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语曼不担心李玉堂的安危,既然是华老出手,断然不会要了别人的性命,只是,接下来的事情,不想让有些人看到。

心里想着,一闪间,她感觉到身体里有股灼热气流流过,很快又消失了,可,她还是感觉到身体竟然很是轻松,眯着眼睛,仔细感受一下,确定,不是她的错觉。

“小曼——”

华老的声音适时响起。

这次不是秘音,是真正的声音。

这一刻,范语曼觉得曾经的华老又回来了,似乎回到了在火焰殿第一重的时候。

里面传来轻咳声。

范语曼心惊,这是不满她反应太慢,范语曼立刻推开门走进去,首先入眼的不是自己上次看到的一棵盛开的桃树,反而是一片黑暗,这黑暗如同扑面而来,没有一丝亮光,她只是感觉到在不远处,应该是上次看到的桃花树的位置,有一个穿着白袍的人,这人显然就是华老。

范语曼缓缓走进,不知道华老到底想要做什么,只是本能的小心。

就在这时,范语曼突然闻道一股奇怪的味道,仔细闻过,应该是草药。

草药,难道是华老受伤了?

正想着,突然感觉到,草药味越来越浓,她不知不觉吸一口气,开始觉得有些苦涩,后来,仔细回味之后竟然觉得心神舒爽,身体里刚才涌动的热流再次出现,却不似刚才那样太快,很是缓慢,似乎流淌过她身体的每个细胞,缓缓的,没有丝毫的灼烫感,反而温和熨帖。

一时间,范语曼沉迷于这奇特感觉,定定的站在原地,舍不得动一下,冷不防华老一抬手,一个东西冲着她的脸砸过来,范语曼一让,直接对上站在眼前的华老,只是,他眼神有几分古怪。

范语曼愣了愣,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想着,却感觉到手里突然多了一个东西,拿起来一看,竟然是一本很老很老的书。

只是,奇怪的是,这是一本书,却没有字。

这是怎么回事?

隐约觉得这应该不是一本普通的书。

尤其,华老以这样的方式给自己,难道是想要教她?

想到这个可能,心底一阵偷笑。

华老做了自己那么长时间的老师,可,教自己的东西很是有限,只要是他教的东西,都是非常非常重要。

她紧紧握着手中的书,心底激动的一阵哆嗦。

“很快你就知道了?”华老的声音在再次响起,没有刚才那么严肃,似乎对范语曼的反映,还算是满意。

范语曼反而不激动了,作势要打开仔细看看,刚摸着,突然一股奇异的香味扑鼻,自此一看,这才发现,这香味竟然是书中散发出来的,抬头想要求证,却看到华老大惊,顿时,她手的动作一停。

华老没有开口,范语曼没有下一步动作,两人都安静着,这时,草药味更浓。

安静的华老突然把目光落在了范语曼拿书的手上。

范语曼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指尖泛出淡淡微红,尤其是摸着书的手,更红。

华老目光一闪,范语曼却是格外小心。

怪不得不让李玉堂看到,原来真的是宝贝,看向眼前的华老,小心的问道,“可以带回去看吗?”想了想又补充,“我会很小心,不会让人发现。”

她直觉这书不简单,如果真的能参透,也许,终身对她有用。

这几天正好闲着没事,也许,可以恶补一下。

华老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范语曼不明白华老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她却小心的两手捧着书,突然又是一怔。

霎那间再次感觉到身体里的热气,只是,和刚才微微有些不同。

范语曼如同捧着至宝一样,小心的离开梨园,走到门口,回头看过去的那一刻,刚才的黑暗不见了,再次看到的是一棵盛开的桃花树。

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手中的书,她都以为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

就在这时,突然看到有一辆车停在四居院的门口,有人捧着一大束花往前去敲门。

范语曼立刻抬脚往四居院走。

可是,走着,走着,她突然看到一排不应该在四居院出现的脚印。

这是跟在李雷身边的警觉。

能出入四居院的人,她心里清楚,有自己能够看到的,有自己看不到的,但,对他们的很是清楚,突然陌生的脚印,而且还是冲着四居院的旁边而去。

她觉得这脚印不简单。

走着,走着,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喂,你找我~干什么?”

“我想去看看母亲,你代劳吧?”

“你把我找来,就为了这个?”

是京磊和李玉堂。

范语曼松口气的同时,还在想,他们有事,需要这样见面。

一个电话就能搞定了,何必这么浪费?

范语曼小心的往回走,当做不知道这事。

这时,李玉堂摸着到现在还很痛的脖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他是跟在范语曼的身后,怎么会突然回到自己的房间,还在地上睡着了,这原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为此,他着急把京磊找来,担心,他逃得了上次,这次再也逃不过了,想用这样的方法,为死去的母亲上香。

而京磊的身份,就算是被别人发现,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走着走着,范语曼突然停下脚步,扭头看向旁边。

四居院的外墙上怎么有几个脚蹬的痕迹?

范语曼仰起头,发现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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