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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端木蒨姌安慰几句,转身离开。
客栈里热闹非凡,人人面上带笑,她与亲信装作忙碌,寻时机四处转。
“那个院落开着门。”有意往商旅所住的院落走,远远瞧见,她便驻了步。
“夫人,过往之人太多,不可去。”亲信进言。
“我没说空着手去。”端木蒨姌转身,走进大堂,拿了瓜果、糕点等,并取一红纸搁在托盘上,“你们照此做。”
高明!亲信臣服。
几人四处分喜礼,虽有意探进商旅院落,却不将它当成第一处。
“进去吧。”时机成熟,端木蒨姌举步。
来到院门边,娇脸队满笑,脚步轻盈。进院后,走入正堂,见四下无人,装模做样嚷嚷:“请问有人吗?奴婢奉我家爷之命,前来分喜果。”
亲信会意。
亲信甲东张西望:“姑娘,如此放东西恐怕不妥,还是找找主人吧。说一声,也礼帽些。”
轻应一记,端木蒨姌领几名亲信大胆四处走。
竖耳聆听,亲信未发现异样。
“什么人?”一小胡子进院落,听见脚步声,奔来。
“我家爷今日成亲,奴婢奉爷之命,送来喜果,放在正堂。未瞧见你们,只得四处寻……”端木蒨姌对答如流。
小胡子疑惑,反身奔往正堂,看着贴红纸的喜果:“仅给我们送吗?”
“家家都有。奴婢给许氏送过五盒,正楼里的王家父子送了两份……”掰着手指头,端木蒨姌如数家珍。
“去吧,去吧。”小胡子摆手,拒听。
“是。还请爷晚上赏了脸。自主母难产去了后,我家爷一直不开怀……”端木蒨姌使劲啰嗦。
“去吧。好烦的奴婢。”小胡子烦躁。
“那晚上恭候爷的大驾了。”端木蒨姌唠叨。
“走!”小胡子暴跳如雷。
“快跑!”端木蒨姌像被吓坏了,拔腿狂奔。
扮作小厮们的亲信急忙跟随。
离开商旅院落,足足一段距离,端木蒨姌停步,神色镇定。
“你们不觉他赶人方式过了头吗?还有,他手上有练功的老茧,由此可见并非普通做粗活之人。”红唇微启。
“我等该如何做,请夫人吩咐。”亲信们请示。
“你等谁的身手最好?”端木蒨姌征询。
亲信丙自认身手了得。
“辛苦些,待会寻时机上屋顶,守着他,看他往哪间房走。”端木蒨姌吩咐。
侧头看看亲信甲:“你留在附近,以防事态变化。”
“是。”亲信甲丙领命。
办妥此事,端木蒨姌返回。轻叩几声,待贤王应声后入内,将先前发生及安排的事一一禀报。
东方靳不语。
片刻之后,门外响起掌柜通传之声:“山上的大师傅命弟子前来恭贺大爷新婚。”
“来得好快。”端木蒨姌挑眉。
“随本王见见去。”东方靳起身。
下楼后,随掌柜前往耳房,见了几位师傅。
“不知几位前来所为何事?”东方靳礼貌。
穿鲜色袈裟和尚含笑,递上一签,并奉上一封书信:“施主,事已办妥。我等告辞。”
“送几位大师。”什么东西?东方靳狐疑,客气相送。
分手后,返回卧房,待端木蒨姌闭门,东方靳才拆开书信。
行到王爷身侧,端木蒨姌凑头:“是张药方?”
东方靳看签,上上签?
“求子得子。王爷,他们真当你成亲,故送了这个来。”端木蒨姌惊愕。
“如此与香客走近,真乃别出心裁。”东方靳冷声。
“也不知孙氏山庄女眷与寺庙如何走往?想必也与什么上上签有关吧?”端木蒨姌推敲,“这药方真有用吗?”
“本王略通医术,断定此方有用。各府求什么得什么,当然对庙里师傅们异常信服。”东方靳肯定。
各家男丁极少陪同女眷上香,若女眷为求子得了此类物件,会向男人们说“庙里菩萨很灵”,绝口不提用药之事。
“一座座府邸被端,定与这骇人东西有关。”端木蒨姌释然,恨意不绝。
收了物件,东方靳悠闲饮茶。
摆弄王爷佩剑,端木蒨姌等吉时,送王爷入房拜堂。
“王爷,吉时到了。”一亲信门外递话。
东方靳站起身,套上喜服。
为王爷系腰带,端木蒨姌素来不擅长,将喜服上的腰带弄得不堪入眼,更是抱歉。
“王爷,自己弄吧。好歹是拜堂。”抬眼赔笑。
闷应一声,东方靳自行整衣冠。
热闹非凡的喜堂,并不知根知底的宾客,面带微笑的新郎,芊芊细步的新娘。一切如计划中般顺利。
“请王爷将两位娘子送入洞房。”听见礼成,端木蒨姌上前。
含笑迈步,走出众人视野,东方靳沉下脸:“他们去查了吗?”
“去了。”端木蒨姌不比贤王忙着拜天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看得仔细,“不过据他们汇报,目前无结果。”
“一会本王宴客,你找时间问问他们查到什么,别漏了蛛丝马迹。”或许瞧见了也认不出,东方靳分身乏力。
轻应一声,端木蒨姌帮着贤王、将两位新娘子安排进两间洞房。
“好生呆着。”东方靳训话。
“是。需属下出手时,请爷吩咐。”新娘子回话。
第一位如此说,第二位也这般说。端木蒨姌听着无趣,伸手抓了粒床上的生花生,剥了,胡乱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