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外的席秋听完他们的谈话,满意的离去,回到凌妖冉的房中回了凌妖冉的话。“三小姐,果然跟您猜得没错,当年的事……老爷确实有份。”
凌妖冉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手绢,牙齿狠狠的咬着下嘴唇,嘴唇已经泛了血丝,凌妖冉就好像感觉不到疼一般,一直不松口。
席秋今天也是吃了一惊,原来当年夫人离世的事情老爷也有份参与。
“冉冉,你们就主仆两个在打什么哑谜?”王老夫人问凌妖冉道,“祖母,我问你,如果当年的事情爹爹也有份参与你会怎么办?”
王老夫人听罢先是一阵缄默,后出言回答,“我一定要他血债血偿。”凌妖冉勾起一抹笑,很好,自己有了一个最好的合作伙伴。
凌妖冉还是一贯的平静,对着席秋道,“你跟老夫人把你听到的说一遍。”席秋点了点头,对着王老夫人把自己所听的都讲述出来。
“当真是这个混账?他还是赖你的祖父在朝上提拔他,否则以他的资历,还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坐上国子监祭酒的位子吗?”
王老夫人的反应自然是怒不可遏,但是这件事情终究是需要从长计议的。凌妖冉轻轻地揉捏着王老夫人的肩膀,“祖母,你先不要生气,既然我们有办法让他坐上那么高的位子,也自然有办法让他摔下来,俗话说,登高跌重,就是这个道理。”
王老夫人看着凌妖冉,只觉她这个孙女长大了,“冉冉啊,你是怎么想着去调查这件事的?”凌妖冉早知道王老夫人一定会问,早就准备好了应对的政策,况且这情况有真有假。
“孙女房内的张嬷嬷在这府里也算是老人了,孙女也是有一日无意中听她提起母亲难产而死的场景,孙女觉得不是特别对劲。因为据张嬷嬷所说,当时母亲怀我的时候身子骨就特别不好,一直靠药物将养着。而当时当家的就是阮姨娘,虽然当时她只是个贵妾,但是这件事也是母亲和爹爹默许了的。自然那药物的事也就是阮姨娘负责的,本来张嬷嬷有时候都会起这些事,孙女也没有在意过,只是心里难过难过。可是,看着近两年阮姨娘和妹妹的气焰,再听到张嬷嬷说的那些话,孙女就留了些心眼儿让席秋去查了查,可是没想到,本想钓个虾米,却不想钓上来个鲸鱼。孙女怎么也想不到,爹爹居然也有份参与。”
“冉冉啊,这件事先不要宣扬。”凌妖冉点点头,“祖母,这个孙女自然知道,只是我们需要壮大我们的力量才能抵抗爹爹,因为爹爹现在能在朝上畅通无阻,我们也不清楚到底是谁在爹爹的背后撑腰。”
凌妖冉有一种直觉,阮姨娘的背后一定有人在给她撑腰,甚至在给凌喻冉的未来铺路。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做好一切保护自己的措施,学好骑马,去结识能帮助自己的人,在才是眼下的当务之急。
王老夫人眼中的宠溺丝毫不掩盖的给了凌妖冉,“我们的冉冉真的长大了,心思这样的细腻。”
如果被人挑断手脚筋,剜心,且凌辱而死,再长不大,再学不乖,再看不清楚这些人的心,那才叫真的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