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息怒!”刚才还威风八面的司徒古立即软了下来.他急忙躬身施礼,低声恳求道:“您也学了不少少林的武功,算是少林的有缘之人,怎么能向自己人倒戈呢?杀不得啊!”
“哼!自己人?如果是自己人的话,会要你的一条胳膊?”林诺冷笑道。“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这里的人都得死!”说完,他全身精气外放,眼睛开始变得血红起来。
林诺那无边的杀气顿时笼罩了在场的所有人员,令他们不禁感到身体如入冰窟,心脏也瞬间冻结。
“主人!我的主人!”林诺的异状使得司徒古大惊失色。他赶紧朝左望生大声喊道:“你还不赶紧把事情的原委说出来?主人一怒,必将血流成河。别说我救不了你,就算玄德和元空都在这里,你们也无法逃脱!快说呀!”
左望生见此情景马上惊呆了!他没有想到师叔会如此畏惧林诺,而林诺尚没出手,死亡的气息就已飘然而至。
“你这个笨蛋!也不知元空看上了你哪一点,才会收你为徒。现在都大祸临头了,你还在发呆!你再不说,不等主人出手,我都要替元空清理门户了!”司徒古见左望生还没有反应,气得暴跳如雷。
“小子,我真的是在帮你!如果你还不知好歹,我也没办法保住你了。你惹谁不好,偏偏要来惹这个煞星!”他心里暗暗叹息道。
司徒古和谢潇在武当山上早已领教了林诺的变态。虽然他自诩习武奇才,但和林诺一比也要自愧不如。
林诺刚上山的时候,他和谢潇还能在林诺的身上占到一点便宜。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两个发现林诺就是一个疯子,每天除了学习大量的武学功夫之外,还拼命地去找那些老妖怪切磋受虐。
每当他被揍得鼻青脸肿、站都站不稳的时候,他才爆发出最强的战斗力。他的死缠烂打、他的顽强不屈、他的阴谋诡计,都让那些老妖怪对他赞不绝口、叹为观止。
很多时候,明明看起来他已经遍体鳞伤,次日应该起不了床了。结果,这个变态第二天天还没亮,就像没事一样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这样的人,这样的精神,造就了林诺在武当山上的威名。学到最后,已经没有几个老妖怪愿意和他交手了。因为——他们已虐不了林诺,也不想被林诺虐。至于司徒古和谢潇,甚至远远看见林诺都要转身疾走,免得一个不留神就成为了林诺活动手脚的大沙包。
可林诺越是这样,那些老妖怪们就越是欣喜。他们都欣慰自己的绝学找到了最佳的传人,哪怕是以后驾鹤归西,也无愧于师门的长辈了。
连林诺的两个师叔祖也给出了他们的最终意见:假以时日,这小子必定超过我们两个老头子。他若下山,江湖再无安宁之日。
现在,林诺是为了与父母团聚而来。带着二十多年的刻骨思念,携着人挡杀人,神挡杀神的坚定决心,虐杀一切企图阻扰他前进的敌人。他被左望生的狂言所激怒,杀意横生,这怎能不让司徒古感到暗自心惊?
左望生被司徒古训斥之后,脸色一变再变,终于他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双膝跪地,向林诺磕头认错。
“我错了!本来我就不想接这一单事情。因为你们的仇怨太深、牵涉面太广,我参与进来无疑是冒着极大的风险。但对方曾经有恩于我,而且这次又许下重利。再加上他们暗示如果我不执行的话,家人的安全就得不到保障。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才答应了下来。”左望生如竹筒倒豆子一般把实情全部都说了出来。
“对方是谁?”见左望生跪倒,林诺的怒气稍有退却,但此时听到又牵扯出新的敌人,他的话音更冷,语气更为严厉。
“是是”说到关键之处,左望生迟疑起来,半天也没有说出对方的身份。
“他可以杀你全家,我却可以灭你九族!”林诺狞笑道。“而且就是现在!”
左望生身体一软,趴到了地上。“我我说,我全说。是是京城的京城的蔡家!”
“原来是他们?”林诺闻言一怔,瞳孔瞬间放大,双手握拳,立即绷紧了身体。
原来,蔡家就是当年要与林诺的父亲沈向河联姻的家族。
这个家族之所以要与沈家结为联盟,主要是两家都互有所求。蔡家的老四蔡青松当时正在谋求一个省委书记的位置。而沈家的老二沈放歌也在为进入国务院高层而努力。两家如果联姻成功,对双方的重要人物的升迁都可以给予极大的帮助。
可惜,沈向河毁了这一切。他的行为令两家蒙羞不说,还让各自都失去了一位重要的盟友。
在这场轩然大波中,蔡家的损失最为惨重。蔡青松没能像沈放歌那样幸运,最终没有坐上省委书记的宝座,反而被贬到省政协任主席,提前结束了他的政治生涯。
不仅如此,蔡家要许配给沈向河的新娘蔡婉仪,因为忍受不了这巨大的屈辱而上吊自尽,使原本的喜事彻底地变成了丧事。
所以,不但沈家恨沈向河,蔡家更恨沈向河。连带宁芳菲和野种林诺也成为了蔡家的仇恨对象。
因此,沈家为平息蔡家的怒火,做出了一系列的处理决定,这才有了沈向河、宁芳菲、林诺三人二十多年来的悲惨遭遇。
拒如此,蔡家还不满足,他们发誓一定要沈向河一家永远不能团聚以告慰蔡婉仪的在天之灵。
他们不但从沈家那里打听到了林诺的下落,而且还和沈家一起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