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么不相信她,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无谓的看了男人一眼后,女人闭上了双眸,只余面色一片沉寂苍白。
女人眼里的绝望和无动于衷的消极让男人的眸光愈发冷寒,可盛怒之下掩盖的,却是一片剜心般抽搐的伤情。
有多少的怒,就必有多少的痛,伤情者,必将先自伤。
她就这么连解释都不愿意给他一句吗?
哪怕她说只是一时的迷情,其实心还是在他这儿,他也会原谅她,没有什么比她离开他还要叫他痛苦!
可连辩白都不屑,一年之后她早就打算离开的吧,毕竟他不是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与她有约的男人,他又能拿什么去抗争?
沉沦吧!既然光明照不亮心中的希望,那便一同堕入那无边的暗黑地狱,将爱恨交织的疼痛彻底埋葬!
谁的泪落下,滚烫了女人的脸颊,也刺痛了女人原本冷硬的心。
一种疼伤,两处绝望。
撕拉的声响间,布料残落,女人眉睫轻颤,却终是没有睁开那清幽的眼。
炽热的吻落下,交贴的身体即将见证一场抵死缠绵的情伤。
终于,男人一声低吼后,女人被迫仰起头接受了男人的侵占。
此刻的女人美得空灵,美得脆弱,美得无措,美得叫男人心颤,爱与痛如此纠缠,男人只能紧拥着女人,在她耳边不断低语:“清儿,清儿,你是我的,感受到了吗?我们是如此的嵌合,是天造地设的一双,你忘了那个男人好不好?永远留在我身边好不好?你要的,我都给你,都给你……”
大床晃动,呼吸相缠,女人的紧致美好销了男人的魂,蚀了男人的骨,那妖孽精致的面庞氤氲着情欲的妖艳,惑人心神的性感。
而女人依旧双眸紧闭,红唇紧抿着倔强的一声不吭,这般消极的抵触顿时便惹痛了男人的眼。
浸了欲的鹰眸一眯,不想给他反应是吗?他便偏要让她在他身下娇吟。
狂猛的挑逗,生涩的取悦,情潮绯红了女人的脸颊,只见那贝齿轻咬,倔强得硬是不肯让呻吟流窜而出。
却不知,这般星眸半阖迷离隐忍的娇媚模样更叫男人无法自拔的情潮涌动,一声沉重的粗喘后,男人狠了心就是一阵抵死的作弄。
“嗯……”
毫无防备的,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女人紧抿的红唇中流泻而出,却也让女人的脸颊愈发的滚烫绯红,尔后那洁白的贝齿便毫不留情的紧紧咬住了下唇,誓要在男人的存心作弄之下坚守自己的防备。
女人的呻吟犹如天籁,可这天籁之音在偶然的一闻后便再也没了音迹,至此便惹来了男人严重的不满。
看着女人满脸的抵触,男人鹰眸一冷,炽热的唇顿时便附上了女人的红唇,随之纠缠的动作也愈发狂放。
情潮炙热,一发不可收拾的沉沦,女人倏的一阵颤抖后堪堪瘫软了下来。
“舒服吗女人?是我让你更舒服一些还是他?”
不可遏制的,男人问出了这么句话,想着女人曾经也在那个男人的身下达到过情潮的极致,男人的心便仿佛被针尖猛刺一般,一阵一阵的尖锐的抽疼着。
刚从情欲的巅峰中缓过神来,女人就听见了这么句话,心中顿时又是一凉。
沉沦在他的诱惑里已不是她所愿,而在经历了男人给的欢愉后,却又被男人这般的羞辱……
那原本冷硬的心愈发的寒凉了下来。
见女人又默不作声,男人心下一沉,便不再多言使了劲儿的继续作弄起来。
华灯初上……夜半时分……
男人不知节制的拥着女人,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挥去由女人带来的极度的疼痛和不安,仿佛只有通过女人一次又一次的情动才能证明女人心中是有他的。
终于,在不知道多少次的瘫软下来后,女人终于开口说了自交缠以来的第一句话。
“冷枭绝,我不舒服。”
男人闻言鹰眸一怔,而后无谓的扯唇一笑:“放心,我会让你舒服的。”
是心里不舒服吧?她明明与他共享了那么多次极致,怎么会“不舒服”呢?
和那个男人一起是身心合一,跟他就是背叛所以不舒服是不是?
男人垂眸,心间再一次被疼痛啃噬,痛极之后就只剩麻木,只剩不知疲倦的动作证明着彼此仍是对方的归属。
女人无力辩驳,清冷的眸子只余无神的绝望,只能任由着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将她狠狠送上yù_wàng的巅峰,而她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脑海中朦胧一片……
终于,在天光破晓时,女人再也承受不住的晕了过去,而男人也在一阵抵死的狂放后松懈了下来。
看着晕过去的女人,男人眸中再也掩盖不住那痛色。
女人,你能明白我的不安吗?你能明白我在听到那段话时的疼痛吗?
你说过愿意给我机会的,可是你怎么能在给了我希望之后再狠狠的捅我一刀呢?
你对着他时是那么的娇柔那么的亲昵,那是从未给过我的待遇,他究竟是要比我特殊上许多是吗?
“女人,你耍弄我也好,当我是备胎也罢,我已经不能没有你!只要你从此不再跟那男人往来,我什么都不计较了,只要你不离开,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要我的命我都心甘情愿奉上,可是我绝对接受不了和另一个男人共同拥有你!”
尽管知道女人不会听得到他说的话,男人还是控制不住的对着女人呢喃了起来。
得不到女人的回