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桑,你的招待的太客气了,良心大大的好!”一两醉,晚上美人陪睡,这不过一个星期的时间,花屋大队长就已经彻底地沦陷在了徐麻子的糖衣炮弹下了。
“那有嘛呀?您千万别跟老朽客气,到了俺们河源,你就到了家了!”徐麻子今特地换了一身屎黄色的伪军少将制服,一步一趋地跟着花屋名下视察码头情况。好歹这位也来邻七了,总归要让他看看情况吧。
“徐桑,码头上全是你的人?”今年货运量太大,徐家码头目前扩大了三倍不止,船只也增加了四条,码头上除了扩建的简易仓库,还设立了岗楼,架上了机枪。所以,花屋大队长见到的就是一副繁忙的码头作业图。
“当然,当然。就您看到的,码头、仓库、船只、士兵,全是俺徐家的。”带着花屋大队长转悠了一圈,徐麻子也不隐瞒,“都是俺家的生意,见笑,见笑。”
“不不不,生意大大的!”花屋名下挑挑大拇指,笑着道。不过,跟着眉头一皱,他又问道:“不过,徐桑,我接到的命令是要控制码头,现在......”
“哎~,大队长担心过虑了!”徐麻子胸有成竹道:“码头现在在俺手上,俺跟皇军是大大的好朋友,封锁,那就是一句话的事儿,随时能按你的命令封锁!”
“哟西,的有道理!”其实花屋大队长是最不耐烦守着一个固定的地方的,他是个热(鲁)血(莽)的人,最渴望的是战斗,所以,他对这样的处置很是满意:“徐桑,码头的事,拜托了!”
“你就放心吧,除了俺家自己的一点生意,其他外人绝对不得下河。”指指码头上架着的机关枪,老狐狸笑了:“俺家的机关枪可也不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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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领受的任务是封锁黄河岸边,那花屋太君也不能闲着。
徐家码头他经过实地勘察,确认控制住了,下一个目标就是临河沿镇,再一路向西,直到不可渡河的山地峭壁为止。
此刻,携带两门步兵炮的花屋大队就来到了临河沿镇。
“嗵,嗵,嗵——”步兵炮直瞄着镇子口的工事,就是一通轰击,直接炸塌了修筑的工事。
“什么。来了好几千鬼子和伪军?”贺大侉子这次算是见识到强敌了,人家上来就是一通炮击,连招呼都没打一个。
“撤撤撤,还磨蹭个啥?鬼子都出击包抄了!”贺大仁赶快让人把老爹架到车上,哟喝着马车就狂奔了出去。
“顶住,给我顶住!”县政府里,跑进跑出的人们就好像被热水浇聊蚂蚁,不知道跑的什么劲,反正顾特派员已经带着他的卫队准备撤了。
“怎么样?情况怎么样?”看到县长凌雄一身硝烟的撤了回来,顾特派员亲自跑去问道。
“鬼子伪军来的太多,得马上撤。”凌雄咕咚咚灌下一缸子水,抹了把嘴道。
“那往哪个方向撤?”顾特派员到底不是军事干部,此刻多少有些慌了手脚。
“往河边撤,我们不是还预备了船只的吗?事不宜迟,赶紧跑。”凌雄都没有犹豫,马上带着命令的口气道。
“要撤过黄河啊?”顾特派员眼神涣散了一秒钟,亏自己几个月前开会还大吹特吹站住了脚的呢,这么快就破了牛皮了!
“哎呀,老顾,你就别磨蹭了——,要不然可真走不掉了啊!”凌雄跺跺脚,让两个彪形大汉架着他一路跑。
一溜烟向南出了镇子,就是颇为荒凉的山石地。顾不得老鼓担忧,十几个汉子跑得汗如雨下。
“吧勾,吧勾——”镇子里已经响起了激烈的枪声,有一股激烈的枪声奔着北边去了,可能那正是贺家的队伍在突围。大队人马成功的吸引了鬼子、伪军的注意力。
“跳下去,快,跳啊!”河边的陡崖,起码七八米高,看到底下滚涌的浪花有些害怕人。见老顾犹豫不决,凌雄干脆一脚将他踹了下去。其实下面是一块的沙地,被岸上的石头挡住了视线,以为会直接掉到河里去。
“都他娘的别动啊,动一动就打死你们!”就在十几人安全到达了沙地上,准备往外拖船的时候,冷不防从边上的石缝里冲出来了一伙黑衣服汉子,全都拿着黑洞洞的镜面大匣子,很是得意。
“你们是——”凌雄有心反抗,却不料被身后的人一脚踹在地上。
“兄弟,兄弟,有话好,有话好!”顾顺风这会儿也摆不了特派员的身份了,几乎哀求着冲当先一人拱手作揖。
“家伙事不错啊,要不是俺们提前埋伏了,还真要弄不住你们呢!”来人一脸的痞赖气,掂着刚缴获的花机关笑得合不拢嘴,正是号称“奸猾赛似鬼”的侦缉队张浪队长。
“吧,都是何方神圣啊?”斜着眼睛看看顾特派员几个二分头,中山装的很有派头,张浪问道。
“老子凌雄,县政府县长,你什么鳖孙?让爷爷也认认人噻。”凌雄呸出一口沙子,梗着脖子喊道。
“哟哟哟,没看出来啊,原来是县长大人,失敬,失敬!”张浪嘴上着,却是压根没有什么失敬的表情,过去一脚踩在凌雄的屁股上,喝到:“都给老子绑了,送到宪兵队领赏去!”
“这位兄弟,这位兄弟,有话好,好!”顾顺风此刻也不管什么脸面了,直接拉开随身携带的皮包,抓出五六根金条递了过去,“一点意思,高高手,兄弟日后有情后补!”
“这个,不妥吧!”张类把掂把金条,带着些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