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杜惜!”杜辛心中一紧:“给我住手!”声音携带着法力传至前方,那几人的动作不禁一滞!
“杜辛,是党余!我们要有准备了!”褚狂这次没有逃避反而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党余又怎样?又不是没有揍过!
“小惜,你没事吧?”杜辛落在几人中间,转头看着杜惜,这时他才看清自己堂妹的样子,她脸色郑重,神情坚毅,杜惜手中握着一把灵剑,这灵剑有些不稳,像是想要飞走的样子。
“他能看到了?他,他到底是不是杜家的人?”杜惜心中怀疑,但是却无法诘问出来。
杜辛看出她的疑惑:“我稍后和你解释,你和廖将军去后面,这里交给我了!”他转头看着党余和五六个弟子,不禁想起了褚狂人所说:“那十几人活不过一个月!”这才过了几天啊,就仅剩五六个了,虽然杜辛也不知道那些没来的人是不是已经死了!
“很好,你们果然在这里,不枉我一路追赶,不过这次我倒要看你们还怎么逃!”党余仍然一身白衣,缥缈似仙,只是握着的手告诉别人他不像说的那么轻松。
“我说小白啊,你为什么这么死皮赖脸的?我都饶过你几次了,你还这么不依不饶的,有意思没?你又不能拿我怎么样,我就问你有意思没?”
“小白?”众人不禁同时看向党余,只有他的衣服是白的,党余的脸色已经变得乌青。
“师兄,你不要生气,这些乌合之众,我们几个便能料理了,太素教中没有庸才!”
“说话啊小白?这才几天就把我忘了?”褚狂人一副熟人的模样,手中的锤不停的上下扔着玩。
对面几人虽说不怕但是看着这锤不停的飞也觉得不安,毕竟他们可是见过这人的实力,差了党师兄一阶仍然能逃出他们的包围,而且边逃边战十余次,实力不容小觑,更何况那时候他手中只有一把快断的灵器,充其量也只是低阶,可是现在他手中的是锤子……
一个弟子犹豫了一下道:“我们,我们谁去拦下姓褚的?”
周寒看了一圈,气愤而出:“我来,姓褚的,你坏我姻缘,始乱终弃,我不会放过你!看招!”
他先经过杜辛身边,杜辛想了想还是没有阻拦,这种事阻拦不合适……
“老杜,你不地道啊……”褚狂人躲开周寒的刀,手中巨锤落下之时也有些迟疑,毕竟曾经是兄弟……
“周兄,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是被遗弃的……”
“哈哈你还在骗我,师妹温良贤淑,从不与人为恶,被你花言巧语所骗,又被你给……啊,我砍死你!”越想越气,周寒手中的刀也越发凶狠,褚狂人只是躲闪,并未反击。
“有本事别躲!”
……
“交出你身后的女子,自缚跪下,我可以既往不咎。”
“嗯?为什么?”杜辛不解。
“和你无关!你让开就可以了。”
杜辛奇怪的看着党余,转头对着司说:“师弟,这些大门派的弟子是不是脑子都是坏的?”
司走了过来盯着党余道:“有可能,你看他鼻子都长到脑门上了……”
“侮辱太素教,罪无可恕!”一个弟子突然出手拍向了杜辛的心口,掌力雄浑,准王无疑。
“师兄,你歇会,我和他玩玩……”司突兀的插到两人之间,飞起一脚拦下那人的双手,而后左手一晃变作蒲扇大小,轻轻一扇便将一道火焰击到那人的面部,稍作停歇,四下燃起。
党余手轻轻一招,身体之中便飞出十七把剑:“几日未见,你们倒是有奇遇,可惜这次我不会给你们机会了,师弟,你们退下吧!”
杜辛转头对着杜惜道:“你们退后!”他的身前也浮现出许多把符文短刀,正是太蛮刃。
“有意思!”党余右手一挥,十七把剑组成了一个剑阵,将杜辛、司包围起来,剑气不断,循环往复。
“师兄,你拦一下!”司双目中闪过一把刀影,双手虚握,手中却慢慢凝出一把刀来,杜辛见状赶忙旋转起来,他身旁的太蛮刃也四下散去,各自寻找灵剑阻拦。
党余看着有了一丝深重:“六重刀意……”他的头顶飞起一座塔来,塔身上镌刻铭文,铭文不断洒下将他护住。
“龙门刀法,第一式!”司高高跃起,就像是一条鱼一样,双腿向后,身体向前,他的刀已经不见,双手中好似握着的是一条金龙,龙在挣扎,司干脆放开,龙吟声响彻沙丘。
剑阵中的剑开始变得狂暴,杜辛却是双眼冒光起来:“师弟,放心!”他双手不停捏着印法,一道道囚龙壁合着太蛮刃将十七道剑光完全隔开,杜辛甚至伸手抓住了剑十七……
党余哈哈大笑,等刀意临近时才向着司打出一拳:“岁乱决!”
时空似乎被颠倒,司打向他的一刀竟然换了方向,那龙向着杜辛飞去……
“我擦,看准点!”杜辛刚握住剑十七,下意识的一招和风细雨剑法用了出来,微风动,龙首定。
“师兄,有古怪,我明明是打他的,却打不着他。”
杜辛想了想冲着一边躲闪的褚狂人道:“老黑,你再不来帮忙我们就先走了……”
“轰隆!”褚狂人干脆利落的挥动锤子将周寒电晕,飞到两人身边:“催什么催!”
“老黑,这厮不太好对付,他的拳法太古怪了!”
褚狂人挑了挑眉毛冲着党余道:“你竟然刚开始就用出了太素岁乱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