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黄星月为何要如此做,楚卫也懒得去想,他一直相信母亲所说的,女人就是母老虎,不能因为一时的好处,就被其给骗了。
不过作为一个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之人,对方如此作为,却让他铭记于心,想着以后有机会报答便是。
一念至此,楚卫心安理得的接受对方的教导,渐渐陷入了对于剑法的感悟之中。
而黄星月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不过她并没有多说,只是挥着的手中那柄弯刀,指点对方之处。
她并不知道对方使的是什么剑法,但是殊途同归,刀剑本就有相通之处,故而到起这个初学者,还是非常轻松的。
而在教导对方的时候,她也从剑法中,领悟出一些东西,让她的舞蝶刀法多了些别样的东西。
有了这番收获后,她眼睛微亮,随即更加认真地教导起楚卫的剑法来。
而周围的人,此时早就看出了端倪,一个个都不再去看两人这般惺惺作态,因为越看心越碎。
当然这其中也有一个人除外,那就是莫棋,他此时津津有味的看着两人的表演,脸上满是兴致勃勃之意。
在楚卫和黄星月两人这般你来我往之际,阵法四周的迷雾,露出了其中十几个,或站或立。表情不一之人。
他们中有的是忧愁,有的是哀伤,有的是莫名的喜悦,甚至走几人眼睛通红,好似哭过一般。
黄星月见到这些人出来,立马身形后退,再拉开一段距离后,对着楚卫道“今日我收益良多,你不要多想。”
她声音很冷,眼神锐利,似毫无其他心思,说完后直接转身走到一棵树旁,靠在其上,把玩起弯刀来。
而听到这话的楚卫,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随后颇为认真地说道“这次的事情我记下来,以后会报答你的。”
虽然对方如此说,但是他却不能忘记对方这番教导之情。
黄星月对此并没有回应,继续把玩着自己的弯刀,不过在楚卫说这话时,她的手明显顿了一下,显然内心并不是那么平静。
走出阵法的众人,对于莫名其妙的话,是满头的雾水,随即向着阵外之人询问,这才明白了其中的大概。
而正因为明白,不少人看向楚卫的目光中隐隐带着些许不善之意。
作为几百个人中活下来的唯一女子,他们自然宝贝的紧,此时得道这朵花即将被某头猪给拱了,一个个都高兴不起来。
为这这些目光感觉到有些莫名其妙,只觉得是因为他们输给了自己,故而才有这般态度。
“楚兄弟,你实在是厉害。”而就在这时,项开阳走了过来,直接伸出一个大拇指,露出一副敬佩之色。
楚卫以为对方说阵法之事,对此他只是摇了摇头,颇为谦虚地说道“不过是一些小手段罢了,不值不提。”
项开阳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的点了点头,因为他觉得女人之事,只要自己有实力,那么想要得到,不过是一件小事,自然不值一提。
他裴蕴听到两人的对话,倒没什么感觉,毕竟相对于这些,他更关心能不能吃饱肚子。
而在此后的第二天,由于角逐出了主导者,众人也开始准备应对沼泽的危机,并且他们这一战非常的有信心,信心的来源就是楚卫的阵法。
毕竟对方只是简单一番布置,就将他们所有人困在其中,一刻钟后才因为阵法消散,而被放出。
如此手段,若是对方认真布置,那么又有如何威能,他们想想都觉得有信心。
楚卫对于这一切,心中早有计算,自然没有太过于高兴,对于众人的积极,也现在非常淡然,冷静地指挥着众人,不断在沼泽附近不止。
既然是突破之战,自然要玩一把大的,他打算布置以人为核心,以地势为辅,他那沼泽中的巨兽斩杀于此。
此处阵法非常繁琐,并不是短时间就能完成的,他们这些人一起动手,连续布置了三天的时间才完成,若换做他一个人来的话,怕是要一个月之久。
这一刻楚卫感觉人多还挺不错的,当然这个念头只是在他脑海中一转即逝。
相对于这些便利,他更喜欢简简单单的生活,并不想要那尔虞我诈的日子。
并且在此期间,他们将方圆几里之内皆探查了一遍,就怕倒时闹的动静太大,引来了其他强大的异兽,那么很容易陷入两难的境地。
这些日子中,他也根据这二十多人所说的特长,安排了各自所处的位置。
此时的楚卫,感觉自己就像排兵布阵的将军一般,做着战前的动员。
对于这一切,他并没有生涩感,安排的非常自然,好像以前布置过很多遍一般。
项开阳为此还连连追问他是不是之前学过排兵之道,若不然为何会如此熟练?
楚卫几次摇头,因为他确实没接触过军伍之事,当年和季云他们赶路之时,也一直坐在车中,并没有太过于了解这些。
不过他隐隐也知道,为何自己对这方面非常熟悉,因为分配人手和布阵差不多,都需要通过不同的搭配,来完成一个整体。
而追问无果的项开阳,不知想到了什么,开始向他诉说起自己的经历,也让楚卫明白,对方为何会这般连连追问。
经过一番诉说后,楚卫才知道项开阳本是将门子弟,祖上也有着不少的功勋。
可自从两百年前的那一场风波之后,他们这些人渐渐的不受待见,最终先帝照下旨意,让他们解甲归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