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茫然的看着司命:“好像有说过…又好像没有…平时我上课的时候不是那么…”

司命叹了一口气,给小白细细的解释道:“你可以稍微的移动了一点他的人生轨迹,但是他的生死,你不能干扰,可懂?!你前面幸好只是干扰了太子的生死,太子不是凡人,所以你身上才没有业果!”

“要是你身上背负了业果,想你一只猫妖,短短数百年的命,肯定成不了仙的。”

小白哭丧着脸看向司命:“你说我是不是活不成了?我还有多久的命?!!我现在已经…”小白抬头看天,掰着手指数数,还一会儿后才又说道:“我现在已经将近四百岁了!!”

司命一般很正经的点点头:“我听说猫妖只有九百年的寿命,修为精湛的才有,普通猫好像也就五百年不到。”

小白拍了拍胸脯:“那我就放心了,我就是修为精湛的猫妖~”

司命:…臭不要脸。谁告诉你你修为精湛了?就你上课不听课还修为精湛?我呸!

司命的内心在吐槽,但司命的脸上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君子风范,说道:“好了!你既然已经明白了,那就快去把太子接上山吧!好让太子早点将你的猫窝端了。”

小白点点头,化作流星奔向了山下。

就在两人聊天这会儿,山下已经过去了将近半个时辰。

等小白再一次下山的时候,衙役和凡人都等的有点发霉了。

小白踢了踢衙役,指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坐在一旁大树下的时商:“来,把他也放了,我们大当家看上他了!我决定带他上山!”

时商很惊讶:这人的武功竟高深到如此境地,我竟然对她的靠近毫无察觉!等等!他说要我了!!我是不是应该再撞一回树才能展现我的坚贞不屈?!!

就在时商犹豫不决的时候,衙役出来解围了:“白寨主,这人刚刚撞树,醒来后就有点不对劲,不知道是不是撞傻了,行动也有点不便。”

小白瞥了一眼时商,而后撇了撇嘴,很是嫌弃,看到小白的表情,时商差点就说自己能走了。

小白看了看那个犯人乙,也就是书生,小白指着书生:“来,你把他扶着跟我走。”

虽然书生很想想自己有骨气不会落草为寇,但是万一真的不能上山呢?书生赌不起,于是上前扶着时商跟着小白上山了。

却说,小白已经将时商和那个叫赵谦的书生带上了山寨。这两人也已经安顿好了。

不过小白无法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对待他们,小白看他们的眼神都充满了怨念,让时商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露出马脚了。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时商的伤也养好了,和山上的居民也混了一个脸熟。

然而在这之前…

小白将两人弄上了山,让山上的大夫来给两人看一看。

小白将两人放下后就走了,一眼都不想多看这两人。

小白将寨子里德高望重的李大夫叫去给时商看伤了,这位大夫身着深灰色布衣慢悠悠的出现在两人落脚的小木屋,大夫推开了木门“吱呀~”

三人面面相觑。

时商给了一个眼神给赵谦,赵谦像一只猎豹一样,行动迅速,将木门关上,而时商则是将大夫的嘴巴捂住并厄住了大夫的喉咙。

时商冷冷的威胁道:“李御医想要保命的话就别乱喊。”

大夫也就是时商口中的李御医,一个劲儿的在点头,生怕时商手误掐断了他的脖子。

看到了李御医贪生怕死的样子,时商才放心的松手,将李御医推开。

李御医战战兢兢的拿着医药箱给时商包扎。

时商一言不发的坐在床上,安然的接受着李御医的服侍。

赵谦抱胸站在时商身旁盯着李御医的动作。

等李御医将伤口包扎好后,时商缓缓的睁开眼,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冷冷的扫视李御医,冷淡的开口问道:“李御医怎么会在这儿?”

李御医畏手畏脚的躬身在一旁,唯唯诺诺回答道(李御医现在正在害怕山寨会不会因为窝藏了自己这样一个重犯而被牵连,李御医心里面很是担忧愧疚):“禀世子,草民…罪臣…流放途中得(省略赏识未说出口换成了)…不对…是蛊惑慕家寨白寨主,得到她的赏识,于是便被白寨主弄了进山当山大夫。”

时商:“我记得你是十年前因为谋害皇嗣被流放的,所以你已经在这个山寨呆了将近十年?”尽管当年年少,但是时商还是记得很清楚的,那些有恩与自己的人,那些有害于自己的人…

李御医:“是的。”

时商的眉毛微微向上一挑:“那你对这山寨了解应该挺深的吧?”

幸好李御医低垂着脑袋,不然时商肯定能看到李御医脸上的着急与担忧。

李御医结结巴巴的回话道:“不深…草民自从上山后一直深居简出,并不了解山寨。”

时商追问道:“那你对山寨的地形,人口,战斗力可有了解?”

李御医依然垂手躬身在时商面前:“平时山民看病都是来我的木屋,并不需要我前往,我只知道下山的路。人口大概200人,战斗力这些机密的事情不是我一个山大夫可以接触到的。”李御医尽量掩藏住心中的惊天巨浪,平静的回答着时商的提问,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汗。李御医忽然觉得自己又一次回到了那个如履薄冰的皇宫中。

听了李御医的回答,时商的眉头又皱了起来:看来这山寨的寨主并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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