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进错茅房了?这不可能!”
胖女人被令狐冲义正言辞的语言动作镇住了,尖锐地声音顿时压低了许多,面露慌张之se,立刻在脑海中努力地回忆当时冲进茅房时的情景。
“你胡说,我进茅房时看得清清楚楚,外面写了个大大的‘女’字,你这个变态se狼,闯进来yu要对本姑娘意图不轨,被我识破还想倒打一耙,坏本姑娘名节,真应该将你侵猪笼,千刀万剐。”
胖女人理直气壮、威风凛凛地大声地叫道,仿佛掌握了真理,足以将令狐冲定罪。
虽然眼前这个胖女人嗓门响亮,但令狐冲依然从她略显慌张、故作镇定的表情看出了她的心虚。
胖女人的确有些底气不足,她想要回忆当时的情景时却猛然发现,自己对进茅房之前的记忆已经非常模糊了,根本想不起来具体的画面,只是模糊的记得茅房外面有一块模糊不清的标志。
看出了胖女人内心的慌张,令狐冲顿时明了,这家伙定然与他一样,被尿憋急了,进茅房时根本没注意看指示牌。
“谁胡说了,这里本来就是男人专用的茅房,你闯进来莫不是想要偷窥与我?本大爷fēng_liú倜傥、玉树临风,竟然差点被你这恶女人败坏了名节,真是岂有此理。”
令狐冲知道胖女人被自己的大义凛然的表情动作镇住了心神,导致思维混乱,这个时候一定要尽快走人,免得她清醒过来再生事端就不好脱身了。
“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你这种瘦柴如骨的猥琐男怎么入得了本姑娘的眼……”
胖女人已经被令狐冲激得语无伦次,说话断断续续,嗓音已经不敢向刚开始那般吼得震天响,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
“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你抵赖,不过本大爷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小人,虽然吃了点亏,但也不想与你这女人计较,这一次就算了,要是还有下一次,我一定把你告到衙门,让你接受法律的制裁。”
令狐冲表现得非常大度,摆摆手抬脚就往外走,那速度绝对是杠杠滴,想着趁胖女人没有反应过来赶紧溜走,到时候一跨上骏马就立刻策马疾奔,逃离此危险之地。
“我想起来了,你敢框我,变态se狼,你站住,你休想逃跑!”
胖女人愣了片刻,立刻反应过来,令狐冲这个连头也不敢回家伙一定是心虚了,否则以刚才令狐冲那猥琐霸道的行为,怎么会这么大度不追究她,一定是有猫腻。
我狂擦你三千六百下,感受到身后那股几乎撕裂空气的气息,令狐冲心中大叫失策,刚才只顾着溜走,没有细看,想不到那胖女人的竟然身怀绝技,轻功竟然跟上了令狐冲的脚步。
虽然令狐冲没有尽全力施展,但也绝对不是一般的高手可以跟得上的,这个胖女人的背景肯定不简单。
“大侠您终于出来了,小人这茅房一次一钱银子……”
被令狐冲扔出去的刘芒正目光炯炯地守在门外,一见到令狐冲从里面出来,立刻上前想要讨要如厕费。
“我去你母亲的,这时候捣什么乱!”
被浑身沾满泥土的刘芒阻拦了一下,令狐冲气得在心中破口大骂,直接抓住刘芒的脖子,运起一股劲道将其震晕,随手一抛将其抛到路边的茅草从中。
就耽搁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身后的胖女人已经追了上来,眼见无法逃离现场,令狐冲余光一瞥,果然在墙壁上发现了一个拳头大小,歪歪扭扭地“女”字。
令狐冲可是江湖上风头正盛、叱咤风云的白衣神剑,不久前更是受恒山三位师太的委托,正式担任了传世门派恒山派的掌门人,不少江湖人士都见过他,认识他的面孔,这官道上来来去去的江湖人士能认出他的也不少,倘若他这时候心虚逃离被人家指认出来,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罪名肯定要被坐实。
耳朵微微一动,身后的胖女人已经追了上来,千钧一发之际令狐冲脑海中突兀地闪过一道灵光,脸上露出一丝喜se,右手握拳猛地击在了墙壁上,硬生生的将墙壁上地那个“女”字毁尸灭迹了。
“什么玩意,在官道非法违建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勒索本大爷,上一次茅房要一钱银子,想钱想疯了吧,信不信本大爷拆了你的这件烂茅房。”
令狐冲故意粗着嗓音对着昏死在茅草从中的刘芒狠狠骂道。
“你这恶女人追出来想要干嘛?莫不是还想在光天化i之下非礼本大爷不成?”
令狐冲语气颇为不耐烦,皱眉道:“莫不是你还想强词夺理不成,你说的那个标志在哪里,找出来给我看看?本大爷大人大量,不计较你偷窥之事,你竟然还追之不放,真是岂有此理,再敢yu行不轨,莫怪本大爷不客气。”
胖女人原本正要兴师问罪,被令狐冲倒打一耙,顿时慌了心神,赶紧朝印象中的墙壁上望去,赫然发现除了一个深深的大洞之外,根本没有任何标志xing的字眼。
建造这件茅房的刘芒原本就是个小流氓地痞,文化本就不高,能够歪歪扭扭将一个“女”字写上去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又哪里会写比划甚多的“男”字。
在刘芒看来,只要写个“女”字上去也就可以了,这世上除了女人不就是男人了么?至于那种不男不女的太监估计也没人会到这里来上茅房,正是这因缘巧合之下才让令狐冲蒙混过关,顺利的脱了身。
否则明天的江湖i报一定会将令狐冲强行闯入女子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