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一路往下,时不时地还发出娇吟,她越是这般,薛梦松就越反感,往他身上硬贴的女人从来都是有增无减。

他看够了她的表演,一声不吭地背手走出房间,关门前还说了一句“夜里凉,你还是穿上衣服的好。”两次三番的热脸倒贴他的冷臀,任青如把帐全记在了童黛头上。

原本打算在书房过夜的他,出了任青如的房间,转头走向了童黛的房间。

不用侍寝童黛早就睡下了,她穿越过来也有两个多月了,可一直睡不惯木床,所以晚上总是睡得很浅,有点儿声响都能吵醒她。

那边薛梦松刚打开房门,这边她就翻了身,要起身点蜡烛。她掀开被子,薛梦松就迅速躺了进去,还按住了要起身的童黛。

他的身上带着寒气,童黛打了个冷颤,惊恐地问“你干嘛!”

薛梦松收回自己触碰她的手,把被子替她重新盖好,哑着嗓子说“我不碰你,我就是累了。”

“累了你回自己房间睡阿!”她往外推了推他,人家丝毫未动,她情急之下,连推带踹,可薛梦松沉得如泰山,动也不动。她累了,随他去吧,童黛替他拉上了被子,手背拂过他脸颊时,感觉有些温热。

她伸手附在他额头上,似乎有些烫,她拍拍他的肩膀“你生病了?”

闭目养神的薛梦松听她关心自己,立刻睁开眼,手掌附上她的,笑盈盈地说“你在关心我?”

她收回手,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一巴掌,哂笑道“呵,我在担心我的摇钱树。”

看他还能开玩笑,估计是无大碍,她也不多事,转身裹好被子准备睡觉。本来就觉浅,身后又多了个薛梦松,她更睡不着了。一夜战战兢兢,但他这晚倒是规规矩矩,直挺挺地躺着,连翻身都没有。

倒是童黛一晚上,翻来覆去的,折腾到天边翻起了鱼肚白,才勉强睡着了。

等她醒来时,薛梦松早就走了。

虽说她答应了薛梦松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可侯府上下依然把她当作宝贝一样捧着,她开心了就干干活,想歇着的时候也没人敢逼着她干活。

薛梦松公务繁忙,整日连个人影也见不到,更别说来监督她了,所以她这小日子过得依旧十分滋润。

一日,薛梦松办完事提前归府,要后厨准备些小点。

不一会儿,几样小菜被端了上来,都是些他平时没见过的菜色。他好奇地夹了一筷子,刚进嘴,又马上吐了出来,喝了几口茶,蹙眉愠怒,问道“今日是何人掌勺?”

管家颤抖地回话“是、是夫人。”

“她?她没事跑厨房做什么。”

“不是侯爷吩咐的嘛,以后夫人和侯爷的衣食住行都由夫人负责。”

其实薛梦松那日只不过想气气她,占个嘴上便宜,哪知这丫头竟然当了真。

管家问他是否要换菜,他摆摆手又夹了几筷子,细细咀嚼下咽。虽然和府上的厨子比来相去甚远,但也还没到难以下咽,再想想是她亲手做的,尝来倒别有一番滋味。

他招招手,示意管家近前来。

“她这么做有几日了?”

“约莫十日了吧。”

“可有喊苦喊累?”

“没有。”

他扒拉了几口饭,灵光一现,拍桌下令道“来人,传我命令,往后我的衣物只能由夫人来洗,还有侯府的餐食必须摆满一整桌。”

正在后院洗衣服的童黛听到小厮的传话,一脚就把木桶踢翻了,什么他还敢提要求?他当自己是天皇老子,敢要求一桌饭菜!

她来不及放下卷起的衣袖,怒气冲冲地往书房走,下人见了她的模样纷纷躲闪到一边。

可她站在书房门口,伸出的手都触碰到木门了,她又收了回来,不能就这么放过他。而且自己这么和他大吵大闹的,和泼妇有什么区别,她得想个招数整治他。

第二天,为了吃上童黛的饭菜,薛梦松特意早早回府。

做好的饭菜上桌,还真给他摆了满满一桌,他满意地夹起面前的菜,刚放到嘴里笑容就凝固了。他就知道这丫头不会是乖乖听话的主,他扫了一圈,面前的还好,远处的菜都烧糊了。

他也不生气,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去把夫人叫来。”

听到他唤自己,童黛心里还是有些发怵的。这一桌菜倾尽了她所有‘才华’,甜味的火爆大头菜,加盐的糖醋小排,辣味糕点……

她坐在薛梦松对面,眼含笑意地问“好吃吗?我做的还合侯爷的胃口吗?”

“嗯,勉强可下咽,夫人也一起吃吧。”

“不,不,我方才吃过了。”她早就猜到薛梦松会使这一招,她准备了一大堆理由推脱。不过出乎她意料的事,薛梦松并没有继续强迫她陪自己一同用餐。

“前几日,我的手臂受伤了,使筷子有些不便。不如夫人喂我吃吧?”

“好啊!”听到他这个请求,童黛大喜,她舀了一大勺加糖的麻婆豆腐,递到他嘴边,他张口含入,看他细嚼慢咽,表情却毫无变化。

这怎么可能,她又继续喂了他一些其他的菜,他依然面不改色,似乎还有些享受。难道这个人的味觉有问题?

“侯爷觉得这些菜口味如何?”

“算不上好,但还算新奇。麻婆豆腐做了甜口,糖醋排骨不放糖放盐,想必夫人费了不少心思。”

原来的味觉没有问题,她扔了筷子,略带歉意地小声嘟囔“那你……”

他拿起筷子,继续不紧不慢地吃着“因为是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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