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儿，怎么不说话？”
“我要说什么？”宁芷转过头，一双水眸瞅着他。
“……”元绥想，你跟大胡子私奔我也没有怪罪你，甚至还替你遮掩此事，你居然毫不羞耻，反而仍如此待我。
可即使如此，元绥发现自己仍无法责怪宁芷，她用如此单纯的眼眸看自己时，他仍觉心悸。
“我有几个问题问你，你可否回答？”宁芷问。
“你问。”
“那日在洋湖刺杀大胡子的刺客，可是你派去的？”
元绥没想到她会主动提起此事，他冷笑：“是。”
“你早就知道我要跟大胡子走，你一直派人盯着我，然后在我们要走的时候，你在我面前杀大胡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