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柯蓝对夏梅汉的业绩是赏识的,作为丁柯蓝的智囊团之一,总能在最需要攻坚克难时,夏梅汉挺身而出,接下了案子。
丁柯蓝问候这几天夏梅汉身体状况,也得知他的家庭变故,深切悼念外,征求他的意见,让他多休息一阵子。
没想到夏梅汉说,工作不等人,希望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多为企业做贡献。丁柯蓝无不感动,夏梅汉身上透露出的男人的坚强、勇毅、果敢,都是在摸爬滚打中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
丁柯蓝说:“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恐怕就是给你多加薪了。”还一并询问了夏梅汉生活上有什么困难,只要提出来,便会尽全力帮助。
夏梅汉微微笑了笑,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同时说了感谢公司组织上关怀。
也罢,丁柯蓝便不再和他谈人文关怀方面的事。开始言归正传,接着和他谈了很多工作上的事情,算是能者之间的交流。
田露和陈阿妹虽然性格迥异,经过一件件事情后,有史以来总算是有共同语言了。交流追男人心得,分享追男人的进展。现在几乎每天都会通话分享这方面的事,真有种形容叫做是无话不谈的闺蜜了。
“我们认识的这两个男人都特别有魅力,不过在我眼里,还是梅汉有魅力。”陈阿妹喜上眉稍沉醉夏梅汉的画面中无法自拔。
“男人没有痛苦的磨练,就不会有由内而外自然散发的魅力。柯蓝也是一个有魅力的人好吧!”田露不甘落后,她眼中的丁柯蓝那叫一个完美。
“你们现在到了哪种程度?有没有亲亲、爱爱?”陈阿妹做着亲亲的比划,亢奋地问着。
“别这么污好吗?实话告诉你,现在还没有到那种程度。”
“但你可别告诉我,那次游轮上你们没有发生过什么?”这话也只有陈阿妹敢问。
田露脸一红:“那纯属巧合,仅此一次嘛。”
“呵呵,?”
“阿—妹,你再这么说别人**,我再不要理你啦!”田露害羞地跺着脚“下通牒”,原本是想忘记那次的冲动,却被陈阿妹提及。
“好好,我是爱情方面的‘军师爷’,你不喜欢的话,我以后不说就是了。”陈阿妹“不怀好意”地笑道。
“就是嘛,你现在好好操心你和夏梅汉之间的事吧?”田露一本正经“劝导”。
丁柯蓝不知什么时候进门来,问道:“怎么回事,听到你提到夏梅汉了?”
田露赶紧草率的和陈阿妹挂下电话。
田露见隐瞒不了闺蜜之间的悄悄话,半作坦白地说道:“夏梅汉是个艳福不浅的人咧,有人超级的暗恋他。”
“谁?”丁柯蓝饶有兴趣。
田露把眉毛挑了挑,眉眼含笑,故作神秘不答。
“我知道夏梅汉是个非常能干的人,才华人品公司没有几个能赶上他,但没想到会撩女孩子何其多呀,你也沦陷?”丁柯蓝的话中尽是酸溜溜。
不像丁柯蓝的风格,反倒让田露心里暗喜,难道是在吃我的醋吗?好吧,就让你吃醋。
看田露那副得意样,丁柯蓝一双仿佛洞穿田露前世今生所思所想的黑眸,眉宇间露出坏坏的笑。
田露心想,他到底在笑什么?
内心里却是希望他吃醋的,快些吃醋呀,那说明你是在乎我。
可偏偏丁柯蓝话锋一转,做了一个滑稽的表情,夸张着瘪zui说道:“夏梅汉是盛蓝国际光电不可多得的人才,人格也很有魅力,估计那一层楼有很多女孩子会暗恋大龄单身汉夏梅汉,这个你不说我也知道。”
“哈哈,你好像被打败了?”田露突然大笑反讥。
“什么?”丁柯蓝几乎是喝问,样子很可怕。
田露吓得不敢说下去。心想,被我说到心坎上了吧,自傲、自恋狂,大概也只有我田露是上辈子欠你的,爱你爱得着了魔。
话说谢丽苏自从见了丁柯宇后,就很不爽,感觉堵了一口气在胸前,平日里呼吸都不是那么畅快了。
原本一直把胎儿想象成是丁柯蓝的,可是,就在丁柯宇再次把记忆挑开,像是一盆冷水泼过来,将谢丽苏浇醒。把她的思维扭正。
像再次提醒腹中胎儿是丁柯宇的,这让她无比的恶心,想欺骗自己都不行,硬是要被丁柯宇唤醒,再留住胎儿没什么意义了。
思来想去,一种恶毒的方式萌生。设计一箭双雕的模式,既能把田露“绊倒”,也能借机把孩子流掉。一想到这里,谢丽苏脸上泛起无比厉人的凶光。
阳光虽好,闲着无事,到院里转转。陈里木的生物钟是晚睡晚起,所以,早起的谢丽苏,先到厨房里看看汤汁好了没有,再放眼看后院的花,顿生主意。
厨房有个规定,双休时一般情况下都是集体过早,平日里由于时间规律,早餐基本上成了田露和谢丽苏二人餐,丁柯蓝一般习惯到公司进行早餐,所以早早的就离开了半山公寓。
谢丽苏最初是想在自己碗中放点滑胎药,但一直没有找到合适机会。这天,共进早餐后就约田露到院中走走。
田露见她笑脸示好,怎能不趁人之美呢,何况自己并非是小气之人。
田露感到,只要谢丽苏的内心如同她此刻的阳光,就觉得她是一个很可交之人,以往对她的坏印象都可以驱散。然而,田露把谢丽苏的恶看得太简单了。
院子里,鸟语花香,绿得漾人,花开正艳,空气新鲜,阳光暖人。
“这天气,比工业园区时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