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黑袍人则是要他们命的人,孰轻孰重他们还是分得很清楚的。

想打听有关顾琇莹的消息,这事儿他们可以慢慢来,一时半会儿没消息他们也不着急,毕竟顾琇莹对他们就算不友好,却也绝对不会打他们小命的主意。

反观黑袍人就大不一样了,他布下极阴阵法就是为了困住他们,将他们当成他的猎物一样肆意的玩弄,等到失去趣味之后,他想从他们身上得到的不仅仅是他的命,还有他们的灵魂。

如果只是技不如人死在极阴阵法里面,那死也就死了,怪只怪他们平时修炼不用功,活该落得下场。

但事实并非如此,黑袍人布下的极阴阵法阴毒邪恶至极,要他们的性命是真,掠夺他们的灵魂才是最终目的。

当他们的灵魂真的落在黑袍人手里,若是被他打到魂飞魄散灰飞烟灭也就罢了,怕就怕黑袍人掠夺他们的灵魂就是想将他们也一个个的炼制成为完全丧失自主意识只具务攻击力的怨灵,甚至是连他们对付起来都十足困难的变异怨灵。

死,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死了也不安生。

“md,要是没有那个紫裙女人,我们怕是在劫难逃。”即便最后一刻他们赌上自己保命的底牌逃出了极阴阵法,只怕也要落个九死一生的结果。

假使真走到那一步的话,谁又能保证脱离了极阴阵法的他们不被黑袍人给抓回去,就算他们运气超级好没被抓回去,可身受重伤几乎丧失行动能力的他们,又如何在危险重重的屿山深林里生存下去?

求救信号什么的当然可以发,也能心存侥幸的等待救援,可就算有救援,救援能在第一时间就赶至他们的身边么?

答案当然是不能。

所以拼死脱离极阴阵法之后,他们可以依靠的只有他们自己,然而很可悲的是那个时候的他们根本不具有自保的能力,稍稍发生一丁点儿意外,他们十之八九还是会丧命。

如此这般可想而知百里英骐等人对黑袍人那可真真就是恨不得生吃其肉饮其血,此时此刻要是黑袍人就在他们的眼前,饶是他们根本不是黑袍人的对手,他们也能扑上去跟黑袍人拼命。

尼玛,要战就战,那样就算死也光明磊落,只恨他手段太过阴损毒辣,这么活活抽取他人灵魂炼制成怨灵,这做法简直天怒人怨,根本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百里英骐,你说最后是紫裙女人赢了还是黑袍人赢了。”封世缘当时是真不想离开,他想看看顾琇莹如何破阵,也想看看于卫智是怎么败在顾琇莹手里的。

他想着他们那么多人在黑袍人手里吃了那么大的亏,好不容易出现一个可以与黑袍人抗衡的,要是于卫智就此败在顾琇莹的手里那该有多好。

是了,他不是于卫智的对手,他就盼着顾琇莹能狠狠的力压于卫智一头。

仿佛顾琇莹对战于卫智,顾琇莹胜了就跟他胜了一样,这心理也真是没谁了。

“不知道。”因为没有看到最后,谁胜谁负都有可能,百里英骐不想随意猜测。

饶是他心里盼着顾琇莹能赢,但没看到结果就是没看到结果,万一是顾琇莹输了呢?

要知道顾琇莹输和赢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局面,她若赢了,极阴阵法里面剩下的人可以全部获救,但她若是输了,那么很有可能连带她自己都要跟阵法里面那些人落得相同的结局。

“那你觉得那极阴阵法最后能破开吗?”问出这话的时候封世缘心里也是没底的,他的脸色也变得很是难看。

自他们脱离极阴阵法又逃跑到这个地方确保自己暂时安全之后,别说他不敢去回想昨天发生的一切,就是所有呆在这个地方的人大概都不想去回忆昨天。

于他们而言昨天发生的一切就如同一个噩梦,要是没有从噩梦之中醒来,那他们就都死了。

“不知道。”

封世缘:“......”虽然明知道百里英骐只是在平静的陈述一个事实,但他还是觉得莫名的心塞。

“甭管极阴阵法最后破没破,已经离开甚至连头都不敢回的我们已经失去过问的资格。”时至今日,他们这些人养好伤聚在这里享受短暂的安宁,不也谁都没有提出想要回去看一眼吗?

那个险些要了他们性命的地方,他们不想回去。

那个阴毒邪恶的极阴阵法,更是如同一个醒不来的噩梦般萦绕在他们的心头,任凭他们怎样都挥之不去。

如果有可能的话,大部分人对屿山已经失了兴趣,他们巴不得能赶紧离开这里。

饶是传承遗迹对他们的影响力都大大降低,毕竟只有人活着才能寻找到机缘,要是命都没有了,还谈什么机缘不机缘的。

没命享的机缘,那于他们而言又算得上什么机缘。

如果没可能的话,只要他们还在屿山一天,怕只怕那个布有极阴阵法的地方就是他们心中的禁地了,无论如何他们也不敢再踏入那里哪怕只一步。

即便在他们逃离那个地方之后,极阴阵法就破开了,但他们对那个地方真的有心理阴影了,能不去还是不去的好,也省得真在那地方遇到什么敌人的话,他们连最基本的战斗力都没有。

“你总说我说话扎心,我看你说话才扎心,还是一扎一个准的那种。”

“我说的都是事......”

“事实,你说的都是事实,我知道。”正因为就是知道才无法反驳什么,也无力去争辩什么。

虽然他们这些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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