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怎么会知道?
这句话你也真的问的出口啊,难道你不知道教堂的地下大墓地究竟是什么地方嘛?
这里可是埋葬了所有仇恨我之人骸骨的地方啊!
即便是没有双眼,四周那如有实质的怨念也仍旧能够被我清晰的感知道。
如果你真的想要将我收为手下的话,又怎么会在复活我的血浴中掺杂着肮脏的血液,又怎么会在这个所有最仇恨我的人的埋骨之地复活我呢?
还有,你刚刚所想要去的方向,那股犹如实质一般的巨大杀意……你真当我会犹如普通人一样感受不到嘛!?
大墓地会变成这样,恐怕就是你刚刚所说的念力秘境之类的东西了吧,而这个秘境……就是专门为了杀死我,或者是控制住我才准备的吧?”
手臂上腥红的骨刺散发着阵阵的寒光,圣·耶和瓦尔一脸平静的说道。
“哼,你可是传说连绵了数十个世纪的终极恶魔,我即便是做出了一些防备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嘛?况且,你竟然就为了这样的理由背叛我,难道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杀死你嘛!?”
教皇圣·梵毕诺忍着疼痛,双眼之中泛出了决绝而冰冷目光。
然而,就在圣·梵毕诺以为战斗一触即发的时候,圣·耶和瓦尔却是突然收回了手上的骨刺,并且微笑着向后退了数步。
这就让教皇圣·梵毕诺有些不解了。
因为如果说圣·耶和瓦尔在和圣·梵毕诺对战的时候有什么优势的话,那无疑就是他那远强于普通人数十倍的强大血祖之躯了。
身为宗师级的超凡者,圣·梵毕诺的身体素质虽然也要远远的强于普通人,但是和圣·耶和瓦尔的身体比起来,显然还是有着很大的差距的。
不然的话,圣梵毕诺也就用不着给自己套上什么圣光护盾了。
在有着圣光之力的前提下,如果圣·梵毕诺还能够拥有超过,甚至只是与圣·耶和瓦尔相差不远的身体素质,也是绝对可以十分轻松的将圣·耶和瓦尔的生死掌握在手中的。
所以,如果两人真的要有一战的话,近身战无疑才是圣·耶和瓦尔最大的优势。
拉开距离,显然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难道这是一个失误?
一位活过了数千年岁月,战斗经验丰富的让圣·梵毕诺这位宗师级超凡者都有些难以想象的老妖怪,怎么可能会犯下这样低级的失误呢?
于是,圣·梵毕诺不得不暂缓了即将发出的进攻,捂着胸前的伤口,一脸谨慎的看着圣·耶和瓦尔,同时也是再度给自己的身上加上了一层圣光护盾。
“呵呵,不用那么谨慎,你毕竟也还是人类嘛,那么你应该知道,我是十分希望能够死在人类的手中的,所以……在你完全变成我的爪牙之前,尽全力的杀死我吧。
哦,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向着你希望我前去的那个方向走一走。”
感受到圣·梵毕诺身上的谨慎,圣·耶和瓦尔却是摊了摊手有些随意的说道。
听了圣·耶和瓦尔的话,教皇圣·梵毕诺并没有给出什么回应,只是紧了紧手上的神圣权杖,眉头紧皱的研究着自己胸口的伤势。
圣·耶和瓦尔突如其来的攻击直接贯穿了他的肺叶,虽然因为身体已经渐渐转变为血族而并没有感受到太大的疼痛,但是,毫无疑问的是,这样的伤势将对他的身体带来巨大的负担,让圣·梵毕诺想要再保持之前的身体灵活度成为了一种奢望。
当然,如果只是这样,还并不能构成让圣·梵毕诺犹豫的理由。真正让他没有直接发动攻击的理由是……他并不相信像圣·耶和瓦尔这样的一个活过了数千年岁月的生物真的会如此的坦诚。
显然,在“永生之酒”上吃的大亏已经让圣·梵毕诺开始怀疑圣·耶和瓦尔的每一个举动,甚至是他话中每一个单词的语调了。
“不,不能再考虑他话中隐藏的陷阱了,在对于人心的把握之上,我远远不是他的对手。”很快,教皇圣·梵毕诺便是下定了决心:“那么,就只能在他的阴谋得逞之前,用尽一切手段制服他了。”
在彻底下定了决心之后,教皇圣·梵毕诺再次高高的举起了手中的神圣权杖,并没有动用自身的圣光之力,而是将权杖的末端狠狠的戳向了永夜大墓地的地面。
永夜大墓地的地面并不坚硬,但是却在神圣权杖落下的那一瞬间,发出了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咚!!!
“出来吧,光明的守护者们,世间最大的恶魔就在你们的面前,制服它,撕碎它吧!”
伴随着教皇圣·梵毕诺的高喝,永夜大墓地的地面瞬间开始震颤了起来,紧接着,一具具足有两人之高的土制雕像便是缓缓的从地面生长而出。
令人有些惊讶的是,这些土偶的外形竟是与圣·梵毕诺身上的教皇长袍,有着八九分的相似。
“哦?没想到,在这里还能感受到这样熟悉的气息,圣·玛法、圣·噶德尔、圣·比卡……你们,都是来向我问好的嘛?”一旁,静静的感受着身旁的震动,圣·耶和瓦尔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浓郁了,继而说道:“不过,很遗憾的是,你们已经并不是人类了呢,所以,我不能被你们杀死。”
轰!!!
随着圣·耶和瓦尔的话音落下,一股鲜红的血雾竟是以冲击波的形式猛然以圣·耶和瓦尔为中心向着四周扩散开来。
那些刚刚成型的土偶,竟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