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球队,由此可见严秀丽对于他指导风神队取胜,还是颇有微词的。

落败的特攻营,在归属上属于凉州魏越节制,可实际指挥已经是曹豹与秦朗二人负责,他二人又与吕幸关系非同一般,这里的心思相悖就已经很明显了。

吕布当然也知道严秀丽此刻心里的想法,她看上去平静,心里却还有着心结。说起来自从吕苟入府以来,严秀丽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不满,每每遇到吕苟都以礼相待,也不曾刻薄对待这个外来的孩子。

只是这几年来,随着吕幸、吕苟逐渐长大,两人都已经投效到了政事之中,吕幸从政事,吕苟从军职,应该并没有利益上的牵扯,可吕苟却是一个争强好胜之人,总在明处暗处想要压制他这个兄长一头,因此两人间的火药味早就已经初见端倪。

吕苟已经搬去了军营,只有在节日或者月末休假的时候才会回到府中暂住,因此他更不会顾忌府中众人,除了吕布,几与他人形同陌路。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禁足幸儿吗?”吕布缓缓问道。

“不是说幸儿犯下了大错,晋王莫不是忘了?”每当心情不畅顺,严秀丽总是这样啊的语气,称呼也就从夫君变成了晋王。

吕布苦笑一声,摇头道:“你也看到了他们兄弟二人如今你争我斗,就差同室操戈了,半月之后便是幸儿的加冠礼,在这之前,老三说不定会有什么样的举动,将幸儿禁足也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要是中途发生什么变故,搅黄了加冠礼,岂非憾事?”

“呵,这还不是晋王一力促成的局面,一个堂堂的晋王世子,竟然让一个庶子逼到了这样的地步,还要靠躲在府中保平安,岂不是笑话。”对于今天的事,严秀丽已经有所耳闻,吕幸所遭遇的不公平待遇,让她很气愤,要不是在公众之前顾及颜面,她不会等到回府才发作。

吕布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她自己的打算,总不能说是自己故意养虎为患,让吕苟成为吕幸成自己能知晓未来,猜到将来会有五胡乱华的乱世,才要磨砺出一个铁血的继承人,而不是一个书生气的温和君王。

“吕幸若是连老三这一关都过不了,我怎么还能把这诺达的基业交到他的手中,他如今的性子太过温和,与老三的几次针锋相对中都是处在被动的一方,虽然都能游刃有余的全身而退,却还是把自己放在了一个被人轻视的位置,在众臣眼中,这可不是一个雄主应该具有的品质。”

在吕布看来,吕幸就是顾虑太多,总想着平衡各方面的牵制,做到一个完美的平衡,可偏偏却把自己放在了极为不利的地位,这对于一个臣子来说或许是一份让人称道的品格,可对于一个将来注定要君临天下的雄主来说,这将会是他最为致命的弱点,都说天家无情,吕幸就是情太真,他实在不想让他的父亲陷入两难之中。

而吕苟就没有这些顾虑,在他的眼中,只要是他想要的就会全力去争取,他才不管别人是怎么想的,包括他的父亲,他觉得小时候就已经受够了苦,现在的他再要求什么都不过分。

严秀丽微微动容,她没想到夫君想的这样久远,她也知道自己的儿子缺少的不是果决与坚毅,而是狠厉与无情,许多事都被情感禁锢,在行事时难免就会碍手碍脚,不想旁人那样干脆。可她也不想就这样原谅吕布,翻了个白眼就会后院了。

吕布也只是摇了摇头,他现在可没空哄佳人开心,还有一堆重要的公文需要批阅,许多事正在展开,千头万绪,都是史无前例的举措,没有一件能够离开他的掌控,如今他是大汉这艘船的舵手,行驶的方向已经与原来截然不同,未来命运如何,吕布都要为他负责。

次日殿会,吕布驳斥了中书令上奏的人才选拔提案,陈群的九品中正制已经实行多年,算是吕布能在河北稳固各方势力的重要保障,可是多年下来,这项政策的弊病便也显现出来。

各级官吏举荐任人唯亲,德行评估流于形式,使得士族大家势力崛起,各地大族成了个地方的实际霸主,就连当地的官吏都要退避三分,甚至于有些官吏就是他们任命举荐的。中央朝廷对于地方的控制,甚至还比不上分封制的时候,这也是百年之后异族之所以纵横肆虐中原的主要原因之一。

当然这个时候吕布的威势还如日中天,可一旦有朝一日吕布不在了,那么各地方士族的成长姿态将是雨后春笋,便成延绵不绝之势。

士族尚文,鄙弃武者,一旦让士族掌权,无异于自断脊梁,这股歪风邪气可万万不能在自己手中重演。都说以史为鉴,在明知将来可能会发生的灾难面前,吕布必须要逆水行舟,将这种歪风邪气扼杀在摇篮之中。

中书令钟繇奉命草拟官吏选拔制度,可他自己本身就出身士族,所以草拟出来的提案让吕布十分失望,这不就是九品中正制的翻版吗?换汤不换药,要只是这样,他还有什么必要弄起这些是非。

“如今吏治清贫,各级官吏比之于先帝时不知好了多少,可见九品中正制比原来的征辟制要优越太多,既能够造福百姓,也能够团结乡里士族,如此一举两得的仁善之政,这些年来已经成果累累,晋王的顾虑莫不是杞人忧天?”

说话之人正是九品中正制的制定者陈群,任谁也不会容忍自己的劳动成果遭人质疑,何况还是一个被证明十分有用的善政。

“咳咳。”一声咳嗽,久没有


状态提示:变--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