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警官,我想你问的问题已经够多了。他们两个还都是孩子,而且他们又不是凶手,你何苦这么为难他们呢。”
黄泽宇不停地问问题,已经问得刘承业有些不耐烦了。
以他的社会地位,根本不用忌惮黄泽宇的身份,所以他毫不掩饰地向黄泽宇和他的手下表达出了自己的不耐烦,并且下了逐客令。
“刘老板,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是在履行我的职责,我必须要问清楚。而且刘子成和李浩阳两个人,本来就和这起案件有关系。”
黄泽宇更是不耐烦,但他还是忌惮刘承业的身份,不然的话,他直接以妨碍公务罪把刘承业也带走了。
奈何刘承业是渝州城的大佬,他一句话,自己的职位可能都不保。
“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儿子是杀人凶手?如果有证据你现在就可以抓人,没有证据,别在胡说八道,不然我可以告你诽谤!”
刘承业已经有些愠怒。
李海也不满地道:
“我儿子是个好孩子,黄警官你说话可要负责任!”
黄泽宇脸色涨红,最后不得不妥协。他微微叹了口气,道歉道:
“对不起,是我措辞不当,我道歉。”
“今天就问到这里吧,感谢你们的配合。”
他说完,带着两个警员离开了刘家。
“队长,你受得了吗?这搁我我可受不了,这都什么玩意儿啊这么拽,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出了刘家的门后,其中一个警员终于忍不住,脸红脖子粗的一顿吐槽。
黄泽宇对这些事情早已是见怪不怪了,他摇头失笑道:
“受不了又能怎么办,受不了也得忍着。”
“有一句话你们得好好记着,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此时在刘家的别墅大厅里,李海和刘承业还在商谈着事情。
“刘总,两个孩子肯定不会是凶手。我就担心那个凶手会不会盯上这两个孩子,关于审判者的事,您应该也是听说过的吧?”
李海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在渝州城也是个小有名气的企业家,而且家底也不弱。否则李浩阳也不敢在学校作威作福,以他的德行,要不是他是李海的儿子,早被人打死几个来回了。
但李海在刘承业面前,态度和语气却是十分客气,甚至是恭敬。
刘承业抽着雪茄,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点点头道:
“这个审判者的事我听过,这种人也就是郁郁不得志,仇富的人罢了。”
“但他确实杀了很多人,很危险。对于我们来说,这种人留着就是祸害,所以我已经找了渝州城最厉害的私家侦探去查这个人了。”
“至于两个孩子,我看还是要多派两个厉害点的保镖保护才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李海也连忙点头附和,不过没一会儿,他就把话一转。谈起了生意上的事:
“刘总,我有两个朋友最近在考虑要不要投资两块地,正好没路子。您是做房地产项目的,要不我把我那两个朋友介绍给你认识认识?”
刘承业闻言,也是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哦?李总给我说说,他们想要投资什么样的地?”
商人之间,永远都有商谈不完的利益。
这时候,李浩阳和刘子成也知趣地没有继续打扰两个大人,直接去了卧室。
“成哥,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大事,看这样子。你最近恐怕是不能对易风怎么样了,不过幸好我反应快,刚才恶心了易风一把。那个警察明天肯定会去学校找易风,警察专门跑来学校找一个学生,整个学校都会议论易风的。”
到了卧室后,李浩阳连忙说道。
刘子成也笑了起来,他拍着李浩阳的肩膀道:
“说实在的,浩阳,我是不得不佩服你这脑子,转得实在是太快了。”
“这样也好,反正最近我是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否则我爸也不会饶过我。能恶心易风一把也算是解了气,幽若要是知道易风跟命案有关,怎么也不会跟他走得太近。”
能得到刘子成这么赞赏,李浩阳别提有多高兴。
“放心吧成哥,以后在学校,我帮你看着易风。他敢对嫂子怎么样,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李浩阳拍着胸膛,一副要为刘子成两肋插刀的样子。
刘子成连连点头:
“好好,以后我们就是好兄弟。后天的酒会,晚上六点开始,你别忘了,到时候我开车来接你。”
……
一天转眼就过去了,又到了第二天清晨,易风仍旧如往常一般,悠哉悠哉地往学校走去。
昨天的事,他并没有放在心上,杀人这种事对他来说,并非是大事。
还记得华夏第一个朝代开始的时候,那时候他的修为不高,武技也并不精炼。后来还被抓了壮丁,去军队里面和其他国家打仗。
那时候因为他的特殊本领,他从一个士兵坐到了大将军的位置,那时候他就已经杀了不少人了。
后来无心朝廷内部的明争暗斗,就在一场战役中炸死了,避世了几年。
别说那时候,就从近代算起,他手上的人命少说也有一千来条。其中有八百多人,是他在打仗的时候杀的。
之所以昨天要把王越拉进来,也是为了避免麻烦,王越就是那个‘审判者’,所以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但他能保证王越百分百没事,所以才会请王越帮忙的,因为只有他才知道王越去了那儿,只有他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