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勇候跟慕容将军?将这两人的关系一一缕清,说与台下的客官听。

撸了一下自己的白胡子:“慕容炎老将军是忠勇候的舅舅,而慕容将军是慕容炎老将军的大孙子,那么忠勇候应该是慕容将军的表叔…”

众人听到了的答案均是惊喜:“果然是战神的后代啊!”

也不去纠正群众的口误,继续说道:“要说起这两家的关系,这中间又有一段痴男怨女的故事,是和忠勇候的身世有关的,我们留到明天再说。”要是以忠勇候为故事中心,能够每一天说忠勇候的故事还不带重样的。

群众中依旧有人好奇的问道:“是什么?”“要不今天就说了吧,天色还早~”

慈祥的笑着:“今天怕是不行了,我孙子还等我回去给他做饭呢~今天就说到这里了,我也要回家了,散了吧~散了吧。”

把故事说完了,问题回答完之后准备收拾一下回家了,可是到现在司命还没有回来,司神很着急,不知道该怎么留住而不显得生硬。

司神将一锭十两银子扔到了面前,捏着嗓子说道:“先生且慢,你知道大梁国师为何扔下国君跑了吗?跑去哪里了?”司神就算是装作女子的声音提问题,但是问题中却都是严肃的语气,让人不得不心生警惕去对待。

楼下的看官听众看到那一锭银子的时候都是一脸的惊讶、贪婪、好奇,到底是谁出手如此阔绰?

等等,这问题问的好啊!听客中已经开始展开了讨论:“咦~对了,大梁国国师去哪儿了?他既然那么神通广大,你说他现在还活着吗?”

“要是他还活着,那也算是一个活神仙了吧?”

“听说国师和忠勇候一般大而已,没病没痛,没灾没难的话应该还活着的!”

“不是一般大,我听我阿奶说,国师起码得有上百岁,只不过是仙人,所以才不显岁数。”

“先生,先生,国师的去哪了你知道吗?不会是被陛下给囚禁起来了吧?”

头发花白,但是两眼却炯炯有神,看向了声音的来源,二楼的某一个雅间,神色带着一丝探究与警惕,笑道:“小老儿我又怎么会知道呢?客官真是难为小老儿我了。这银子小老儿真真是没能力收下。”将那一锭银子扔回去给司神。

的行为更加让百姓惊奇:先生,你随便说点什么将这小姐糊弄过去不就行了?何必跟银子作对呢?那可是十两啊!!平常人一年的嚼用了!

将自己今天的收获装好之后,不顾茶楼内依旧议论纷纷,叫嚣、挽留的听客,拿着扇子一摇一摇的走出了茶楼。

老头已经走出了茶楼,但是司命却还没有回来,这让司神有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到底是追上去呢还是不追呢?

就在司神犹豫不决,但是脚步已经迈开的时候,司命回来了,一手按住了司神的肩膀:“你这是要去哪儿?”

司神:“你可算回来了,走,我遇到了一个知道当年事情的老人,你快去跟他套近乎。”

司命:“你着急什么?人在哪儿?”

“都走到门口了,我们快!”

司命看向了门口那人,只觉得那人的背影很熟悉,一个名字浮现在司命的脑海里——孙立!

司命按住了司神:“不用着急,他明天还回来这里说书的,我们明天再问这样才不会让人心生疑惑。你刚刚没问什么吧?”

司神:“我问了…”

司命看到司神手里拿着的一锭银子,眼睛瞪大质问道:“你手里拿着银子干嘛呢?!”

司神:“我看到那些凡人都是用钱来跟说书的提问的…所以就…”

“哎呀!糟了,他肯定起疑心了。”

“怎么就起疑心了呢?”

司命对着司神翻了一个白眼:“你现在的行为就像是:有一个人拿着一百个玄铁币来问你今天太子殿下要去哪里一样,你会告诉这个人太子殿下的行踪吗?”

司神摇了摇头,有一种睿智的呆萌感,简单点来形容就是:样子长得挺聪明了,没想到是个弱智。

司神:“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司命托着下摆想了想:“我觉得短期之内他是不会过来这边说书了,看来我们要亲自上门了。只是用什么理由呢?”

楼下的街道上传来了一阵接一阵的声讨,有一辆板车,上面放着一个大铁笼,笼子里面关了一只大白老虎,那些小老百姓拿着锄头,拿着棍子对着铁笼里的大白老虎又是捅又是骂的,白老虎满身是血,无力反抗的趴在笼子里,奄奄一息…

………

司命脑子里面乱七八糟的办法可多了,最后…

司命化作小白的样子带着司神来到了孙立居住的小院子前,这是一家雅致的农园,院子内种着一颗枣树,树上的枣正慢慢地变红,司命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一个老头步履轻盈矫健地出来开门,打开门的那一刻,老头惊喜的失声了,老泪纵横的喊道:“嫂夫人,是…是你吗?!你…你终于回来了?”

司命故作深沉的点点头:“孙立,好久不见,你竟已经华发早生了…”见到故人总得要寒暄一番的,司命模仿着小白的语气和孙立说话,希望自己不露出马脚,也希望这么多年过去了,孙立年纪大了记不太清吧。

“比不得嫂夫人,数十年过去了,依旧童颜黑发。我不过是凡人之身,这把年纪了还能够吃好睡好已是不易。”孙立这时才看到了站在司命身后的司神,疑惑道:“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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