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你是哪位州界之主？”
天如一脸色，满是凝重，虽此刻内心，也是极其不悦，但也是极力在克制，想要先问问楚凌霄的身份再说。
若真的是某座州界之主亲临。
那他也无可奈何了。
也许他们真的是他们天霄州界，该到了这个时候了。
但下一刻。
却听到楚凌霄淡淡道:
“不是。”
不是？
天如一瞬间又愣住了。
那几个站在两边心腹们，也是眉头一皱。
“那阁下，是某个世主境的亲传弟子？”
“不是。”
又不是？
听到这话，天如一的脸色，瞬间就有些沉了下去，那几个心腹们，也是脸上露出一丝不悦。
“那阁下，难不成是从四大州界之中来的，是某个世主境的心腹？”
既然前面都不是。
那就也只有这一个可能呢。
也只有从那四大州界，而来的那些跟随着四大州界之主的心腹，才敢跟来到他们天霄州界，说这种话。
毕竟。
那些人的实力，有的比他们都还要强，乃是法主十重境，甚至十一重境的存在。
若真的是这等人物。
臣服于对方。
也未尝不可。
“不是。”
但下一刻。
当从楚凌霄口中，再次传来两个淡淡的声音之后，天如一的脸色，却是再也克制不住了，瞬间就沉到了极点，一丝不屑与恼怒，更是从他眼中，露了出来。
既然连这也不是！
那还敢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