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宫洲,洲大附中学校训练足球场。
现在是下午两点十分,艳阳高照,万里无云,太阳的紫外线狠狠地照射在不知天高地厚裸露在外的皮肤,如果晒久了,可以在皮肤上煎鸡蛋。
尽管今天阳光肆辣,可洲大附中高中相比往日热闹不少,其中很多媒体工作人员顶着烈日的荼毒,戴着遮阳帽,脸上挂着豆大的汗珠,手持长枪短炮涌进了学校内,直奔学校训练足球场,一睹这一支近来风头正盛的球队。当然这些媒体都是经过学校批准的,毕竟洲大附中还是一个重点高中学校,不能随便让闲杂人等进来。
洲大附中毕竟是政府扶持的重点高中学校,里面的教学设施虽然比不上那种豪抛万金的贵族学校,但也都是一应俱全,尤其作为校园足球政策的重点实施学校,学校内部更是建造了三个足球场,一个是专门用来比赛的专业场地,另外两个则是用来给正规校队球员训练或者普通学生参与足球运动所用。
洲大附中的管理层认为,校园足球并不一定只针对学校足球队的球员,更应该将足球青训落实到每一个对足球有兴趣的学生,参与足球的年青人多了,才能更好地体现青训的全面性。
这个时候正好是学校下午上课的时间,虽然洲大附中周五下午都是自习课,但毕竟这里还是重点高中,学习大于天的地方,即便是自习课也要求全部学生学习。不过洲大附中足球队的球员们却有特殊照顾,校方特意给他们放了半天假,让他们练习一下,为明天的比赛好好找找状态,顺便再应对一下媒体。
虽然是校方邀请媒体过来观看洲大附中队的训练课,但是媒体们只能在足球训练场周围的围栏网处观望,不能打扰,而且围栏网的门口还有专业的保安看守,除了球员以及球队工作人员,谁也不能进。
说是媒体公开课,还不如说只是隔着一个隔离网看大熊猫,可媒体这些人不只是想看啊。
“好啦!集中精神训练,xx再去做一组往返跑训练!你们几个再做二十分钟抢圈训练;xxx你是做平板撑还是做拱大桥,把屁股给我往下压一点!”
王延平胸口带着一个红色哨,一身清凉的运动装加上鸭舌帽,丝毫不惧阳光的紫外线,所以他裸露在外的肌肤显得很黝黑。王延平背着手不断游离在各个球员之中,时不时停下做点指导工作。今天他就要求球员们做些简单的训练找找感觉就行,如果不是校方要求他,他都不想大热天让球员们出来晒。
“怔宁。”王延平这次走到了正在做硬拉变式力量训练的葛怔宁身边,助理教练正在一旁监督葛怔宁,王延平也不怕葛怔宁出现什么事。
“你不用做这么那么多力量训练,到时候又拉伤自己就不好了。”王延平颇为关心地说道,同时场边不断响起“啪啪啪”相机的拍摄声音。
“教练.....”
“你先放下东西说话,别一边举着沙包一边说话,到时候岔气你就知道错。”
“呼!”葛怔宁将手中的沙包缓缓放在地上,一边扭腰放松一边问道,“明天的比赛我还是不上场吗?”
“看情况,不过就算是上场应该也不是首发。”王延平淡淡地问道。
“为什么?”
“你知道原因的。”这几天葛怔宁已经问过无数个为什么不让他上场的问题了,但王延平就是这一个答案,都已经懒得回答了。
“就算我国青队还有比赛,那也是下个月的事情了,我明天上场不耽误事吧?”葛怔宁不解道。
“你第一场比赛拉伤的时候我就吓得半死了,这次全国大赛的强度有点出乎我意料,没想到小地方也能遇到有水平的球队,是国之大幸。我就怕你继续参加,别到时候国青队的比赛还没打上你就先倒下,为了你的前程着想,我觉得你还是将重心放到国青队上吧,这也是为了你往后的职业生涯。”王延平笑道,他就像一个害怕孩子跌倒而拒绝他跑步的溺爱父母一样。
“我虽然是国青队的,但同时也是洲大附中的球员啊,不能为了国青队的比赛耽误了这边啊?”葛怔宁还是不服气。
王延平拍拍葛怔宁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挥挥手支开了助理教练,“走吧,我们一边走一边说,到阴凉一点的地方喝口水,这天气真要人命。”
两人走到了场边的休息棚上,找到空的座位坐下,王延平拿起放在一边的进口运动饮料,递了一瓶给葛怔宁。
“我知道你很想为球队出一份力,但你知道,国青队可能更需要你,我不让你上场,是怕你旧伤复发错过了下个月国青队的比赛,你看,你上次比赛刚好又伤到了大腿,我实在不放心啊。”王延平喝了一口运动饮料,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葛怔宁并没有拧开瓶盖,而是滔滔不绝地和王延平商量起明天比赛的上场:“教练,我觉得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医生我已经痊愈了吗?再说这又不是什么大伤,我在训练赛时候的表现也很好,不会出什么问题的。您放心,我的身体我知道,没问题的教练,再说,您不是一直倡导以赛代练积累经验吗,明天又是决赛,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宝贵的比赛经验。”
“我也不是不让你上场啊,我说了,下半场我会让你替补上场。”
“您还是不信任我,不然怎么不安排我首发。”葛怔宁可不满足于此,还在讨价还价,“虽然我对球队的实力很有信心,我也不觉得在省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