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华笑笑回想起过去,他们一群人狼狈的逃亡,在沃国边境小城被扣留,遇到这个郁郁不得志喝醉就耍疯的书生。

司空玄武终于想起来,“纶老把我们关起来,他很生气喝醉酒。”

“对!我猜当时他很苦闷,现在他双眼放光,脸红激动,也许两国安定真的是他的梦想。”

“你自己有主意就好,我也是担心你被骗。”

无华拍拍司空玄武的胳膊,俩人不说话上车追赶队伍,车上丹丫头正在打瞌睡,他看到司士帛的马车,总算天黑前赶上来了。

“你是怎么教训落葵的,我看她变得很安静,还知道看你的眼色行事,真不简单。”

司空玄武微微一笑神秘地说:“以后你就知道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压制得一时压制不住一世,且看吧,她会让我们都头疼的。”

落独自骑马过来传话,公子弃担心夜里行路不安全,晚上就在客栈歇脚,一应吃食酒水全等婢女试过后才可以用。

司士帛的仆从全在战场上为了救他而牺牲,公子弃把温柔贤惠的珍儿给他使唤,留给自己的是有些莽撞的珠儿,这样保证每个人都配有一个婢女。

客栈比较小开在闹市,客源很多房间紧张,他们十个人四辆马车已经安排不下,又坚持要开五间房让老板很辛苦。

“各位公子见谅,小店房间就剩下三间,还请大人们高抬贵手。”

司士帛毫不客气地说:“这店里住的都是什么人,把他们赶走不就成了?”

老板谄媚地哄着他们说:“都是些跑江湖的粗人,我们打开门做生意的,怎么能撵走客人呐?况且他们身上都是有功夫的,小的们可不敢得罪。”

司士帛勃然大怒喊道:“他们是有功夫的,你不敢得罪,也不问问爷儿们都是干嘛的,就这么可着劲得罪?”

司空玄武阻止激动的司士帛闹事,他轻轻提醒众人说:“我们这么多人太过于招摇,一路上没有碰到山贼打劫已是万幸,现在如果显露身份反倒容易迎来歹人。”

无华非常赞同低调行事,他也有半日没有和落葵说话,便主动提议说:“我和玄武住一间就好。”

公子弃扶着依旧虚弱的柳姬说:“柳姬没有武功,夜里需要人照应,我是她的夫君自然住一间。”

柳姬没有反对这一安排,只是她蒙着丝帕在客栈的旅客中寻找熟悉的身影,眼里流露出一无所获的失望。

司士帛一个人住一间,得到自己的满意,他也没有再为难店主和店员,珍儿把包袱给他送进最里面的的客房。

司空玄武和公子弃的房间都和司士帛的挨着,门对门有什么事情能够及时反应,在往外两边各有两间屋子,其中挨着司空玄武的房间是一个书生带着一个书童,他们的房门大开读书声响彻走廊。

走廊的尽头和司士帛房间正对着的是进出客房唯一的门,门口的左边是店主和店员住宿和办公的地方,深夜他们就把席子铺在地上,白天就空出来接待旅客,门口的右边是四条案几供旅客小憩用膳,大门是两扇木质的漆门,常年大门敞开迎来送往。

无华担心落葵赶路肚子饿,占了一条空的案几,点了一些豆羹和野味,丹丫头把屋子收拾好就过来陪着他,司空玄武用眼神压制落葵,她不敢离开房间,坐在地上连席子都不敢上去。

一对儿小夫妇乔装作主仆从门口出来问店员:“房间里头没有窗户,味道有点臭。”

店员一脸嫌弃他们事多的表情说:“你说说哪里的客栈有窗户?今晚你住店,明早从窗户爬走,我找谁说理去?”

店主过来训斥店员说:“你怎么回事?吓到客人了!我说你们也要体谅一下,这店就是再普通不过的客栈,要想有窗户,闻起来香香的,那不是客栈,那是侯府、王宫,敢情你们是从高墙大院里出来的,那就别住这里,往前走一天就会看到一个豪华的客栈,只要有钱贝,什么样的房间都给你住。”

小夫妇脸红的能滴血,俩人站在当下局促不安。

店员不耐烦地赶他们走,一边赶一边嚷嚷着说:“我们还不嫌弃你们赶一天路身上脏兮兮的,你们反倒嫌弃我们店里臭,怕臭你把门打开啊!”

无华等不到落葵食不知味,听着店主和店员奚落两个年轻人很烦躁,旁边两条案几并在一起,坐了四五个食客,应该也是住店的,他们嚣张地用刀剑戟等武器敲着地板给店主撑腰,一副蠢笨武夫的样子。

丹丫头瞥眼偷看旁边的粗汉说:“少爷,吃好了我们就回去吧,丹儿有点害怕。”

无华起身包好一只野鸡腿,俩人回房间,路过门口邀请小夫妇同行,他们俩人虽然心里有火但这么多人也胆怯,现在有个台阶就顺着下来,他们刚好住在书生的旁边,靠近门口的第一间,也就是说那几个莽汉都在公子弃的隔壁住着。

一进屋丹丫头就拿丝帕给无华擦拭领口,羞涩地抬眼看他说:“就知道少爷不能照顾好自己,要是没有我可怎么办?吃点东西都要弄脏衣裳。”

无华脱下外衣递给丹丫头示意她拿着慢慢擦,自己坐到落葵身边偷偷把鸡腿塞进她的袖子里,她却咬着嘴唇一句话都不说。

“落葵,玄武公子的药是不是得涂一下,我们在这里会不会不方便呢?少爷,要不我们先出去散散步消消食。”

无华没有理会丹丫头,他推推睡得迷糊的司空玄武,帮他解开腰带脱下衣裳,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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