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地面上的枢机将军而格外小心。

“有许多叛逆的特工都会使用遮蔽力场,”凯隐评论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薇舍尔说。“尤其是辛迪加。我们在打击走私行动的时候见过许多次。如果这真的是遮蔽力场,那一定是个高手。”

“同意。很好。”

“要我拦截吗,枢机将军?”

“不必。”

“那我是不是该靠近一点?让炮击范围覆盖艾欧楠,以防——”

“不必,船长。我们在地面这边有点情况,颠覆分子可能会来这里取走一些东西,可能再拿去作交换。如果这位客人是来收货的,咱们就不要打草惊蛇。咱们要让他们自己撤下遮蔽。”

“你真的确定吗,枢机将军?”

“确定,船长。咱们来看看是谁大驾光临。这次可能会牵出更深层的信息。”

凯隐断开了连接,然后回过身看到奈久里正在走过来。

“我猜猜,”凯隐说。“软回信号?”

奈久里点了点头。“剪刀号也探测到了?”他问。“从你的主舰到我的主舰,我们能覆盖大部分内环轨道。有可能什么也不是。”

“相信你命令温馨提示号原地不动了吧?”

“而且不采取任何措施,”奈久里笑着回答。“我记得你干活的路数,老朋友。把恶棍都放进来。你喜欢看着他们喀个批的表情。”。

奈久里回过头带他走上斜坡的最后几步,来到最大的洞口前。士兵们跟在后面。凯隐感到放松和满足。身边有奈久里这样值得信赖而又聪明机警的同伴并肩作战的感觉很好。他们二人合作默契,而且始终如此。

他并没有理会脑后隐隐存在的那种奇怪的不安感。那是一种单纯的、健康的焦虑感,是面对潜在不稳定局势的紧张感。


状态提示:祸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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