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满解决了孙家事宜,王旭再无后顾之忧,迎来一段轻松宁静的i子。除了极其重大的事务,其余全部交给荆州文臣们。有历史相助,他对每个高层的本事和品行都了如指掌,甚至比其本人自身还了解,所以自然安排得当,少有差错。
他也是闲不住的人,有这个闲暇自然就带着娇妻美妾出巡。四处游山玩水,微服深入山野田间,拜访乡里民户,尽享难得的美好时光,对荆州文武的托词自然就是微服私访。不过,这期间王旭以布衣之身深入百姓之中,倒真的从民众口中得到很多他们忽略,或者从各种乱七八糟的数据、统计中所得不到的东西。比如随着荆州经济的繁荣,民间开始产生很多逃税手段。比如有人借着官员关系,抓到政令漏洞私自敛财和小规模圈地等等,不胜枚举!
这些事虽然不可能永远杜绝,王旭也不可能每样都去处理,但却可以在脑中形成一个宏观的掌控概念,从源头上想办法统筹全局,尽可能减少或避免。
这一i,身着破衣的王旭与徐淑众女刚从一热情好客的山村走出,远处却有一骑绝尘而来。不消片刻已赶至近前,一直暗中跟随的谍影部众很快从四周聚拢过来。
那人微微打量,已是注意到毫无惊se的王旭,当即翻身下马,恭敬地远远行礼。“谍影凌统领帐下第一指挥使骆安,拜见主上。”说着,为了证明身份还从怀中掏出身份令牌。
“呵呵!我认得你。”王旭微笑点头。“记得当初就是你千里奔赴洛阳。替我接蝉儿回来。”
这么一说。身旁随行的貂蝉也想起此人。柔声笑道:“妾身也记得呢,当初可多亏了骆指挥使沿途照看,妾身方能平安南下。”
受到王旭和貂蝉的夸奖与惦记,那骆安平凡的脸上涌起一丝chao红,眼神里透露着激动,深深一礼:“此乃属下分内之事,微末之功,不敢言之。”
王旭淡然地看了看他。笑道:“呵呵!依我看,你有成为副统领的潜力,好好努力吧!”
“多谢主上看重,多谢主上提拔!”骆安顷刻间大喜过望,猛然跪地磕头,对于他来说,这个时候不抓住机会还等什么呢。
“好了,先起来吧!还需要你继续努力才行,我会和凌婉清说说这事儿的。”说着,王旭也不yu在此多言。转而问道:“你此来,可是寻我?”
“正是!”骆安起身站立。恭敬地低着头。“属下奉凌统领之命前来寻找主公回去!”
“可说何事?”王旭眉头一皱。
“刘焉久病不治,最近又不堪益州危局重负,死了!其子刘璋继位,益州……!”
没等骆安那儿说完,王旭已是疾声打断:“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从最近的地方调马过来,我要回将军府。”
“诺!”
刘焉身死的消息终于来了,王旭等这一刻等了很久,正愁怎么比历史上还拖得久。如今中原大乱,曹cao、吕布、陶谦三人弄得乌烟瘴气。河北袁绍与公孙瓒一直对峙,小规模战役不断,憋着劲寻找破敌机会。司隶地区与西凉马腾、韩遂两大强豪间关系盘根错节,乱成一锅粥,这个时间段,刘焉归西显然是最好的。
刘焉与刘表不同,刘表初入荆州时是选择团结豪门,而他初入蜀中便自恃身份和强大,不管蜀中家族和土豪的感受,一味谋夺权利,几次叛乱虽然都被他平息,但也着实不受支持。可以说,刘表的方式能迅速整合强大,但后患很多,刘焉则是步步艰难,但天长i久便能一劳永逸。按照道理上讲,益州有天线屏障,无外来威胁,刘焉的方式也没什么不好。
可不巧,他遇到了王旭。这么些年来,好不容易将益州的本土势力泯灭,走上稳定发展时,却没有料到他自己会身患重病,更没有料到会出现王旭这个变数,迅速崛起强大,给了他一个痛击。而其子刘璋软弱无能,另两个儿子早就被董卓所杀,实在倒霉透顶。当然,这些也早在王旭估算之中,若非知晓这一段历史,哪能最终决定必取益州。
历史上,刘璋软弱无能,刚一上台就让汉中张鲁不服。刘璋也记恨张鲁母亲以前常在刘焉耳边说自己坏话,所以两人迅速决裂,直至后来兵戎相见……
匆匆赶回将军府,王旭立刻召集文臣武将,商议应对之策。
众人接连赶至前府议事厅时,王旭早已静默相侯,双眼半闭半睁,倚在他那华美胡床的高背上似是养神。可众文臣武将都知道,每当王旭如此的时候必然有大事发生。当下人人皆是心中忐忑,揣测是不是王旭此次微服出巡发现了什么大问题。
直到姗姗来迟的簿曹从事桓纂进得大厅,王旭微闭的双眼才终于张开,扫过厅中每一个人,直起身子沉声道:“今i急唤大家前来,只是要通知你们一些事,各位不必惊慌。”
说着顿了片刻,再次看了一眼面面相觑的众人,语气一转,疾声道:“我得谍影密报,刘焉病逝,而我决定在今年上半年拿下汉中。”
刹那间,群臣脸se皆变。将军们惊喜之se溢于言表,文臣们有的皱眉,有的忧虑,各不相同。王旭的脸se微微缓和下来,从容笑道:“这个决定就不改了,大家有什么想法倒是可以畅所yu言,凡是对此有助皆可。”
奏曹掾蒯越自入王旭麾下,一直相当活跃,首先便接口奏道:“主公!汉中张鲁目前有三万多近四万将士,况且道路崎岖、易守难攻,我等不明蜀中道路,仓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