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喽!”望舒猛的停了下来,拎住了大鹏鸟的小翅膀,说道:“的确是这么回事,我的修炼天赋就是与生俱来的!”
“你,你,这三界中哪有你这么脸皮厚的人啊!难道说声谢谢都不会吗?好歹我也守护了你这么久啊!”大鹏鸟气呼呼的挣脱了望舒,打着转的叫嚷道:“我废寝忘食,无怨无悔,不求回报,你就这么对待我吗?”
“呃!看来鸟嘴里还是能说出人话来嘛!不过我听不懂!”望舒打开时空之眼外的琉璃罩,一步踏了进去,“如果说每天都靠在时空之眼背后打瞌睡算守护的话,那我谢谢你!”
“你,你,要不是看在释天大人的面子上,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望舒朝着琉璃罩外的大鹏鸟吐了吐舌头,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运起灵力推动起了时针。
五日后,帝释天离开善见城下凡界转生去了,四大天王在善法堂内守护了几日便离开了,城中的人们均无人知晓帝释天的离开,舍脂也是身边的大女官查看到时空之眼外的结界消失了,才猜测帝释天是下凡界了。
“娘娘!咱们要不要去时空之眼那里看看。”
舍脂喝着大女官送来的灵茶,好半晌没有说话,就在大女官以为自己又说错了话,准备下跪认错的时候,舍脂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说道:“当然要去,我要看看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值得帝释天在转生之前还要流连忘返。”
“娘娘,释天大人不让您去时空之眼那里。”阿童站在一边说道。
“你的释天大人已经不在了,你可以不用听他的了。”舍脂看了阿童一眼,说道:“等我把那个小树妖解决了,再去善法堂寻找你的记忆,阿童,你很快就能好起来了。”
“啊啾!”望舒躺在树杈子上,突然鼻子好痒,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差点儿从树上掉下来,耳边突然有人说起话来,“狗打喷嚏天要晴!”
“银浦,有本事就从那个大破钟里出来,只会躲在钟里暗箭伤人算什么本事!”望舒正了正自己的姿势,朝着偏殿里喊道。
“哎哟!知道你本事大,咱们三个器灵,就你修出了人身,你厉害呗!不过话说回来,有本事你就远点去,干嘛成天都呆在殿外的树杈子上,你又不是经幡,招摇个什么劲儿啊!”那声音从偏殿里慢悠悠的飘了出来,看得出来,两人斗嘴不是一天两天了。
“银浦,你别不识好歹,要不是我告诉你了修炼的功法,你怕是连灵智都修不出来,只能当个低级器灵,天天听我的使唤,常言道,受人点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你就这么报答我的啊!”望舒气定神闲的回击着。
“谁受你的恩情了,我的修炼功法是朱曦教我的,要报恩也是报给朱曦啊!你在这儿得意个什么劲儿!”银浦像是被说中了痛处,声音变得急切尖利起来。
“那你去问问朱曦,他的功法又是从何而来!”
“行了,别吵了,吵了几百年了,累不累啊!”另一个略微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银浦,你就不能让着点吗!”
“我凭什么要让着她,我可不是你,对她言听计从,她让你往东你不敢往西!”
“别闹了啊!”那低沉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舍脂天后到殿外了,望舒快些回来。”
“谁!舍脂天后!”望舒愣了一下,似乎对这个称呼有点陌生。
“善见城的天后啊!女主人,你难道忘了!快回来。”
“哦!有点印象。”望舒记了起来,就是这个什么天后,隔上几日便来掀开琉璃罩放走自己好不容易提炼的灵力,如果不是帝释天来插了一手,望舒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修出人形来,“她来就来呗!又没少什么,钟在里面,人在外面,想看什么就看什么。”
“望舒,不可无礼,快些回来。”那声音急切起来,连同刚才和望舒斗嘴的声音也一同催促起来。
“就不!哼!”望舒侧了侧身子,正看见几个身影朝着殿内走去,头顶阳光正烈,那几人升着纱帐簇拥着一个高挑的身影,望舒翻了翻白眼,“来的还挺快!”
舍脂来到偏殿,只带阿童和大女官走了进去,殿里冷清,时空之眼立在殿内,耳边只听见秒针的滴答声。
“娘娘,那只小灵雀已经不在了,看来释天大人是真的离开了。”大女官周围看了看,回到舍脂身边禀告着。
“你们在钟下等着。”舍脂驾起一团雾气升了上去,停在了时空之眼的琉璃罩外,轻轻掀开琉璃罩,舍脂仔细的打量着三个器灵做成的时间之针。
“朱曦!”舍脂唤道。
“在。”时针颤了颤。
“生出了灵智了吗?”
“是,小人在百年前生出了灵智。”
“银浦呢!”舍脂转动着琥珀色的眼眸,看着流光异彩的两个器灵。
“天后娘娘,小人也生出了灵智,只是小人愚钝,未能像望舒那样修成人形。”银浦回答道。
“望舒,望舒何在!”舍脂也看出了分针的不同,虽然也是光彩耀眼,却有些模糊,像是本体不在似的。
“她在殿外,许是迎接天后娘娘去了,我去叫她回来。”朱曦连忙说着,想要再次呼唤望舒回来。
“不用!”舍脂手一挥,关上了琉璃罩,从空中降了下来,朝着殿外走去。
舍脂大步踏了出去,扔下在身后升着纱帐追赶的女官们,顶着刺眼的阳光一头冲进了殿外的树林中,舍脂只觉眼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