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史?本王这就取你性命!”从未有人敢如此不敬,东方靳一改怜惜。
“王爷,我们过招吧。你这架势,很适合打架。”若太子在就好了!无论艳史,还是吟诗作画相伴,殿下必无怨无悔。端木蒨姌恳求。
“哼!”东方靳甩袖而去。
忍着难受,独处的端木蒨姌握拳击打房中小桌。
“姑娘,怎么了?”侍卫长不放心,冲入房中。
“陪我过招。”端木蒨姌咬牙切齿。
“好。”侍卫长摆出姿势。曾用过此药,由于未碰过女子,亲身经历了解药带来的躁动,非常配合,“注意防守,我出拳了。”
“谢谢。”不要命攻击,端木蒨姌恨不得恳求:一拳将我击昏。
无意伤有救命之恩女子,侍卫长边打边退。两人如此到了园子里。
奉世子之命,做梁上君子,看着端木姑娘与王爷的侍卫长、天未亮练拳脚,肖侍卫长惊愕:怎么回事?
观察一阵,肖侍卫长离开,费解回到主子身旁。
“说。”南宫墨整日里卧病在床,然,睡的时间极少,丝毫声响皆睁眼。
“姑娘与贤王的侍卫长在园子里过招,侍卫长仅用了三分功力,而姑娘出手狠、绝、却不准。”肖侍卫长演绎了其中一段。
“她……”定出了事,佳人才会如此怪异!南宫墨一时未想到:端木蒨姌服了解毒之药,导致行为异常。寻思之间,就听御医院院士到来的通传之声。
“本世子未睡,请院士。”天未亮,前来请脉,太早了吧?
思思开启房门,院士及两名御医入房,行礼后,为世子请脉。
“世子,日后还该多歇息,暂且不可练功,不能饮酒。微臣会开些药,也会将世子病情告诉下一位替您诊脉的御医,绝不延误世子治疗。”院士写方子,叮咛。
“不必劳烦其他人,本世子自受伤以来,一直都由院士诊治。”南宫墨信得过院士医术。
“微臣天亮后,将随队前往邻国,赶去为玉王属下治病。微臣只能将世子的伤,托付给其他人了。”院士叹息,“皇命在身啊!”
“皇上下旨,命院士前往邻国?”何时的事?南宫墨吃惊:下午还毫无消息,怎么天未亮,皇上竟下了旨?
院士苦笑,不言语。
“我等在御医院值夜,就先前一盏茶光景,圣旨颁下。”一随行御医回话。
“思思,拿几件轻裘,送予本世子诊治的御医们。”发生大事了吧?派御医前往邻国诊治,按理也得早朝以后,南宫墨不流露丝毫揣摩神色。
“不必。世子,小臣…圣旨上点名,除了药材,微臣和所行的其他御医,吃穿用度皆得由内务府供给,不可带家眷或值钱物件。”院士婉言回绝。
好奇怪的圣旨!南宫墨迭迭称是:“皇上圣明。为诸位大人考虑得周全。”
院士坐了片刻,嘱咐服侍之人了些该注意的事项,便请辞了。
“思思,看看肖侍卫长回来了吗?”佳人那情况如何了?报告完消息,侍卫长再度做梁上君子,此时已是黎明,南宫墨极关心贤王园子近况。
“肖侍卫长回房歇了,可要奴婢唤他来?”房中刺绣守夜,思思抬头。
“罢了。”不中用的东西,这会竟歇息了。南宫墨歪在床榻,“几更天了?快亮了吧?”
“是,快亮了。世子,自从负伤以来,除了最初昏昏沉沉的时候,您几乎日不能食、夜不能寐,奴婢看在眼里,急在心头。”
搁开绣品,思思捧茶水,送至床边。
“本世子想家了。病了一场,格外想回趟家,哪有食欲?”趁着病办些事,将救到的忠良之后送往夜烈郡安置,同行带走佳人回夜烈办场婚礼……
心中筹划许多,南宫墨将病重导致的念家,表现得惟妙惟肖、入木三分。
“每逢佳节倍思亲,人病了格外想家,实属人之常情。”思思理解。
“明日,本世子就上奏皇上——回夜烈小住一阵吧。”忍东方兰一刀,南宫墨终等到了合适时机,以此做文章。
“既然世子要回夜烈,奴婢待天亮后出宫,着手收拾出行之物。世子以为如何?”思思征询。
“一切就由你与杏儿打理吧。本世子乏了。”不再言语,南宫墨明眸微眯。
早朝时刻到了,南宫墨一份折子,由杨公公呈到皇上眼前。
“世子重伤,不易移动,朕以为在宫中养伤,或世子府歇息,最合适宜。”东方皇上考虑周全。
“皇上所言甚是。”荣王附议。
奏折在下了早朝后被驳回,南宫墨淡淡点头,不言语。
每次返回夜烈,皆不容易。此次被驳回,实属意料之中。
“世子,可要再请回夜烈之事?”为主子捏腿,杏儿征询。
“不回罢了。不必揉,退下。”心头有些堵,南宫墨试着运气,身子渐渐轻松。
再过半月,病重的症状将全部消除,到那时请求返回夜烈,即便皇上应允,也得按省亲标准行事——
带一百人左右随行。
由于南宫墨未大婚,返回夜烈郡时,仅能带走一名女暗卫侍妾。
途径每个郡,皆得按要求居住两夜,才能换取前行的朝廷印。
……
“咳咳咳”,重咳几声,南宫墨闭眼歇息。
睡得极浅,丝毫声响皆能睁眼,此时听见声响,他并不抬眸,而是呓语——
“父王,墨儿回来了,好痛。”
“墨儿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