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语曼半夜睡不着,一个人悄悄的来到园中,看向天上的月亮,又看向厨房的位置。

想来,她真的很失败。

三个人的晚饭,连一道菜都没有,只有稀饭,就连稀饭做的时间太长了,选的大米也不好,竟然用糯米做的。

为此,这一顿饭吃的,是她从来没有过的努力。

心理有些不好意,尤其,和夏雅做的饭比起来,差的太远了。

只是,她吃的时候,却想了很多。

和爷爷道别的时候,她说的是‘吃爷爷亲手做的四喜丸子’,那么自己呢?

想着想着,她的心很是沉闷。

原本以为她会很快回家,可,看现在的情景,似乎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

想着,想着,想了很多,突然玉章的反常,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原本她是去大厨房准备拿些事食材,没有想到遇到玉章。

原本,依照两人的关系,他不故意找事,已经算是好的了,可,就在自己想要躲开,却被玉章却拦住了自己。

想到他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到现在范玉语曼都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说那些。

难道几天不见玉章,脑子糊涂了?

想想总觉得不太可能。

这时,突然一阵音乐声传来,仔细一听,是钢琴的声音。

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弹钢琴?

难道是自己脑子不清醒,产生了幻听?

正想着,看到夏雅披着衣服出来,在看到范语曼的那一刻,两人视线在这一刻交回。

确定了这声音是真的。

仔细听了之后,发现这声音竟然是从华老的房间传来。

半夜?

弹钢琴?

这好像不符合华老做事的风格?

就在这时,华老的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易天佑站在门口。

范语曼和夏雅立刻对易天佑行礼。

一直好脾气的易天佑竟然看了一眼范语曼,气呼呼的离开。

范语曼更不明白了,这到底都是怎么了?

只是,顺着敞开的门,看到华老在靠近窗的位置弹钢琴。

这个房间,范语曼几次进出,怎么从来没有看到钢琴?

就在这时,原本还算是心情愉悦的钢琴声,突然变了味道,似乎弹的很是随意,再也没有原来的章法。

渐渐的,范语曼似乎明白过来了。

高高在上的华老,也是一个普通人,他也有自己的情绪。

这一刻,范语曼才觉得,原本还觉得自己经历的事情很是糟糕,现在看来,人啊,不管站在什么位置,总会有烦心事,这都是人该有的正常反应。

毕竟,不管什么时候,并不是所有事情都会依照自己的心在走。

谁也不能控制世间的万物和人心。

就在这时,华老的钢琴声突然停止了。

看到华老起身,他们心里很是不安,就在他们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时候,却看到华老抬手,原本敞开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范语曼和夏雅两人均是松口气。

对华老的转变,他们都不明白。

后半夜,几乎没有睡觉,等到天亮的时候,发现和蔼的华老不见了,再次变回原来高高在上的华老,不但这样,华老的脾气也是阴晴不定。

前一刻还好好的,下一刻就是暴风雨。

范语曼和夏雅两个下的大气都不敢喘,他们尽量不出现在华老的面前,不过,有些接触还是少不了的,每天他们都胆战心惊。

就在他们两个受不了这样的低气压,准备逃离的时候,华老再次变的温和。

这天,华老推门,看见站在门口犹豫的范语曼,“吃饭?”

“是。”范语曼松口气,在看到华老出去后,跟在后面,冲着不远处的夏雅打了一个暗号。

可惜,正好被回头的华老看到,范语曼立刻又变的小心。

“我可很怕?”

范语曼一愣,不是可怕,而是很可怕好不好,这几天,她都不敢看华老一眼,现在被抓住,那岂不是……小心脏再次不受控制的开始颤抖起来。

就在范语曼承受不了的时候,华老却盯着范语曼,似乎逼着她给一个说话,后来,她顶着巨大的压力,点点头,算是承认了。

“呵,原来你也有胆小的时候。”华老说完这话直接去餐厅吃饭了。

范语曼傻傻的站在原地,许久没有反应过来。

后来,还是夏雅连忙过来推了一下范语曼,两人这才往餐厅走去。

只是,这一顿饭,吃的那叫一个心惊肉绽。

一直等到华老吃饱离开后,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彼此看向对方,许久沉默着。

这样的情景一直持续到晚上,范语曼和夏雅两个人怎么也睡不着,两人只是一个眼神,一起来到园中,坐在假山的旁边,仰头看着夜空中的圆月。

怎么觉得,月亮和华老的脸一样,变换不停。

不知道过了多久,开始还算是老老实实的坐在假山上,后来,直接大胆的把脚泡在水里。

范语曼不时仰头看看天空,又看看旁边华老的房间,心跟着沉浮。

忽然想到玉章的反常,又想到华老的不正常,易天佑看向自己那个古怪的眼神,难道和自己有关?

有了这个想法,范语曼在以后的几天,总会找借口离开,借着去大厨房取食材的时候,悄悄的观察起来华庄的风向。

几次故意往人多的地方走去,无意中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这才知道原来华庄发生了命案,更为要命的是,他们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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