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事确实很蹊跷,那天柴桢跳海是我们眼睁睁看着跳下去的,可是最后他却活着回去了,甚至一点伤势都没有,恰巧我们对他妹妹说完的时候他突然出现在我们前面,我们实在不得已才动手的……”
“废物,都是废物,坏我好事,你知不知道我这半年都需要低头行事,你竟然敢这么张扬?遇见了就遇见了,说声误会不就行了?谁让你自作主张出手的?!”
刘合抬手指着唐融:“都是他啊,公子都是他先出手的,他看都没看便说柴桢已经死了,正好被抓了现行啊公子,这事真的不怪我啊!”
“你,你胡说!”唐融赶忙跪下:“关三爷,真的不是我,我都是按刘管家命令行事的,我怎么敢坏您的打算呢?给我三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关叔瑜眯着眼:“是吗?这事还有谁知道啊?”
刘合打了个寒颤:“公,公子,我们当天去了十七个人,都在这船上,只要柴家兄妹不说,就没人知道了……”
“好。”关叔瑜摆了摆手,从甲板上涌入了二十余人将跪着的十七人全部捉拿起来。
“别怪我,仙台山将至,我不能出任何一点纰漏,就先委屈你们一下,等仙台山事毕你们再出来吧,如果谁有不满,便不用出来了,刘合这是你最后的机会,明白吗?”
刘合一下子泄了力气,他低下头眼生透着不甘,但是却不敢反驳:“是,小人明白。”
唐融挣扎起来:“关三爷,我保证不说,我发誓,别关我啊,仙台山……”
“哦?我们的唐公子竟然也想要参与选拔了?”
唐融自知失言,不住摇头:“不,不,不敢……”关叔瑜用折扇指着唐融的膻中,用力一点投入一丝真元:“谅你也不敢!”
真元入体唐融便双眼凸出、四肢僵硬、面目青紫,还想说什么却再也说不出口了,这一丝真元搅碎了他的脏腑。
“去,会会那个人!”关叔瑜根本不信几人的话,怎么可能有人只是挥挥手便将他们全部击伤?自己都做不到这些,而天行岛上年轻一辈有谁能比自己还强?就是关伯琮、关仲璨两个也不行!
“公子,谭大师醒了……”
“快去看看!”
谭大师醒后便捧着龟甲发呆,他似乎傻了一样,连关叔瑜走进也不曾发现。
“谭大师,你感觉怎么样了?伤势还好吗?”这谭大师是他花费极大代价才寻到的,据说来自隐秘海岛上的势力,这些人行走海域,无所忌讳,而且牵连极多,可千万不能得罪了。
谭大师捧着龟甲猛然站起:“数十年心血一朝成空,我不甘心啊!我倒要看看是谁破我施法,我要千百倍的还回去!”
关叔瑜正色道:“谭大师,你的意思是有人破坏了你占卜,所以你才受伤的?那人的实力怎么样?”他不傻,这谭大师不比他差,如果真的有人隔空伤了谭大师,他也不敢轻易寻人麻烦。
“呵呵,放心好了,那人推演之法或许很强,但是实力却不见得很高,不然他一定会取出它的,不会任
由它留在那女子体内!”
“大师的意思是那人也是为了神蝶来的?他怎么知道的?莫非也是推算的?”
“当然了,不为神蝶谁会靠近他们?关公子,你可愿意同我一起去会会这人?我恰好需要一本推演秘法,如果秘法很好,神蝶归你如何?”
“成交!我本来就打算去,大师可需要休息?
“不必!”谭大师吞下两粒丹药,整个人都变得神采奕奕起来,他手持罗盘,看着远方的山林,或许龟甲碎了也是好事,能破了它的推演秘术,如果得到也算不亏。
柴沁儿背着冰髓剑,这是她起的名字,她哥哥起的名字和她一样,只是换了个枪字,让她一阵不高兴。自从得到后她便一直背着,虽然有些重可是她信师叔的话,片刻不离。
远方柴桢还在练枪,柴沁儿见他一招一式都和师叔相差甚远,她撇嘴想着自家哥哥还是很笨的……
柴桢也在苦恼,他明明都记得招式却怎么也不能连起来,而且招式之间总是不连贯,千斤重的枪在他手中开始时候还很轻松,慢慢的便觉得沉重异常你,现在他只是勉强挥动罢了。
杜辛也不着急的看着两人,他等着红烧金雕翅,虽然已经传出了阵阵香味,但是火候还不到。
“改天需要带他们去海里练习了,这里太慢了!”
柴桢喘着粗气,他感到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脚下的土已经被汗水浸湿,真气涣散十不存一,可是他并未放下冰髓抢:“机会得来不容易,我不能让师叔失望,定字枪决!”
“好了,你们都过来吃东西吧。”杜辛也无奈,他们的功法只能吃东西修炼,漫天宝藏却只能听之任之,也是奇怪了。
“是,杜师叔!”两人慢慢的走了过来,毕竟都精疲力竭了。
柴沁儿心疼的看着柴桢:“哥,你多吃些!”
“咦?”杜辛看了一眼山顶,他感到两股气息正在飞速靠近:“这是来找麻烦的吧?看来幻神蝶的吸引力还是很强的,可惜来的不是时候。”
“嗯?”两人也感到了一股心悸,不约而同的放下碗筷,柴桢下意识的握着冰髓抢。
“放下,吃你们的,这里有我!”杜辛并未停下,他感到两人实力不高,所以也没有太用心。
关叔瑜两人自天而将在三人身前:“柴兄弟,说好了一起出海,可是你私自逃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