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天刑有些不高兴了,“小忧儿,爷爷可比这个臭小子厉害,你鸣寒表哥都比他强。”
鬼公子却是轻哼一声,冷冰冰地说,“一个被困十五年,一个逼得逃进这里还要我来救,是挺厉害。”
“噗,”无忧忍不住笑了,看着自己爷爷被鬼哥哥一句话怼得脸红了,“好啦,你们都厉害,你都多大了,还跟鬼哥哥计较,跟个小孩子一样。”
宫天刑继续说着,“巫马桀如今能在隐族依旧这样位高权重,怕是宫蔚也出了什么事,不然不可能放任巫马桀追杀鸣寒,如今隐族怕不是早变了天。”
“爷爷,我,我父亲,他,还好吗?”无忧小心翼翼地问着,他,一定很爱自己的母王吧,不然子羡怎么会说母王临死嘴里都在念叨他?
“宫毅吗?”提起自己的大儿子,宫天刑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只记得,颖丫头走后,宫毅他,失踪了。”宫天刑也只是希望,宫毅是失踪了,而不是出了什么事。
“失踪了?”无忧有些难过,难道,父亲找不到了吗?
揉了揉无忧的头,鬼公子安慰到,“十五年了,谁又知道有没有找到你的父亲呢?说不定你表哥就知道呢?”
“嗯,”无忧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不过想想自己有了爷爷,表哥,和叔叔,就已经很幸福了。
宫天刑起身,走向了洞外,无忧和鬼公子看着,也起身跟了上去。
看着外面影响视线的大雾,宫天刑皱了皱眉头,瞬间,就飞到了小山上面,看着天上的月亮,嘴角扬起了满意的笑容。
无忧看着瞬间就消失了的宫天刑,有些惊讶,“鬼哥哥,你的轻功跟爷爷比,怎么样?”
鬼公子淡淡地回答,“五五分,不过,毕竟宫老年纪大了。”
无忧一脸崇拜,对于鬼公子的自信,无忧丝毫不怀疑,他说出来的,就没有做不到的。
宫天刑跳了下来,“无忧,进来。”
点了点头,无忧跟了上去,跟着宫天刑又来到了石壁前,看着那石壁上的纹路似是变了些颜色,无忧有些疑惑,“爷爷,这是什么?
无忧还未反应过来,右手便被宫天刑握住,然后手掌心直接被划了一道口子。不敢吭声,眼看着宫天刑将自己的血滴到了最上面的一个小孔里。“爷爷,这是干什么?”
宫天刑松开了无忧的手,眼睛紧紧盯着石壁,心情极其沉重,“当年到达山洞之后,巫马桀只是发现了一只金蛊,可他却不知道他带走的只是一只普通的幼蛊,而这里,还有一只金蛊王。”
鬼公子从身上扯下了一块布条,轻轻地在无忧手心撒了些止血药,拿着布条缠了起来。宫老是长辈,他做的自有他的道理,只不过让无忧流血这种事,鬼公子还是很心疼的。
鲜红的血流遍了整个纹路,突然,本来凹陷的地方又陷下去了些,整个纹路像是一个轮盘一样转动了起来,那些血液也统统流向了一个地方。
“咔嚓”一声,停了下来,就像是齿轮对齐了一般,整个石壁变成了一个平面,只剩下中间有一个凹下去的小洞。
“圣女之血,凰灵之体,若是你不能引出金蛊王,那这世上也没有人可以做到了。”宫天刑给无忧解释着,“小忧儿,把另一只手放到小洞口。”
无忧对着鬼公子点了点头,示意他不要担心,深吸了一口气,金蛊王,有些紧张和害怕。
无忧将手放到了洞口,慢慢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一会儿,只见一只金色的指甲盖大小的蛊虫,跌跌撞撞慢慢吞吞地顺着无忧的中指爬到了她的手心,然后竟然趴了下来不动了!
空气突然安静了,无忧眨了眨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和嫌弃,“这只,这只蠢萌蠢萌的东西是书上说的万年一遇的金蛊王?”
“这个,”宫天刑摸了摸后脑勺,身为蛊师的他也有些不敢相信,世上还有这样可爱的蛊虫?“这个,可能它还没长大。”
手心里的金蛊王似是听出了两个人的嫌弃,突然挺起了身子,直接咬向了无忧的手心,然后一瞬间直接钻了进去,不见了。
还没反应过来的无忧欲哭无泪,下一秒,就感觉自己心口处微疼了一下,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无忧,”鬼公子有些焦急,眼里带着杀气看向了宫天刑,不管是谁,对无忧不利者,死。
收到了鬼公子宛若冷霜的眼神,像是带着刀子一般,宫天刑没有在意,他越在乎无忧,越是好事。宫天刑解释到,“金蛊王这是认你为主了,咬你不过是给你的教训。”
“这么傲娇,说都说不得?”无忧有些生气,自己从来没想过养什么蛊虫,这金蛊王自己也不稀罕,还要冒着随时被咬一下子的危险。
“待你驯服它就可以了。”宫天刑也没有办法,看着小忧儿这样嫌弃,只能叹气,这么好的东西,竟然还嫌弃。
“无忧,试试心火。”鬼公子提醒到,既然凰灵和金蛊王都在无忧心口,那为何不试试用凰灵来压制金蛊王呢?
点了点头,这真是个好办法,无忧想着。盘腿坐了下来,闭上了双眸,二者相争,吃苦的是自己。
此时窝在无忧心脏某出的金蛊王正惬意地享受着圣女之血,却突然感觉周围变的火热了起来,急得金蛊王到处乱跑。
无忧感觉心口很疼,金蛊王在反抗,看来,得加把劲了啊。
不一会儿,金蛊王就安静了下来,瑟瑟发抖着,似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