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谈的时候,陛下就敦敦教导过很多的战例,今天实施的就是其中的一例。

在打扫完战场后,深受震撼的张嶷随即发出了一条将令,围着沓中城周边,大汉的士卒们便开始了挖坑作业,这次的工程更加的浩大,整个沓中城墙之下,都要布置这种大规模杀伤武器。

陷阱的威力,远在成都的刘山也没有想到,他现在还沉浸在另外的一种兴奋之中,今天的正午时分,历史上晋朝开国皇帝司马炎的老爹-----司马昭,就要被咱咔嚓了。

至于司马炎现在是个活物还是个受精卵,刘山不得而知,不过对历史有点印象的刘山感觉,传说中的司马炎应该是公元二三六年出生的,如果后世的专家没有搞错的话,那么制造司马炎的那粒小蝌蚪,现在还没在司马昭的体内形成吧。

此时的刘山也有些犹豫,这一刀砍下去,三国的历史就真正的改变了,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从此以后,至少跟司马家族相关的历史发生了根本的转变,之后的三国还会是原来的样子么?

监牢里,刘山与司马昭面对面的坐着,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美食美酒。

司马昭微微一笑道:“看来这是我最后的一餐了,昭在此谢过毕姥爷。”

刘山看着微笑着的司马昭,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司马昭的落网是刘山自己的幸运,同时又是他司马昭的不幸,在这场运气的比拼当中,司马昭算是完败。

端起一杯酒,刘山也是微笑着道:“听闻子上(司马昭的字)还没有子嗣,是不是这样。”

司马昭的神情稍显灰暗,爱妻王元姬妙曼的身姿出现在眼前。婚后这三年,自己跟随父亲四处征战常年呆在大魏西部边境,以致到现在还没有自己的子嗣,实在是人生一大憾事。

刘山也不说话,端着酒杯轻轻的碰了碰司马昭面前的杯子,然后一饮而尽。

司马昭静静的喝了一杯酒,缓缓的说道:“毕姥爷,奉倩和士载都是世之大才,可惜我多次向父亲建议都没能如愿,既然他们已经选择了归降,昭希望他们在西蜀能够有所作为,还请毕姥爷好好用之。”

刘山盯着司马昭的眼睛,想从中看出一些蛛丝马迹,司马昭晒然一笑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大魏实力强冠中国,如果不是这几年我司马家族与曹氏家族之间的纷争,成都和建业有可能早就攻破了,造化弄人啊。”

刘山终于笑了,非常的灿烂:“听了子上这句话,朕才知道公子说的发自内心,看来公子也是不甘寂寞之人,呵呵,如果有将来,公子则是曹魏最大的祸端,今日之事,多少也算是为他曹家立了一大功。”

司马昭定定的盯着刘山说道:“毕姥爷的做派与我当初打探的情况差异巨大,还请毕姥爷予以解惑。”

刘山又喝了一杯说道:“朕本是世间一无名小卒,无意之间成为了疲弱蜀汉的一国之君,诸葛丞相去世后人才凋零,无奈之下朕只能做一改变。”

司马昭摇着头道:“毕姥爷不说实话,以我司马家的实力,打探一下详情还是易如反掌的,能够把黄皓渗透到皇城内,便能说明。恕我直言,诸葛亮生前,毕姥爷的表现实在是平庸至极,真正的改变来自那日早朝听闻诸葛亮死讯之后,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羌兵的抵抗异常的微弱,这一点对姜维的震动非常之大,以致在他一生的攻伐生涯中多次使用这种攻击方式,收效甚佳,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姜维带着大军冲进了羌兵大营时,顾力已经带着几百个士卒砍下了一千多颗人头,剩下的六千多羌兵看到主帅和将军们一个被杀,四五个被绑,而自己这些人又被万余蜀汉大军团团包围,最主要的是自己举着弯刀的手臂基本不受大脑的控制,只好乖乖的把兵器扔了一地,举手投降。

甘松城的监狱一夜之间爆满,据说十个人的牢房里平均安排了三四十个外来人口入住,惹得主人------小偷小摸的惯犯不停的抱怨,最终被醒了酒的羌人一通胖揍,鼻青脸肿。

蛾遮塞的大军全军覆没,马匹全部被没收,甘松城外重新恢复到寂静的状态,林帆带着人马换上曹军和羌人的服装疾驰向西,在饿何和烧戈大军的眼皮子底下潜伏躲避之后,迅快的杀向了迭部。

饿何与烧戈没有在甘松停留,他们清楚的知道经过了蛾遮塞的扫荡之后,甘松城也不可能再有多少东西奉送了,即使有也最多是一片的骂声,跟迭部现在的情况差不多。

深夜绕过了甘松,在凌晨时分已经遥遥的看到沓中的城池和城下那一堆蛾遮塞的大军。

呐喊声不断的传来,说明蛾遮塞已经跟沓中的蜀军接上了火,时不我待,饿何烧戈连大营都没有搭建,便吆喝着大军前往支援。

伐同也接到了战报,此时的他突然变得冷静了起来,咧着大嘴吩咐道:“沓中已经热闹起来了,说明饿何他们的兵马已经到达,来呀,准备做饭。”

“呼啦。”大帐中的副将们同声同气,随即又降低了声线:“大王,做饭??”

伐同牛眼一瞪道:“咋了,本大王说的不清楚么,做饭。”

一个明白人清醒了,高竖着大拇指赞叹道:“大王高明啊。哎,你们还不清楚么,这是大王让他们先打着,等咱们吃饱了喝足了,再从后边一通猛打,沓中城就是咱们的囊中之物了,嘿嘿,对吧大王。”

伐同哈哈大笑道:“你这个家伙就是本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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