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妃乃玉王侧妃,今夜前往皇宫,为玉王取药,听闻太子有绝世人参,特登船求药。然太子置之不理,本妃正怒着呢!”玉王侧妃的身份可救一时之急,端木蒨苒早已想好脱身之策。
“请侧妃移步厢房。”好,都躲起来了!侍卫露出欣慰笑容。
跟侍卫入厢房,端木蒨苒以湿布擦身,换了干净衣裳,对镜梳妆,待一切完成后,端坐于房中。
听见脚步声,耳听六路的她猜到:搜兵来了。
“哐!”厢房之门被推开。
一抖纱裙,优雅起身,端木蒨苒望向来人,诧异不已:“为何太子还不见本妃,玉王等药,本妃已在画舫呆了许久,还要等多久,太子才肯见本妃?”
公公纳闷,征询太子旗下侍卫:“她是谁?”
“此乃玉王侧妃,因玉王患病而来求药。”侍卫对答如流。
“打扰。”公公看看厢房门,犹豫之后,未将门带上,往别屋去了。
玉王侧妃身份令自己躲过一劫,端木蒨苒休息片刻,移步大厅。
见六姐和孙艳正为太子斟酒捏腿,而奉皇命搜船的几个大内侍卫头领于小几边饮茶,心知:到目前为止,未有人暴露。
“看看太后醒了吗?本宫已命人抛饼多时,这会烤出的饼恰好予太后品尝。”天蒙蒙亮了,东方弦枫故意出声,已告诉端木蒨苒抛饼者安全。
“太子好雅兴,皇上曾一度督促太子以功课和国事为重,太子竟然通夜饮酒,也不接见臣妾。”说些场面上的话,端木蒨苒掂量了道出。
“玉王府藏药无数,问本宫要千年人参?本宫哪有玉王看得上的人参?来,再传歌舞。罢了,本宫看腻了,传武戏!”
个个安全!你还弄了人到本宫的床上,本宫除了呆在这里,还能到何处歇脚?有苦难言,东方弦枫恨不得活剥了馊主意不断的眼前人。
一切安排得精妙,端木蒨苒悠闲饮茶,淡看画了武生妆的孙博、廖翊和大汉空翻、比试刀枪。
“太子,那老妇最是恶劣,已挨了鞭子,还口出恶言。属下以为该堵了嘴,扔到江里,压压嚣张气势。”太子身边之贴心奎姑姑绕弯子报搜到何处。
“将她带上来,还有那些不成器的侍卫!本宫从前的教导,他们皆当耳边风?”气愤地扔了酒盏,东方弦枫低吼。
挨了鞭子的囚犯们穿着画舫里服务的衣裳,被侍卫押到了大堂。陈老太哭天喊地,一改先前平静模样,另一些囚犯也个个显出赌瘾萦绕心头,一副不服输的样子。
东方弦枫起身,抬脚狠踹一男人胸口:“跟随本宫多年,竟偷偷喝酒赌钱!还有你这老奴,本宫可怜你年岁已高,家乡无亲,才留你在画舫打扫…将他们带下去,再关五日禁闭!”
“太子宅心仁厚,才让这些人钻了空子。太子息怒,为他等气坏身子不值。”陪饮的一头领规劝。
“嗯!”闷闷吐气,东方弦枫别开头,不愿再看闯祸奴才一眼,摆摆手,“带下去吧。”
安全度过此劫,正当端木蒨苒还在兴致中时,皇上命公公传来口谕,急召太子御书房议事。
“待本宫更衣,立刻随公公前往。”边关兵败,守军开城门放攻城之人入城!东方弦枫愁云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