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业也从属霍氏。”/p

段明没跟上思路:“所以呢?”/p

“四期试验,最近股价动荡很大。”  梁宵点开手机,给他看股市折线图:“忽然召回一款面世多年的抑制剂,网上有不少揣测质疑,星冠也受影响。”/p

放在平时,龙涛就算再使手段,星冠也不会多在意。/p

这种时候因为他对上龙涛,无论是霍阑还是星冠的领导层,都要仔细斟酌。/p

“未必这么严重。”段明不甘心,勉力坚持,“万一龙涛这边已经忘了咱们呢?”/p

段明抱着一线希望:“都过了五年了……”/p

“过了五年。”梁宵说,“我从霍家出来,他们还是给我买上了热搜。”/p

段明愣了下,没说话。/p

梁宵单手摘着口罩,一边还挂在耳朵上,微侧着头。/p

带弹性的白色挂绳乱七八糟缠在清瘦指尖,认认真真垂着视线,算屏幕上的股票指数。/p

他难得严肃,过于精致的五官被敛着的眼睫压下来,那点干净又固执到说不通的少年意味反而更鲜明。/p

段明张了张嘴,到底劝不下去,叹了口气:“明明平时坑霍总钱眼睛都不眨。”/p

梁宵愕然:“我凭本事清清白白挣的。”/p

段明:“……”/p

梁宵问心无愧,一身正气放下手机。/p

毕竟霍总一开始连怎么临时标记他都不会,就只能给他咬个牙印。/p

热搜的事是龙涛在背后捣鬼,他一开始其实也拿不准,还是星冠出手撤热搜撤得太过利落,才忽然意识到不是狗仔业务水平太强。/p

要是真热搜,压热度也要压个十几次,不可能他从霍阑办公室回来,网上就干净得风平浪静。/p

霍阑归根结底是生意人,不怕被这类绯闻干扰。但他在圈里发展,要干净清白,这种热搜如果当时没有星冠援手,只怕难免伤筋动骨。/p

五年过去,龙涛依然没准备放过他。/p

“段哥。”梁宵心里有数,耐心劝他:“你们合同毕竟还在龙涛。”/p

这样暗度陈仓,不光要把星冠坑进去,经纪人也要涉嫌违约。/p

辞职最多赔一个月工资,违约重了,说不定倾家荡产。/p

“你不靠星冠,又要护着我们。”段明叹了口气,“谁护着你?”/p

梁宵笑笑:“不是一回事。”/p

哪怕没人护着,他一个人也一样走到了现在。/p

他不能因为这个,就去掉头坑霍阑。/p

段明沉默半晌,没再坚持,帮他简单收拾了屋子,叫了外卖,调好空调检查过门窗,带着助理走了。/p

梁宵准备去冲个澡,路过偏厅,停下脚步。/p

霍阑的外套还在他这。/p

那天霍阑失控,他情急之下用知识的力量武装了自己,从霍家出来时太仓促,穿的是霍阑的衣服。/p

毕竟梁先生的外套没有被消毒水泡过八遍,没资格跟洗了三遍澡的梁先生一起进霍总裁的卧室。/p

衣服转过手,还被助理好心送洗了一遍,信息素的气息已经不明显。/p

这样稀释几次下来,倒像是阳光下差点化出冰碴的那一点融雪。/p

当时原本准备找时间送回去,但紧跟着就进了组,始终没来得及。/p

梁宵站了一阵,想起那天霍总卧室里的情形。/p

高挑强悍气息凛冽的,被信息素冲得意识模糊。/p

胸肩绷得刚硬如铁,紧阖着眼死撑,筋骨悸栗,断断续续让他快走。/p

……/p

虽然后续发展多少因为他确实被箍得走不了,出现了一些无伤大雅的意外,但那种其实紧急到极点的场合,回想时竟然也不觉得有多危险。/p

梁宵对着那件衣服站了一阵,决定给霍管家打个电话。/p

前几天文思枯竭坑了老人家,但他早晚要发微博跟剧组互动,总归提前给霍总通个气,无论星冠怎么决定,他都能配合。/p

原本也走不通流量的路子,就算不开微博也无所谓。/p

当个演员也强过在天桥底下十块一张手机膜。/p

梁宵横横心,把电话拨了过去。/p

没过几秒,另一头接通,语气甚至称得上轻松愉快:“梁先生?”/p

“……”梁宵警惕:“您是霍管家吗?”/p

“是。”霍管家高高兴兴,“听段先生说了,您回来参加综艺。”/p

梁宵甚至开始觉得读后感的事可能是自己的一场梦了:“霍总……不要紧吗?”/p

“不要紧。”霍管家说,“霍总睡了。”/p

梁宵更摸不透形势,翻出手机,重新确认了聊天记录。/p

管家才想起他这边信息严重不足,乐呵呵对着电话,给他从头解释了一遍。/p

当时梁宵被洗衣机逼得走投无路,踩着死线发过来了消息。/p

他们霍总对着那封道歉信,不但没动怒,甚至还冷冷地笑了一声。/p

然后就放下了手机。/p

然后易感期就结束了。/p

这几天霍总已经恢复了常态,该工作工作该休息休息该下雪下雪,恢复了冷酷冷淡冷漠的总裁日常作息。/p

“……”梁宵甚至有点跟不上剧情:“为什么就结束了?”/p

管家也不清楚,但管家不在乎:“下次霍总易感期,您再试试发两张k带一个二。”/p

梁宵:“……”/p

他觉得霍总易感期结束可能不是因为扑克牌。/p

他还有事要和霍阑说,格外关注霍阑的情绪心理状态,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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