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丁柯蓝笑着问夏梅汉用什么办法办到的,网络上可以一夜之间“清朗”。
夏梅汉说,管理游轮的那家旅游公司和盛蓝国际光电有过合作,而且,盛蓝国际光电随时可出资吞并那家公司,把游轮负责人搞怕了,才配合下狠力落实。网上所有转载的,均由游轮负责人在规定时间内负责处理掉。
丁柯蓝对他的办事能力充分点赞,虽然是小事,但小事也可酿成大事。顶替车祸而亡的副总裁职位终于有合适人选了,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田露在工作中可不想碌碌无为,希望有一天能够以业绩得到公司的认可,时间久了,她发现所做的工作在别人眼里都是一些小事,没有被人认可的倾向。这让田露有种受挫的感觉。
坐在办公楼偏僻的三角一隅,她托着腮帮寻思着。一抬头,发现前面有个熟悉的身影,伟岸地站在楼宇处领略风光的样子。他沉默的样子、深思的样子让田露再熟悉不过了,他就是丁柯蓝。
他怎么会站在这里?田露琢磨着,我可不能让他发现。
于是站起身蹑手蹑脚从后面穿过去离开,由于脸看着丁柯蓝的方向,一脚踏空,重重的地摔在地上,发出“跐溜”的疼痛声。丁柯蓝被震声惊转身,朝着挣扎起身的田露走过来。
在田露身上,瞪得老大,并没有做声。田露拍了拍手掌上的灰,站起来,准备埋头就“逃”。
“就这么走?你没事吗?”背后传来丁柯蓝深沉又有点磁性的声音,田露心悬到嗓子眼上。丁柯蓝风度翩翩走过来,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像一个老沉的中年人,老气横秋。
田露面露难色,调整好面色,缓缓看向他。
“你怎么会在这里?”丁柯蓝问。
“透气。”田露实在想不出怎么回答,娇憨地回答。
“上班期间透气?工作让你很不愉快吗?”丁柯蓝盯着她问,目光慑人,让田露不由得再次埋头。丁柯蓝大笑,环视风景,撇开话题:“风景不错,嗯,值得一看。”
这样一惊一乍有意思吗?田露暗想。
“我可以走了吗?”田露侧身指了指通道。
“就这么怕我吗,游轮的事我没有忘掉。”丁柯蓝突然像个很清醒的人,认真道。
田露羞红脸双手捂面。女孩子失贞是最让人羞愧的事,可是,为何对他恨不起来,心里的甜蜜无以言表,像水晕圈扩散升华。
丁柯蓝手机响了,拿出手机和对方通话。田露看他说话投入,乘机微弓身告辞,逃也似的离开这里。丁柯蓝只能干巴巴地看着田露“窜”走的身影,边与人在电话聊天边注视着她离去,眼角露出弧形的笑意。
游轮舆论事件以后,田露是第一次单独与丁柯蓝相处,她在丁柯蓝面前的心里越来越让自己有点多虑了,感觉总像做错事了的孩子。“我这不会是得了抑郁症吧。”田露在没有工作的时候,总会多想,“该怎么办,再这样下去我该怎么办。”
这种状态,田露带到了陈阿妹面前,晚上下班后,她垂头丧气的坐在陈阿妹旁边,一声不吭。
陈阿妹有情商,但不是个情商高的人,但别人最基本的写在脸上的高兴不高兴,她是会看在眼里的。陈阿妹和田露并非是一类性格的人,至少也不是泛泛之交,人都是肉长的,以心换心,以包容之心,终能真心朋友,至于情商和智商的距离,不能苛求对方是否达到自己选闺蜜的真正要求。
田露有心事的样子,陈阿妹一眼读懂。
“田露,怎么了,今天看你闷闷不乐呢?”陈阿妹手里忙着其他的活儿,漫不经心问。
“总算有人问我了,至少这是一种关心,谢谢你哟。”
“切~,这都要谢吗?多愁善感。”
“喂,刚刚夸你,你就这么损我,多愁善感不是贬义词么。”田露显出一时的不高兴,嘟着嘴嘀咕,也许心情坏了,别人说的什么话都不怎么中听。
“我说小妹妹,你应该比我小两岁,叫你小妹吧,我可是真诚的跟你说哦,你最近情绪很不对,你要是那样想,我无话可说。我走咯。”
“别,”田露站起身,“原谅我好吗?我最近是心情不太好,也不知道该怎么化解,身边的朋友也只有你了。”
看着田露满腹心事,闷闷不乐的样子,最重要的是可怜兮兮,我见犹怜的样子,陈阿妹于心不忍,坐下来。
“工作上,你现在相当于是高升了,天天和总裁副总裁的在一起,天天在他们面前晃,跟在佛光面前,你也贵气。”
“你这么认为吧。不过的确,我确实在工作上没遇到什么难题,但是,我暗恋上了akye。”田露小声嘟哝。
陈阿妹按了按她的额头,“亲,你没有发烧啊,怎会有这样的感觉呀?”言下之意,是认为田露再怎么样,也不能暗恋高富帅颜值与才华并重的总裁呀,你田露有什么资格去喜欢人家,话又说回来,暗恋归暗恋,能不能让总裁喜欢上,那种几率几乎为零。陈阿妹有种旁观者看笑话的状态,脸上的笑意显得鄙夷。
田露有些敏感,也感到陈阿妹就是这么看待她的。
陈阿妹毕竟比甜露有一定的阅历,她有过一场失败的婚姻。何况她现在暗恋着的夏梅汉不也是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么,夏梅汉那么多金有才气还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悬殊太大,但有这种想法没什么错啊,这么一想,她也就理解了田露的想法了,曾经好像田露提过这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