了一下手臂,左爱熙就察觉到有一双手禁锢住了她乱动的胳膊肘子。

抬起头一看就撞进了一双乌黑发亮的眸子里,眸子的主人正可怜兮兮的望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她此时此刻清晰的看透了这人要向她传递的讯息:女人,可不可以不要乱动啊,人家趴的正舒服着哩。

不行,太可怜了,要不就同意了吧,反正无非就是被压一压呗,有何大不了的?

nonono,我们的左爱熙左大小姐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

左爱熙努力的抑制又抑制了好几下自己的怒火,终于还是没有抑制住,一拳揍向了男人,很快,男人的一只眼睛就被揍成了一只大大的熊猫眼,鼻子里面也流出了一行红色的液体。

“我去,疯女人,你还算是个女人吗,下这么重的手。”放松警惕的林奕晨就这么被打了个结结实实,内心的郁闷简直可想而知了。

左爱熙将心里的怒火通过这一拳可谓是全部抒发出去了,撑着旁边的墙壁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被弄皱的衣服,撩了一下头发,恢复以往傲人的态度道:“你还说我,那你呢,人家好心来叫你一起出去吃饭,你倒好,猫在这么一个黑漆漆的地方,见人家来了,二话不说,直接将人家推倒在地,本姑娘的脑袋到现在还疼的很呢,你说,你怎么赔偿我?”

说完话,左爱熙又感觉自己的脑袋隐隐作痛,伸出手轻柔的揉了起来。

“我—”虽然刚刚有听到传来的一声闷响,但是还是没有想到那一下会挨得这么结实,被人当面这么指责出来,林奕晨再厚的脸皮也还是红了,实在是想象不到从来都理直气壮的林奕晨有一天也会被人说的哑口无言。

不过,好歹也是个大老爷们儿,该是自己承担的怎么都不会随意推卸责任:“咳,那什么,刚刚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声音低到像是蚊子在哼哼,左爱熙虽是听清楚了,不过,好不容易逮到某人一次痛脚,左爱熙又怎会轻易放过某个男人呢:“你刚刚在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所以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林奕晨当然晓得这是眼前这个笑意盈盈的女人在故意报复他,可他又能怎么办,总不能把人打一顿吧,遂放大了声音,近乎低吼道:“我说,刚刚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因为久等左爱熙不到,而决定先行一步去到吃饭地点的云裳三人,在刚走出原地不远处的时候,云裳貌似听到了从某处传来的一声男人熟悉的声音。

云裳:“咦,阿萧,雨瞳,你们两个刚刚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好像是奕晨的,他不会有什么事情吧,熙熙去了这么久都没有回来,我实在是放心不下,要不我们还是回去找找他们吧?”

小肚鸡肠的付墨萧安抚的摸了摸云裳的发顶:“你听错了,刚刚什么声音都没有,对吧,落小姐?”

被付墨萧不动声色的警告了的落雨瞳忙不迭的点了点头:“对对对,裳裳,你就是太爱瞎操心了,哪里有什么声音吗,没有的事,哈哈,哈哈。”有也不能说啊,你是没看到你家老公刚刚投递过来的眼神,真的是太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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