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欣洁笑了笑,没有直接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只是开口道:“我并不能百分之百地肯定对方的靠山是谁,不过我想我心中猜想的那个嫌疑对象是有九成把握就是真正的幕后之人。”

“啊!是谁啊?”

看着妹妹这样好奇,林欣洁便也不在卖关子,直接笑着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你看你姐姐这段时间都得罪了那个敌人,能调得动这位安老板呢?”

孙彤彤顺着林欣洁的话想了一下,这才恍然大悟道:“那是……年前在你家闹事的永安市的那个饭庄老板?他姓什么来着……嗯,乔?!乔岳,乔老板!对不对!”

林欣洁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依我看会做出这样幼稚报复事情的人,也就只有那位完全不知所谓的乔老板了。这还没有怎么正面冲突,就要给我这么一个大难堪,若是我不用尽全力对付她,我自己心里多少也觉得对不起乔老板这么大的手笔了!”

孙彤彤听到姐姐的反话,忍不住笑了出来,开口道:“姐!我支持你!到时候,你让我帮你做什么我就帮你做什么!你不让我做的,我一定不会做!咱们姐妹同心,一起打坏人去!”

林欣洁笑着摸了摸妹妹的发顶道:“你呀,就给我好好看家吧!现在二姨,二姨夫,我爸、我妈,都担心着呢!你给我好好照顾他们!至于那个秋后的蚂蚱,你认为他会蹦跶多久?”

孙彤彤立刻露出欢颜,笑着道:“将军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咱们的大本营安安全全,谁赶来犯,我一定杀他个有去无回!”

听到孙彤彤竟然将边城军营里常见军士汇报话语拿来回应自己,林欣洁忍不住笑了,她缓了一会,才说道:“孙副官,你这可是领了军令了?”

见姐姐这样配合自己的心血来潮,孙彤彤心中更是对林心洁喜欢加倍。她立刻靠近姐姐,好奇地低声道:“是啊!要不要签军令状?不过姐,签军令状之前,你得先告诉我一个问题。这不过只是几年没见,你怎么变得这么能掐会算了!要是去边疆打仗,你说不定可以统领军士了,开战了呢!!”

林欣洁笑着戳了戳妹妹的额头道:“什么啊!这件事我才可不干呢!”

孙彤彤说:“为什么啊!多威风啊!”

说完孙彤彤凭着记忆,学出自己在军营外见到的士兵操练的几个简单手势,还一边说着“多威风啊!”

林欣洁见妹妹还是这么幼稚,忍不住摇头道:“别学了!这有什么好威风的。‘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你当真认为战争是什么好玩的东西吗?在边城居住这么久,难道还不清楚打仗的害处吗?”

因为林欣洁的话中有一句不算熟悉的诗词,孙彤彤听得有些不太明白。她皱着眉头,正慢吞吞地重复带着林欣洁刚刚吟诵出诗句,还没来的及接着自己的理由,就听到身后突然响起了折扇打开的声音。

孙彤彤好奇回头看来一眼,就看到一个锦衣华服的公子哥坐在他们身后的一排,故作悠然的模样,摇着折扇。

那公子哥虽然带着好看的微笑,可是那笑容却带着让人不想靠近的疏离。他冷瞥了林欣洁一眼,然后装模作样地合上扇子道:“我还当这小小的迎春镇,穷乡僻壤的,定然不会有什么教养的人呢!没想到这不懂礼仪的粗鄙女子竟然也可以吟出几句书上写的屁话。难道是什么楼,什么院里的小丫头,在这儿大庭广众之下,现学现卖,以图后路?”

那人虽然话没明说,可是因为语气怪异,用词也十分可恶,让围观的人都听清了他话中的隐藏含义:直言林欣洁与孙彤彤是秦·楼·楚·馆中的瘦·马,在这儿卖弄诗词是为了拉客。

孙彤彤自然是气的七窍生烟,立刻起身,握拳就要朝着那公子的面门招呼,林欣洁见状立刻拉住了妹妹。

她也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道:“要说迎春镇也是人杰地灵,有宝物保护的福地呢!就连畜生来到此地都可以说话了,还人模人样的!可惜不是吐不出象牙,就是眼睛太低了!”

“你竟然说本大爷是狗!”

贵家公子哪里是受的了气的,听到林欣洁这样拐着弯子骂她立刻跳起来,直接用扇子指着林欣洁的眉心,让她说个清楚。

林欣洁却是神闲气定,哼了一声道:“我不过是反击,相较于公子的言行,我做的还不算过分!公子难道不知道名誉对任何人都十分重要吗?为保证自己名誉,有人情愿赴死。公子难道就认为我会人任由你诋毁我的声誉吗?”

贵公子听到林欣洁的反驳,却是冷笑一声,反驳道:“我诋毁你的声誉?我还没算你诋毁保家卫国将士的声誉,建下不朽功勋将军的荣誉呢?你这样一个小女子同他们比那里还有声誉?说句不好听的,若是没有这些人,你那里有机会在这儿大放厥词!早就不知在那个秦·楼·楚·馆讨生活了!”

林欣洁这才听明白那人为何同自己找麻烦,心想这人本心还是好的,不过只是有些愤青得过了,自己也不能因为一时意气否定了他的赤子之心,便收了要与那位贵公子死磕到底的心思。

林欣洁将语气放缓,然后耐着性子与那人开口,说明起自己的想法道:“公子误会我了。我并没有否认那些为了保家卫国而流血牺牲的将士们攻击,只是觉得在这个环境下并不适合轻言战事。”

“怎么就不适合了!北方的戎狄虽然龟缩一隅,可是无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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